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半指耝细
但是她扭头就忘,已经放了一年多了。洛云赶快打电话给朱翊,想让他来把衣拿走,但是朱翊的电话没有人接听,这倒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换做以前她可能就准备第二天再打了,但这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哪里不对,洛云改打酒店的电话找朱翊。
工作人员告诉她朱少爷住院了。已经住了两个礼拜了。难怪最近朱翊都消停了没有找她,洛云开车往医院飞奔。到VIP病房门口的时候,她刚好遇见主治医生从朱翊的病房里出来,洛云一把抓住医生,打听朱翊的情况。
朱翊是被高空掉下来的一块幕墙玻璃砸中的,脑震不说,身上还划破了很多地方。还好朱翊一贯身强体壮,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已经没有大碍了,等过两天外伤都愈合了、生活能自理了。
就可以出院。洛云长了个心眼,问医生朱翊是哪天出的事。医生翻开病例看了看,就是朱翊到睿昭去找她那天,而掉玻璃下来的,是离她办公楼两百米不到的睿昭旧楼。睿昭是前年整体搬进现在的新办公楼的,那栋旧楼卖了出去。
但买主资金链断裂,一直把楼空关着。有权限进去的人很少,一般也都不会过去。洛云推开病房的门,看见朱翊脑袋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靠在头笨拙地用一只胳膊打游戏机,眼泪哗地就下来了。朱翊还在骂游戏里的对手,好一会儿才发现洛云站在门口。
“啊呀你怎么来了?”朱翊匆忙放下游戏机就要往下跳,洛云走过去制止他,撇着嘴问:“你被砸成猪头了怎么也不告诉我?怕我拍你黑照啊?”一边说,一边就哗哗地眼泪。
朱翊慌手慌脚地把她往边按,很不好意思地说:“嗨,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伤,怕你觉得我太衰了。回头不跟我玩了。过完年就是我本命年了。看来确实是有点儿倒霉,哈哈。”
洛云又气又难过,跌坐在边抹了很久的泪,她慰问了半天伤员,见朱翊真的没有大碍,才略微放下心来。
出事的那个旧楼平时没有人路过,洛云问朱翊为什么要往那边走,结果这个实心眼的笨蛋说:“我、我就是想观察观察你的工作环境,看看你们单位怎么样。”出事以后朱翊报了警,但偏巧那栋楼周围的监控都坏得差不多了。
一时也查不出什么端倪,只能暂时按意外处理。洛云陪朱翊坐了一会儿,开车回去的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
为什么朱翊会在见完她没多久以后就出这么蹊跷的意外?就算朱翊这次真的是“意外”可谁能保证他以后不会被“意外”?她把车停在路边发了会儿呆。
然后猛地掉头往睿昭开去。顾承昭果然还在办公室里一个人看电脑,听见她进来的声音一抬头,面色变幻莫测了一下。洛云走过去拉住他手,弯贴到他耳边问:“地毯换新的了吗?”
顾承昭全身一紧,愧疚似的摇一下头。洛云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笑一笑说:“不要紧,我想跟你玩一会儿。”
她笑得又温柔又魅惑,顾承昭眼底闪过惊喜的光,被本能驱动得根本无法思考,站起来就跟着她往书柜走。***暗室里的地毯果然没有换,跟外面一样的雪白地板反着橘偏红的光,暧昧极了。
角落里有一张单人皮沙发,以前没有用过,洛云拉着顾承昭走过去,一把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转身打开旁边的一只壁柜。
“玩什么好呢?”她挑挑捡捡,好像在买玩具。顾承昭看着她的背影,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洛云很快抱着几样东西回来,先二话不说地跪在沙发上,用眼罩捂住顾承昭的双眼。
“你家里总是黑的,你也喜欢坐在黑暗里,对不对?”她低头亲了亲他面颊。顾承昭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只能点头。洛云嘻嘻一笑,双手沿着他肩膀缓缓往下,接着猛然一扳,反剪住他双手绞到背后,用一扎带死死把他手腕捆在一起。
“洛…洛云…”窃喜的心跳猛然加快,顾承昭心虚地叫她,却立刻换来了一个轻轻的巴掌:“叫什么?我是谁?”顾承昭彻底浸入了狂喜之中,颤抖着声音叫:“我错了。我的公主。”洛云开始扒他的衣服。
他抖得厉害,整个人都激动得不知所措。洛云很快就把他完全光了。顾承昭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紧接着就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她分开,脚踝被套上了金属环,扣死在沙发脚上,他很快就硬了。空气是凉的,他是热的,冻得瑟瑟发抖。
下一秒他的坚硬堕入了冰窟。洛云含着一块冰在他。冰块是硬的,冷的,抵在他最感的顶端转圈,冻得他每一个孔都搐了。难以名状的快铺天盖地袭来,令他无法呼吸。
她了一会儿,起身趴到他耳边问:“冷不冷?想不想放进来?”顾承昭不上气来,无法说话,唯有匆匆地点头。洛云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柔软的手带着无比的爱意。
她的手一路从口腹滑到他大腿上,一边往他腿绑了什么东西,一边带着笑意说:“那你要回答我的问题,答对了才能进来哦。”顾承昭再度急切地点头。
她俯身下去抿住他的耳垂,用小尖牙磨着那块柔软的肌,问:“喜不喜欢我?”顾承昭下意识地点头。洛云想了想,微笑着说:“嗯…是真话,要奖励你。”空气中“啪”的一声。
他大腿上最柔软的肌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打了一下,那是一极其有弹的橡皮筋,半指细,可以弹得人极疼,却不会破皮留疤。
顾承昭的腿跟着颤抖,无助的器翘在空中弹跳了两下。橡皮筋打红了他一大片皮肤,而他全身都亢奋地开始渐渐泛出粉。
“是不是特别、特别喜欢我?”洛云依旧贴在他耳边问。顾承昭立刻点头。又是“啪”的一声,他急促地息起来,脖子反仰到背后。
她温柔地把他的脸扳回来,先给了他一个缱绻漫长的吻,然后再问:“是不是可以为了我去死?”没有半点犹豫地点头。
长的皮筋被拉得极远,弹回来时来回震。清脆响亮的皮筋声里夹杂着顾承昭的呻,痛苦极了。又快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