第28章 宁芙环着颈项
宁芙的脚尖靠在他膝盖上,先是不轻不重地画着圈,看他没有反抗的意思,脚尖挑开他围在上的浴巾,磨蹭着他大腿内侧的软。
大腿内侧的皮本就柔软感,宁芙的足尖比他的皮还要柔,血不可抑制地拥向身下的那处。宁芙咬着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看起来非常得意。白胡子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哭还是该笑。
小脚丫灵巧地钻进浴巾,蹬在完全起尺寸比脚丫大的多的上,头恰好顶在足弓的位置。
有水的浮力,脚丫动起来相当灵活,上下动着铁似的。时不时停下用脚趾去摩挲头凹陷的那一处。好像嫌这样还不够,她的另一只脚也加入进来。一只脚丫上下动,另一只脚丫按摩着沉甸甸的囊袋。
大概是素了太久,男人在她脚下没能撑过多久,在她脚心跳了几下,了出来,从刺里反应过来的白胡子羞地站起来,险些一个踉跄又摔进水里。
马尔科被他吸引了注意力,停下动作关切地询问:“老爹,没事吧?”宁芙站起来替他回答:“没事,可能是温泉泡太久了。好了。马尔科,我们回船上吧。”她的脸上还是一派温柔无辜的神色,仿佛刚才在水里拨的人不是她。
回船上自然是睡不着的,白胡子枕着胳膊,细细地品咂方才水底的旎,想着想着就又有了反应,在忽视它还是去浴室打一发手之间纠结了片刻,他听到甲板上传来的脚步声。宁芙披着一件外套正准备下船,看他开门出来冲着他笑了笑:“夜安。”
“有什么事吗?”“白天发现附近海域有很多海萤,想去看看,要一起吗,纽盖特?”
“啊?好。”白天探查这座岛的时候宁芙就发现了一个视野不错的地方,是离他们的船不太远的一处沙滩。海起伏的时候带起一阵浅蓝色的光,非常美丽。
宁芙下鞋子,赤脚踩在沙滩上,留下一串冒着蓝光的脚印。圆圆的脚趾,秀丽的足弓,白胡子看着眼前这串脚印觉得心上的,他一愣神的功夫,宁芙不见了。
吓得他赶紧到脚印结束的地方去查看,却没发现她的踪迹,他正着急,宁芙一闪身从礁石隙里跳出来。“吓到了吗?”“这不好玩。”她坐在地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白胡子在她身边坐下。
“忍得很辛苦?”“…你怎么知道。”“我只是失忆,并不是变成了笨蛋。”两个人倒在沙滩上。
“留在船上,做我的女人。”宁芙含笑看着他:“是船长的命令吗?”“算是。”“遵命,船长。”
两个人体型差距有些大,白胡子的外套就够宁芙当毯子,她松开拢住衣襟的手,外套散开,里面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裙。不甚明亮的月下。
她的身体似乎本身就散发着莹白的光彩。被欣赏身体这件事让她有些害羞,横过胳膊遮挡住前的红樱。
对自己的尺寸有自知之明的白胡子知道,不做好前戏她肯定会受伤,所以只能暂且按捺住,褪下她身上的衣裙,细细地抚。丝缎般柔滑的肌肤,温热,柔,有种很难形容的香气。
两腿间的花已经渗出些许,一手指轻易就能送进去。手指的尺寸很合适,模仿着进出的动作,裹着手指。
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甜腻起来,也许是隔着外套也能感受到沙子让宁芙不太舒服,她指挥着换了个姿势,让白胡子坐下,她坐到他的腿上,拉开他的子放出已经完全起的:“我帮你。”
小手勉强圈住大的硬物上下动,没有水的润滑,运动起来颇为艰涩,浮突起的青筋和血管在她手心里跳动,让宁芙有些为难。
甬道在一手指下已经变得柔软,出手指正准备增加一的时候宁芙制止了白胡子,欠下身细细地舐起他的。小舌一边舐一边啧啧有声,白胡子差点直接出来。
她重新握住,有津润滑果然好运动了许多,她仰起头,出等待夸奖的神色。望已经膨到完全无法压抑的地步。进入的过程没有想象中那般艰难,不过疼痛不可避免,宁芙环着他的颈项,他背后留下痕迹。
过于庞大的巨物在侵入中几乎把每一寸褶皱完全撑开,让她有种从内到外绷紧到近乎裂开的感觉。只进入一半就再也无法进入了。
宁芙的呼吸声都带出泣音。这种时候停下来自然不可能,白胡子只能低下头亲吻安慰,一边缓慢地开始运动。
因为疼痛而干涩的甬道逐渐重新润,热柔软的紧紧裹着,呼吸声里的泣音弱下去,多出一丝沉事的甜腻。
“哈…好奇怪…再做下去要变得奇怪了…”她身体的适应能力非常强,和她体型相仿的普通女人这个时候也许会有撕裂伤。
而她竟然能开始享受这种爱。没入的时候她的肚子会跟着微微隆起,像是孕育了新生命一样让人着。进出的动作越来越顺利,有黏腻的水声为他们的行动伴奏。
娇的花里,比她的足踝更壮的事物悍然侵入,水润了,出来时能看见闪光的水渍,场景十分靡。
宁芙接连几次攀上高,身体软软地攀附着他的脖颈求饶:“…再…再做下去会坏掉的,给我好不好…”“宁芙。”意情的时候他突然郑重地叫了她的名字。“为我生个孩子吧。”
“…好。”热地灌了一肚子,宁芙连咿呀的呻都发不出,身体彻底瘫软下来。白胡子用外套把宁芙包起来抱回船上,路过餐厅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马尔科两条腿耷拉吊边睡得正香,他才放心抱着宁芙回房间。
确认老爹进房间,马尔科才睁开眼,刚刚看到的东西太让他吃惊,还有他心里异样的感觉都需要他缓缓。***宁芙被邀请上了莫比迪克号。这艘船非常大。
在海上几乎是一座小岛,而且有世界最强的白胡子,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白胡子待她很亲切,据他说是因为她和他的一位老友长得很像。宁芙几乎可以确定那位老友就是自己,但也只能像晚辈一样表示感谢。
就算告诉他自己是他的那位老友也不过是徒增烦恼,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即便是世界最强的男人也已经垂垂老矣,时间是何等残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