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再度梃抢上阵
“你一个大男人还害臊?我又不是没看过。”殳无雁吃吃一笑,手腕轻转便挣脱他的束缚,只是没等摸到那个卜卜引她好奇的物件,就觉一阵天旋地转被反在了榻上。
看到谢乔沉默的眉眼,殳无雁依旧笑得没心没肺“怎么大师兄就没看过情图册?”她明亮的眼里尽是狡黠的笑意,明显是故意说些惹人误解的话。
可谢乔心底还来不及松一口气,衣衫底下她的一只脚又偷偷作,在他本就邦邦硬的望上轻蹭个不停。谢乔抓住她的脚尖告诫:“别捣乱。”
殳无雁不听,看他一惯的清雅渐渐裂就有种莫名的兴奋,正合她许久之前便有过的幻想。
她动动脚趾不见他松手,便抬起另一只脚自那的一团间顺过去,出言纠正:“这不叫捣乱,叫勾引,不解风情!”说罢,轻轻在那之上踩了一脚。
谢乔的闷哼旋即被转重的呼吸所掩盖,有些懊恼地抓起那白脚尖咬了一口。殳无雁的轻呼刚刚出口,肢猛被抬起。
但闻几下裂帛之声,身上不甚整齐的衣衫全被撕了个粉碎,看着谢乔黑沉沉的眼神,殳无雁的身体莫名轻颤,却又不服输地用脚尖去勾他的带。
谢乔难得配合她,兀自松开间的束缚,袒出一身矫健,她用脚尖在块垒分明的肌上划动,一一验证过确实货真价实,方落在下面支棱起来的硬上,调皮地踩了一下。充血的肿高高翘起,被下去的瞬间便又弹起来。
打在她来不及躲离的脚背上,啪地轻响。殳无雁觉得脸上,心口,和所及的脚背都开始发烫,灵动的脚趾乖觉了不少。
似乎是觉察她的犹豫,谢乔这个时候却自己动起了手,抓着她的脚在硬的身上摩挲,闭目气息轻吐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来是在自渎。殳无雁觉得他这个样子才像是勾引。
而自己毫无疑问地被勾引到了。腿心里源源不断渗出黏腻,浸了股下的褥单,她下意识想收脚缩腿,谢乔似是被惊动猛一下睁开眼。
原本的明净已经所剩无几了。殳无雁被他盯得顿了一瞬,他低头吻在她脚背上,热的舌缓慢又热烈地一路向上游走,直至她的腿。
细软的发被黏腻的水浸成了一小缕一小缕,尾端缀着几滴晶莹。谢乔伸舌勾去,发部很快惊动感的体,殳无雁忍不住一挣。
谢乔倏地掐住她大腿后方向上一抬,滑下她腿弯再度下,将她制得死死的,继而便埋首在甘泉四溢的谷口,一口不尽兴,多几下甘甜人,便不知足地伸进舌头勾卷,每每搅出来更多的汁都迫不及待咽而尽。
事实证明谢乔这个一本正经的大师兄不仅看过情图册,更是将里面的华融会贯通了不少。
殳无雁被他得大腿都要筋,哪里还有心情像先前一样调笑他。若说这是苦头差得远,若是调情也早已超出她的承受范围,是以张着嘴不住哦,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让他停下来,而身中咒术又被关雎改了药方助兴的谢乔。
此刻尽的甘甜也仿佛成了催情的药引,火烧得他理智全无,他抬起身,两手仍然桎梏着殳无雁两条腿弯,下身的望正好对着被他搅扰得淋漓的花。
他动窄前后滑动了两三下,青筋盘错的身上沾新鲜的花,油亮的顶端愈发硕大骇人,再度滑回来的时候便顺利得从翕动的小口中钻了进去,开拓的入口和顺滑的通道一路畅通,丝滑缓慢地抵进深处。
殳无雁的叫声渐低,随着甬道被撑开,呼吸随之提起半晌没有声音。时间似乎没有比此时更漫长过,殳无雁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神智,体内的某处与入侵的巨物接洽在一起,顷刻开始彼此裹,她的声音颤得有些厉害,断断续续的像爬了一个山头。
谢乔大概已是尽可能挣扎出一丝理智缓慢,殳无雁觉得甬道一丝丝痛,却又说不出来具体。
被占据充斥的感觉过于强烈,她清晰地感觉到每一下的节奏,由慢到快,由浅至深,唯一没注意到的就是自己已经凌乱高昂的叫唤,而谢乔重的息则令她心口跳,急躁迫切得像走火入魔一样。
莫名叫她心颤。屋子里被旎的情浸染,啪啪的声音密集起来,又响又重。单听动静也知道谢乔此刻不是那么怜香惜玉了。
正形浓烈的情令他动力十足,几乎是将殳无雁了个对折,两股相连之间长频现,每次都是以极快的速度埋进去。殳无雁被欺得只剩下一张嘴,袒无疑的被夯实的杵捣得软烂,像一口小井一样汩汩地水。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痉挛,猛烈的高令她头脑短暂地浮现空白,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有些后悔承担谢乔突破界限的望。关师叔果然说的没错,这人就是个表里不一的,然而还没等殳无雁反思完。
她就被提起来摆在了榻边那张棋桌上。上面黑白棋子分明,是谢乔还未解开的棋局,然而眼下他已无心这些,将殳无雁的塌了下去。
抬起她一条腿置于桌上,也不管棋局被打,棋盒被掀翻,散落的棋子好似更刺他的理智,他亦不受拘束地将热杵埋入,用疯狂的节奏无度索取。殳无雁两手没有着落,随手抓着棋桌上的棋子。
她就犹如一个败军之将,被谢乔追得溃散而逃,原本跪着的一条腿也不自觉爬上了桌。谢乔抱着她的紧黏不放,两腿分站,下沉,腹间的力量全都集中到了一处,快进猛入的动作挤着棋桌,发出吱悠响的声音。
殳无雁感觉自己不久就会跟这张棋桌一样散了架,抓住谢乔一条紧绷的小臂勉强将自己带起来,她直起身让谢乔进受阻。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谢乔将她搂抱到一侧,让她托着榻后面的墙壁,再度上阵,即便是这样的索取也依旧不能缓解谢乔的情。
他抱一番犹觉不够过瘾,勾起一条玉腿令二人合之处相贴更紧,深捣的杵更近一寸。
不过些微距离也足够叫人魂酥骨软。热杵已将花壶捣得一片泥泞,两人错的脚下全是滴答而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