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宁芙环着脖子
赌场的打手很快控制了场面,宁芙掀开帘幕之后做出这样的判断,接着目光落在坐在角落里的白发老头身上。
老头子察觉到她的目光看过来,短暂的目光相遇之后,直到帘幕放下,他的视线都没有离开她。
宁芙并没有觉得冒犯,那种眼神不像是老头垂涎她的美貌,而是更多的,说不清楚的东西。
用一枚金币让女仆把人请上来,老头子坐在她对面,宁芙把茶杯朝他面前推一些。老头子摆手拒绝,从怀里摸出酒壶喝了一口。贯穿右眼的伤痕让宁芙觉得有些眼,她盯着他想了一会儿:“冥王雷利?”
“哈…想不到还有人记得老头子我。”“您认识我对吗?”“是。”“抱歉,记不太好真是件麻烦的事情。”宁芙看着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认识,发生过什么,丝毫想不起来,不过…宁芙在心里吐槽,以自己的德行,和这种男人会发生什么完全可以猜得到。老头朗地大笑起来:“都只是陈年往事,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有关系,所以您可以陪我回忆一下吗?”宁芙伸手摘他眼镜的时候,他配合地低下头,她隔着小桌探过身,雷利闭上眼睛,任由她的指尖在右眼的伤疤上滑动。
尽管闭着眼睛,雷利仍旧在她的嘴凑上来的时候握住她的肩膀及时制止了她。“我已经是个老头子了。”
“那有什么关系?”宁芙不解地看着他。“小姑娘,你这样的美人还是不要便宜我这种老头子。”
宁芙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的人,时间未曾在自己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对这位传说中的海贼却毫不留情,她的手指扣进他的指里,低声重复了一遍:“那有什么关系。”
难得被拒绝,挫败反而能起斗志,跟着雷利一直到他住处,被关在门外的宁芙这么想着。
雷利从赌场回来就看到的宁芙晃着腿坐在窗台上,虽然在推门进来之前,出色的见闻让雷利早就发现宁芙的存在。宁芙笑眯眯地张着胳膊:“surprise。”雨还是很大,可雷利听在门口,因为她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衬衣。
她低头看一眼身上的衣服:“过来的时候淋了。借用了一下浴室,没带衣服,穿完会帮你洗干净的。”
宁芙跳下窗台,赤着脚走向他,虽然他比她要高不少,但衬衣的长度也不过是虚虚笼住腿的位置,他几乎可以确定里面什么都没有。雷利绕开她,给自己倒了杯酒:“怎么说老夫也是个男人。”
“这正是我想听到的话。”宁芙追过去,轻灵地像是追逐花朵的仙子。“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恶毒,迫一个老人家。”宁芙笑的尤其甜蜜:“这是污蔑,雷利先生,我什么都没做。”
过大的,不合身的衬衣,连指尖都被包裹在其中,却出了大片的肩颈,还有迭的赤双腿,即使什么都没做,也可以被审判为人犯罪。雷利叹口气,放弃了抵抗:“你想要的总是能得到对吧。”
宁芙的胳膊绕上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无需提示,微启齿,任由他的舌头侵入口腔,烈酒味道的津被搅开,她柔顺地合,直到呼吸都不大顺畅。短暂地缺氧让她的脸上浮现出娇的淡红色。
雷利的手放在她的颈侧,糙的拇指在她的下颌线滑动,像是在感受她柔的肌肤,也像是在怀念,她看着他,明亮无的眼睛,像是在问他为什么停下来。
雷利在这个时候起了逗的心思,放开她,径自到躺椅上坐下来:“老夫觉得有些累了。”宁芙鼓起腮帮子。在心里吐槽,老东西请你对着你裆那里的一大包再说一遍。
***宁芙坐在雷利对面,托腮看着他,她的神情非常认真,像是鉴定文物的学者,雷利在心里想,如果自己这种老东西能算得上文物的话。“在看什么?”“我们之前应该有过一段关系吧,更稳定一些的。”宁芙得出结论。
“是。”“多少年前?十年,二十年,还是更早?”“更早,你想知道吗,那时候的事?”宁芙摇摇头:“雷利,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吧?不管当时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现在我都已经忘记了。
就算你全部告诉我,对我来说也是别人的故事。”雷利取下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确实如此。“自由和及时行乐,我现在的人生信条是这样。”
“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性格还真是没变啊。”宁芙走过去,坐在他腿上:“所以和以前一样,及时行乐如何?”她摘下雷利的眼镜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掌心贴着他的脸。
雷利似乎被说服了。手顺着衬衣的下摆滑上去,温软的肌肤,柔韧的肢。雷利的手掌覆在她的上,柔的红莓在糙拇指的下很快起了反应,硬的像粒没有透的小果子,空出的另一只手解开了她身上的衬衫。衬衫挂在臂弯上,空门大开。只是简单地刺就让她脸颊染上绯红,她想伸手去解他的衣服,被阻止了。
“久别重逢,这种事还是交给我吧。”如同他预料的一样,薄薄的布料之下什么都没有。大腿内侧的幼肌肤已经有些许意,但他没有急着拨进入。
宁芙亲吻一下他的耳后,带着抱怨的态度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心急的年轻人。”雷利抵着她的额头,她垂下眼睫,主动吻上去,煽情的香气开始弥漫。“已经算不上年轻人,不过心急是真的。雷利,我想要…”
她缩在他怀里,黑发漫了他一臂,眼神温柔纯粹,亮晶晶的眼睛像浸在水中的黑曜石,上悬着一层明晃晃的润泽水汽,没有哪个男人会在这样的景下不动心。抱起她放在窗台上,合适的高度。
她的腿自动自发地上来,她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但进入的时候雷利还是听到了呼吸收紧的声音。
一如既往的美味,强和任的态度也是,他开始律动,缓慢稳定,宁芙很快就不起来。
于是他从善如地把动作换做大开大合。汲出的潺潺沾了两个人合的地方,体拍打出清脆的水声。清明的眼睛蒙上雾气,宁芙环着他的脖子,承受着几乎贯穿自己的凶猛力度。
这样的力度宁芙坚持不了多久,径和她的息一起收紧,眼看就要攀上高。敲门声就是在这个关头响起来的。雷利停下动作,因为紧张内里的软得更紧,他差点被出舒服过头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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