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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指尖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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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云洲觉得自己好像认识这个女人,灵魂的某一部分曾经嗅到过她的香气,以至于现在如此轻易地踏进泥沼,他慢慢地摸索着。

  指尖微微勾起,划过细的口腔,模仿合的姿态玩她的口舌,令透明的诞顺着下,的确没什么比奴役自己所愤恨对象更令人足的,她很聪明。

  辛桐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带,温柔地抚上他的顶端,腿上的黑色袜留给男人一点点撕开,仿佛拆开献与他礼物。

  宝蓝色的裙裾如花盛开,幻化为一个人的邀请,他安抚似的抚摸她的身躯,从半含的,到丰的大腿,再撕开故意留下的阻隔。

  傅云洲手指撑开两片含着般花瓣,粉的小呼呼的核在他眼前毫无遮掩地出,暧昧地着汁。仿佛已经成的果子放在畔。

  等待着某人轻轻地,咬下去…他是有经验的老手,自然会估算一个年轻女子的价钱,她的价值并非一个身体。

  而是一个可以容纳他所有的愤怒的栖息点,这种意义超越她身为奴隶的价值。傅云洲无法抵御这种引,施舍般给予她一个吻。“成这样,你还真随便哪个人都能来,”他说着。

  猛然将手指捅入“不把你当狗一样都白费了你这个身子。”辛桐闷哼一声,睫掩住含着雾般的眼眸,手掌撑住身后的办公桌。

  傅云洲出手指,暴地将她翻转过来,让上半身趴在桌上。一手拽着她的长发,一手握住纤细的身,不容她动。裙衫被推到间,被主人自觉地收拢成一束。辛桐半跪在他身下,曲着的膝盖很难站立。

  她想用手肘撑起一点身子让自己好受些,就被他猛地摁下。“股翘高。”傅云洲下令。辛桐颤颤巍巍地踮起脚尖,让他能更好地进入。后的褶皱密密地缩着。

  从一缩一缩的花出她就该被捂住口鼻,拿绳子绑起来,脖子上套着项圈,鞭子把出红痕,再被到哭也哭不出来,只会呜地叫唤。花被慢慢撑开,尽管还未曾完全透但也足够。

  被异物侵入的轻微撕裂感刹那间蔓延开来,小腹仿佛被捅入利刃般痛,令她倒一口冷气。一方被完全侵入,另一方则是全然掌控。媚贪婪地紧紧裹着物,甬道不停地动。不一会儿就分泌出更多的汁

  “才这么一会儿就扭起来了。”他起一缕发丝,绕在指尖。下身却是与手指完全不同的暴,次次都是尽出,再整没入,要将她对半剖开似的故意让她疼痛。辛桐低低呻着,忽然拉出乖巧无辜的声调,念了声。

  “哥哥。”他先是一顿。接着身猛地一,硕大的贯穿花头甚至顶到娇的子口,她险些没站稳,十指扣着桌面。

  “哥哥,哥哥轻一点…轻一点,太深了。”辛桐歪头看他,神态平静,嘴里却的话。

  “小要吃不下了。碰到了子,要被干穿了。”傅云洲的手指掐着她的后颈,望在他耳边不停蛊惑着:杀了她,杀了她。可此时手掌下的人又如此柔顺安静。

  甚至如同他从小圈养的宠物般娇娇地叫着哥哥,这种温顺抚慰着他无处搁浅的愤怒,令他逐渐放松下来。辛桐敏锐地注意到他的变化,她伸手探入口袋,握住折迭刀的手是汗水。

  锃亮的折刀只需一瞬间便能割皮刮,她对准他的手臂,轻轻抬刀。下一秒,鲜血涌而出,染红了他半个袖子。极其漂亮的一刀,八厘米的口子避开动脉,不致命,也够他受得。

  “,指纹,打斗痕迹,外头就是萧晓鹿和徐优白…人证物证俱在。”笔直的双腿缓缓站起,让撕裂她的器滑出。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起自己的裙衫,顺手撕出一条仿佛剧烈挣扎后的裂。白浊被含在花、黏在腿间,说不尽的糜。“好的,傅云洲,我现在指控你强。”“要么今天和解,要么明天头版见。”

  ***话音方落,辛桐就被他扼住咽喉。滚烫的掌心半笼着面颊,却如同冰凉的蛇住脖颈,惊得人一身皮疙瘩。

  而浓郁的血腥味便是猩红的蛇信,逐渐涌入鼻腔,仿若危险将近时,耳畔警告的嘶嘶声。辛桐波澜无惊地看向他,掌中的小刀翻转,金属柄抵在他的腹部。

  “傅总,我高中生物勉强及的格,刚才那刀下去没事,下一刀可能就是大动脉了。”B时空的傅云洲敢拿上的事她,她为什么不能用同样的方式反赠回去?你说报警是没用,那刀抵在你身上就有用了。“你有这个胆吗?”傅云洲低头,锋利的眉眼近她,呼吸在两人齿间转。

  “我的命可不如你的值钱。”辛桐轻轻一笑,单刀直入,后背已冷汗涔涔。好似在玩德州扑克的两人,各拿一副牌,彼此虚张声势,一进一退,暗暗赌着谁先害怕。一阵死寂后,傅云洲微微眯眼,放开手。

  “滚出去!”他说。“我帮你去叫医生。”辛桐稍稍欠身,她按捺住一颗砰砰直跳的心,佯装镇定地缓步走出房门。

  她现在需要一包纸巾,浓稠的出来了。萧晓鹿原是倒在沙发上玩手机,瞧见开门出来的辛桐狼狈的模样,一个灵,猛然蹿起身。“你们…真打起来了?”她皱着精致的脸蛋,拆下蓝牙耳机。辛桐愣了一秒,长吁道。

  “嗯…打起来了。我还打赢了…能给傅云洲叫个医生吗?他需要包扎伤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她说完,临门口又忽然转头看向萧晓鹿,出一个自嘲的笑。

  “晓鹿,要是我明天曝尸街头,劳烦你帮我付点敛尸费和丧葬费。”萧晓鹿听得一头雾水,急急忙忙推醒小憩的徐优白,将他一同拽进傅云洲的办公室。

  “哎呦!”萧晓鹿感叹“傅云洲你这是发生什么了?”“优白,打电话叫王叔来,我需要针。”

  傅云洲没搭理萧晓鹿的惊呼,他血的左臂垂在身前,苍白的右手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子,指尖拨开,拾出一支长烟。

  鲜血将衬衫染成水红,胳膊那儿一道笔直的刀痕,足以窥视行凶者到底有多干脆利落。拿烟容易点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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