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怒极反笑林笑
只是一味儿沉默攻击她最柔软的那一处,粉的幽谷,两瓣花蕊被染了一层充血的红,还在不断被蹂躏着。越来越娇滴。林笑腿的肌绷得很紧,在被他再次大力顶到镜面上时终于支撑不住瘫软下来。
“累了?”经历过望的林杼声音沙哑,伸手在她身下那一粒芽上碾几下,发现那里的厉害。
她再抵抗身体还是会有真实的回应。林笑被他得又是一阵发软,颤声讨饶:“林杼,不要了。很难受。”
“我很舒服。”林杼吻了吻她濡的鬓角,带着点惑的意味“别急,这还只是刚刚开始。”
林杼自说自话,完全不顾她颤栗的身躯,箍着她细的手微微一紧,他还在她身体里,只迟疑一秒就将人抱着带到了门边。
林笑脑子里的理智还依稀尚存,她紧紧扣住他的手指,卑微地祈求:“不要,不要去那里,今天是我的婚礼。”
林杼被她攥住的指尖微微一紧,声音几乎是从牙里挤出来的:“婚礼?呵…你觉得,你还结的成吗?”林笑无声摇头,讨好的话被他暴地打断了。
林杼不容置喙地将她按在门背上,接着捏住她的下颚让她认清现实:“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是我的。”
***林杼将她的双腿分别架到左右两肩,一双大手搂住因为无力不断下滑的林笑,上半身死死的在林笑身上,下半身则集中火力猛攻花。
本就承受不住的林笑只觉得男人的攻势越来越猛,进得越来越深,好几次都像是要捅进子,伴随着男人闷哼的声音,一股热进入她的身体,的她浑身一震,大脑有些泛白,莫名的想起了过去。
男人对于她的走神很是不,沉着一张脸吻住面前的女人,下体的开始复苏,很快又戳进她的里。
林杼的吻令人窒息,野蛮的舌头在她的口腔窜,迫她加入这次掠夺。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间,开始在她全身游走,时不时拉拉尖,时不时逗逗花蒂,因为少了手的支撑,林笑开始小幅度的下滑,却每次都被男人的顶回原来的位置,越来越深的爱,越来越涨的下体,超高的技巧和强烈的快一拨又一拨向林笑袭去。
她开始挣扎,伸长脖子呼吸,摆头想甩开这种无力的感觉,却只是被林杼更狠、更凶的撞击。
“顾言,笑笑在化妆室吗?”门外的男人儒雅清秀,一副金边眼镜,一身白色西装,谈吐清晰,明眸皓齿,面上不多不少刚刚好的微笑带着一丝疏离却又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林家的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好看?顾言不经想。“嗯?”在顾言晃神的瞬间,林淮小幅度的歪了下头,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
在她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清隐藏在镜片后的那双眼,双眼细长,眼尾稍稍上扬,颇似狐狸眼,却又与狐狸眼不同,这是一双会留人的眼睛,眼神似水,黑眸如墨。“是的。”顾言失神的说。
“谢谢。”等顾言反应过来时,就只剩一个背影。被林杼干得差点失的林笑,在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时吓得缩紧了身子,身下的男人被猛地一夹,痛得“哼”了一声,咬住她红红的耳朵:“笑笑,你是想夹断我吗?”林笑躲开他的亲吻,双手撑在他如铁般的膛。
下身也持续紧缩想把异物出去“快!快拿出去!有人来了。”林杼却捉住她不停抗拒的双手,下身一个用力,更深的捅了进去,在满意的听到了女人的呻后,幽幽开口:“怕什么?门早就琐了。没有人能打扰我们。”
林笑见到他漫不经心的笑时只觉得他疯了,就算别人进不来,但是只要听到动静,是个人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门外的脚步声停止了。
林淮站在化妆室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蹙起了眉。林笑觉得自己就像在悬崖边上,跳下去,她会粉身碎骨,退回来,等着她的就是山野猛兽。
只是她早就被干了血,啃碎了骨头,徒留一口气撑着又有什么用呢?身上的男人干红了眼,每一次进攻都势要让她诚服,舒服的蔓延至她的每一神经,死咬住嘴依旧会有动听的呻出来,她好恨,究竟要回到哪一步才能阻止这一切?
在看到门把手转动的一瞬间,她将双腿绕在男人的上,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扑去,双手死死扒住男人伟岸的背,硬生生将他与自己带离门口。
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林杼不退后了几步,回过神来想重新将她回门板,却被她死死住动弹不得。“你就这么在意他?”林杼眼底生出肃意,咬牙切齿的看着尚在情中的女人。
“是。”林笑强迫自己忽视那双和一起进出自己身体的手,直视林杼的眼睛。门外的林淮因为试了几次都无法开启上锁的门,于是拍了拍门:“笑笑,你在里面吗?”“你说,他要是看到你现在被我在地上干。他还会要你吗?”
林笑被气的浑身颤抖,面前的脸剑眉星目,因为被望所充斥而散发着男荷尔蒙的身体更是可以令无数女人沉,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对她用尽最卑鄙的手段。在她的新婚典礼扒掉她的婚纱,冲进她的身体,带给她无尽的噩梦。
“如果你敢!”她低了声线:“我就死给你看。”***在他被她往后推来不及注意的时候。
她摸到了放在门边木桌上的刀,下一秒,就架在她脖子上。讽刺的是,这刀还是她十八岁成年礼时他送给她的。
林杼停止了动作,眼神愈渐冰冷,周身的气压骤降,盯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怒极反笑:“林笑,你现在可真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林笑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而门外的林淮却再一次敲响了门:“笑笑?笑笑你在吗?”林淮每叫一次,林杼嘴角的弧度便加深一分,林笑恍若置身混沌,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重,刀锋开始嵌入皮肤,渐渐行成一小块凹层。
直到有血的腥味从她脖劲处溢出来,你就仗着我爱你。男人低下了头,林笑看不见他眼底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