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遍布玫红印迹
终于大发慈悲,暂时鸣金收兵。慕雨眠正待松一口气,却在下一瞬被翻了个身,堪堪搁在榻边,壮的刚重回战地,片刻没有耽搁地送起来。
慕雨眠张着小口急速息,根本来不及说话,被一阵颠簸送上了高,哆嗦着出一股,然而站在榻边的男人稳如泰山,连口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犹自深深浅浅地律动着。
“啊啊…啊呜…”慕雨眠绷着细白脚尖,瞠大的眼眸里像盛着两汪清水,几泻。萧承像是走火入魔一般。
充耳不闻她可怜兮兮的叫,一记接一记夯实的入,看着合之处捣地泥泞不堪,呼吸便愈显重。室的麝香气味,埋没了两人的意识,眼中除了彼此,再无其他。
萧承撑着手臂捣了一阵,抚着夹侧莹润的大腿,以示安抚。蓦然将人一把揽起,托着雪白的瓣放在榻上的矮几上,适当的高度方便了他往前一站便能埋入水。
“唔…”慕雨眠抵着他的膛,却软趴趴地没什么力气,依旧被间箍着的大手,一下一下往回摁着。让甬道里的硕大一寸寸开辟疆域,毫无转圜,前凌乱的衣襟,掩着半个白生生的儿,随着身体的晃动一颤一颤,煞是勾人。
萧承未多考虑,摸索到裙子的边缘,两手一分扯,撕开一道口,沿着口子一路向上,将娇人身上一袭衣裙撕成两半,剥得干干净净。
刺耳的裂帛之声,由不得让怀里的小兔子受了惊,缩着肩头美眸半闭,只有小巧的鼻头翕动着。萧承一笑,在她重重入了两下,直惊得她尖声叫喊,晕红了眼圈。
慕雨眠动着琼鼻,哀哀怨怨地看着身前这个故意使坏的男人,小心缩着腹,半点不敢刺他。可还是没什么效用,这个男人野蛮起来。
真是半点情面都不留,着她的又又啃,下巨径直深入,恨不能将两颗卵囊也进去。
紧闭的书房里,呻息高高低低,间或有木头抵着榻的笃笃声,一下接一下,与抵死绵的两个身影相合,造就出一副情画面。
到最后,慕雨眠几乎是仰躺在矮几上承受萧承的深入,腿酸得直抖,娇软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沙哑,皆在反应着男人无休止的征伐。
“啊…不要了…表哥…”慕雨眠摇着头,汗的额发黏着红的小脸,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萧承霎时就跟吃了药一般。
动作不减反增,抵着她小巧的狠狠研磨,猛然耸动几下后,才放开紧守的关,出浓浊的,全身肌放松,趴伏在莲香四溢的娇躯上息着。
慕雨眠瘫软着四肢,任体内高冲击、痉挛,纵然觉得身上沉甸甸的,也提不起力气来推据,嘤咛一声后被脑海里翻涌的卷了进去。***“啊…慢点啊…”“嘶…都憋了一天了怎么慢的下来!”灯火闪烁的垂帘后,健硕的身躯怀着一团暖香,轻颠慢研,出一片莺鸣。
“啊…”颜兮娇软无力地伏在尚翊肩头,咬着指节承接又一波高。这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了?颜兮神思恍惚,只记得一进屋子,尚翊就逮着她纠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就那么半褪下子入了进来,蛮牛一般怎么都不停,直到现在,她都能感觉到甬道内充斥的巨物,依然坚如初。颜兮怀疑。
他是不是偷偷吃什么药了…不待她完全平复下去,身上的男人又开始了律动,只深不浅,颠得她头昏脑涨。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了一层又一层,透着一股气,紧裹在肌肤上。
颜兮伸手揽住尚翊晃动的身,小脸贴在他微的前,息呻,叫喊求饶,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怀疑说漏了嘴。空气诡异地安静了一阵。
接着桌子仿佛快散架一般摇动起来,颜兮颤着声儿,叫都叫不及。“晾了我一夜还敢怀疑我!我需要吃药么?嗯?”
涉及到男的尊严,尚翊势要个明白,抱着粉的用力往间摁,直顶得身前美人泪眼蒙,张着小嘴叫个不停。
昨夜本是良辰美景,尚翊正待提上阵,一展雄威,被甄软跑来搅和了。尚翊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找夏侯竺打一架。
夏侯竺急匆匆寻来的时候,也是黑着脸,几爆炸。要硬闯逮人,被甄软一句“光了”堵在门外。两个男人面面相觑,束手无策。你进去,我媳妇在。我进去,你媳妇在。怎么都不合适!
三伏天的夜风,生生吹凉了一身火。好不容易今夜没人打扰,可以一诉衷肠,偏还被怀疑磕了药,尚翊那个气啊…忍不住加重了力道,将水淋淋的花瓣蹂躏得红肿不堪。
“我吃了药?我吃了药?”尚翊连问两声,身下跟着猛顶,捣出一团。“啊!啊!啊哈…没、没有…我错了呜…”颜兮被体内的刚捣得慌不择路,手指蜷着。
几乎要将他肩头的衣服抠个出来,尚翊不肯罢休,摆动健,三浅两深地运送,将往日琢磨的技巧全搬了出来,还让颜兮一一品评“颜颜觉得大不大?舒服不舒服?”
颜兮哪里还敢违他的意,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便是如此,依旧安抚不了这个男人。尚翊捧着她圆溜溜的,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扣在间研磨。
窄上依稀见肌紧绷、跳动,放任那壮之物在桃源中肆不止。颜兮一声声叫得可怜,伸手去推他下腹,却只触着边缘浓密的发,彼此肌肤相贴,不留隙,可以想象那东西得多深。
颜兮忍不住缩了下口,立时引得那巨物一阵大,整个人似着了魔一般,眼神放在那处便移不开了。
眼见着它从红肿的花瓣间出,布青筋,似一头巨兽,然后一瞬间便埋了回去,发出“啪”地一声轻响。颜兮觉得浑身似火烧,口翕动得厉害,努力咽着壮的。
尚翊见她好奇又羞窘的眼神,便止不住意动,望染得他俊逸的脸庞都显得有些狰狞。送了几十下暂时止住了瘾,尚翊开身,抱着人往边走去,手下灵活地剥着她的衣服,扔了一路。
背部触到凉滑的锦褥,颜兮已是一丝不挂,白的前,遍布玫红的印迹,似朵朵梅花初绽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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