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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健躯圧迫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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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回去的路上,岑息在她身边,喃喃不已:“关关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关雎听见他略微慵懒的声线,抬眼瞧他“醉了?”岑息不答话,黑眸亮晶晶的。

  看着她像是看着什么宝贝一样,关雎摇摇头,将他带回房,煮了些解酒茶来。若说之前关雎想听酒后真言。

  这会儿却只有一个念头…话痨。岑息絮絮叨叨,绵绵情意不绝于耳,从自己八岁讲到二十五岁,令关雎烦不胜烦,忍不住伸手去捂他的嘴,他就照着柔的手心一顿。关雎收回漉漉的手,柳眉微蹙的眼底,有一丝嫌弃。

  见他还在嘟囔,干脆点了他的睡,房内顿时安静了。关雎轻吁了口气,将被单拉到他身上,掩门出去了。

  岑息酒醒后,也没有觉得自己毫无保留的倾吐有什么尴尬,好像本该那样似的,说起情话来更是不加掩饰,一套又一套。关雎听得耳朵生茧,只觉得听他念多了就想睡觉。

  岑息佯装一脸受伤,嘴上犹不带停,笫之间也愈发没羞没躁。关雎好几次都忍不住将他踹下,这几干脆冷着脸不让他近身。

  两人武功不相上下,若真要分个胜负,怕是三天三夜都没分晓。岑息占不到便宜,心焦气躁,看什么都不顺眼。

  时值端午,关雎放掌柜伙计回家过节,自己倒是与往常无异。岑息也任劳任怨陪在一旁,只不过药和草不分,越帮越忙。关雎本来抓了药移到一旁让他包一包,却见他胡乱扎了个口就要递给人。

  终于看不下去,拍了记他手背,赶去了一边。岑息见她两三下便将药包成四四方方的角,不羞愧自己笨手笨脚,反暗喜她心灵手巧,面一副与有荣焉,好在今看诊的人也不多,暮时,关雎闭了医馆,也赶着佳节上街闲游。往常她忙于医馆之事,稍有闲暇也是闭门看书。

  这会好容易出趟门,岑息比她还高兴。“关关,你该多出门,不然同呆在万象森罗有什么区别。”岑息不由分说,牵着她的手,掰都掰不开“想去哪儿?”

  关雎掠过灯火渐起的长街,路过一处披红挂绿的阁楼,见得楼上莺莺燕燕,脂粉飘香,原地一驻足,道:“就这里吧。”

  岑息面一丝尴尬,当她久在深山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劝道:“关关,这里不适合姑娘家。”

  谁料关雎目光纯净地投在他身上“你们男人不都喜欢么?‘岑息倏然一笑,勾了勾她的鼻尖“你统共见过几个男人?乖,我与那些花心萝卜不同,心里就你一个。”

  关雎没被他哄走,仿佛铁了心,想要一睹青楼风景。岑息没法子,一路紧揽着她,慑退那些黏过来的目光,陪她在楼上的小阁内暂坐。

  老鸨带着几个女子进来,看见关雎一纤尘不染的美人,忍不住嘴角一,暗道从没见过两口子一起来逛青楼的,但脸面上老鸨未敢显,反正有钱赚就行,哪管别人家什么喜好。

  这地方临水而建,夜间赏景也是不错。岑息挥退那几个烟花女子,关雎却提着裙摆坐了下来,让他们照旧弹琴唱曲,酒水伺候。岑息倚在窗边,看她目不斜视打量着那些女子,心生一股犹疑。

  难道关关喜欢女人?不应该啊…岑息兀自胡思想,那厢关雎听到楼下一片吆喝,起身朝着小窗格看了看,粉微张,惊讶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岑息走过去,看见楼下圆台上快光了的舞娘,手一抬遮上了她的眼睛。关雎仰着头,道:“我不跟你抢。”

  岑息愣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轻笑不已“酒财气,关关是想一一考验我么?”岑息略微低头,低沉的声音传入她耳朵“便是那帝王三千粉黛,也入不了我眼,我此生只为你折。”本来是深情的告白,全被关雎的一本正经破坏了。

  “皇上盛宠珍妃娘娘,哪来的三千粉黛?”岑息狠得咬牙,低头便攫住了她的。几个女子见痴在一起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之后,识趣地抱琴退出去了。方一闭门。

  就听到里面低之声。这里面唱曲儿的大多是清倌,不免掩面羞,道:“怎么、怎么来这种地方做这种事!

  “那老练的斜斜一瞥,目风情“这种地方不就是做这种事的。男女爱,还分什么场合,只不过我们是钱易,人家是鸳鸯颈!”老鸨见他们出来,正呵斥,听到里面的动静。

  也不觉老脸上一阵尴尬“这有钱人真会玩!”老鸨暗暗琢磨,要不要再扩展一下“夫情趣”的生意。

  ***青楼中无边,是男人见了都心猿意马,只不过岑息的一腔火全在关雎身上,尤其被晾了几天,早已蠢蠢动,几下便剥了怀中人的绣鞋绸,伸进手去抚。关雎的清心寡

  在岑息面前守不住半点,被他几下。雄赳赳气昂昂的热铁,随即一杆入,扰得莺声不断。

  一帘之隔便是人声鼎沸的街道,珠帘的隙还依稀能看见灯火闪烁,关雎不免有丝放不开,紧张之下猛地缩紧口,绞得几天的男人很快便缴械投降。

  岑息伏在她颈窝,一阵懊恼地低哼,等完了就着颈一记轻咬,然后草草收拾了下两人的衣衫。

  在桌上放了锭银子,抱着人就从窗口跃了出去。关雎还未回过神来,岑息脑子却都是赶紧回去同她大战三百回合。

  只是未及家门口,岑息忽然落进了一条暗巷,一双眼睛在晦暗之中亮得骇人。关雎被他盯得一个灵,退出他的怀抱往一旁挪去,刚走没几步。

  就听见隔壁那头耳鬓厮磨之声,软糯的女声断断续续,又娇又羞地骂:“你这个登徒子!”另一道男声不赞同道:“哪有骂自己夫君是登徒子的,晓晓不乖哦。”

  “你就是登徒子!狼!坏蛋!啊…”随着一声尖叫,娇软的声音顿时失了骂人的魄力,化作宛转低绕在一起的息声。

  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不小心听了别人墙角,关雎正尴尬,一转身撞上一堵厚实的膛。

  关雎抬眼看见岑息眼里的幽光,霎时明白他想做什么,目警告。岑息被她一瞪,反而觉得魂酥骨软,往前一倾,健躯迫而至,呼出口的气息都烫得吓人。“关关,我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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