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吓了一跳
“嘶…彤彤放松点,三哥也痛…”童彤听到他气的声音,虽然有心依照他的话做,可是身体根本不由自己。深埋在体内的刚熨烫着整个甬道,翕张的铃口不断附着她感的内壁,她每次放松不到一半,就不由自主地再度缩紧,一张一缩不但得自己情难自,更是得裴珞火难耐。
“我没办法…”童彤初尝情事,从开始就是处于被动的地位,怎么忍都没办法下去不断攀升的快,小腹那里也一一的,酸得厉害。两人僵持了一阵,童彤都快急哭了。裴珞只能委屈自己暂时离开那温暖的花。
原本充斥得的甬道瞬时松缓下来,童彤由不得舒了口气,接着便被裴珞翻了个身。童彤还有点犯懵,手脚发软得任由他摆布,被摆成了微趴的姿势,雪白的小股翘起来,将一把肢衬得不盈一握。裴珞俯身搂住她。
在她玉雪可爱的柔软上了两把,顺势下滑握住她的小,一手调整着自己的刚,缓缓推导而入。赤红的自白皙的瓣间寸寸陷入,慢条斯理的节奏却是那般强势。童彤颤声拧了一下身子,裴珞转而扶稳她的,直捣黄龙。
“唔…”经过一番扩张的密道虽然没有了破身时的疼痛,可终究还是有些不好受,童彤脸色酡红,咬着垂散在颊边的头发,微肿的红如同盛开的花瓣一样,馨香人,人的低亦不断出。
因为跪着的姿势,童彤的双腿也不好再活动,整个人都被裴珞锢在前。刚翻搅得花汁淋漓,不断地沿着细白的腿滴答而下,靡惑人。童彤撑了一阵,便觉得酸不已。
也顾不得许多,放任自己趴了下去,只是雪仍未离裴珞的掌控,承受着他一记又一记的重击。
童彤不得已又直起身来,柔荑覆在间紧箍着的大手上,细声细气地哀求:“嗯…三哥…三哥…”裴珞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猛着用了几下力,揽着她直接向后一坐,让她跨在自己大腿上,不停歇地向上抛送着。
肢的酸软略微缓了一瞬,可身下狂风暴雨般的并没有因此停止。童彤只觉得浑身战栗,体内的情接连不断地涌出,几收敛不住。白的玉随着颠簸微微颤动,一抹嫣红初现,粉人。
童彤下意识抬起一臂着颤动的雪,脖颈微仰,浅浅呻着,在她原本的纯真里掺杂了一丝媚意。
裴珞无需亲眼一见,光是听到她的声音就硬得发疼,膛贴着她妖娆玉背,不断落下绵炙热的吻。
童彤从未想过,这个自己从小叫到大的三哥,是这样霸道的一个男人。低沉的呼吸萦绕在耳边,虽然依旧熟悉,可总令童彤觉得大不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海中沉浮了多久,依稀看到案上的红烛过半时,身后的人还在肆。半耷下来的水红帐,遮着一对大脚着小脚,脚趾蹬着面,一下一下用着力,将结实的雕花大都摇得咯吱咯吱响。童彤的声音里夹杂着沙哑的懊恼,愤愤地控诉:“三哥是个大坏蛋!说话不算话!嗯…”裴珞好心情地接着她娇软的嗔骂,一副打算死皮赖脸到底的样子,兀自欺负着身下娇软玉体。
这是他期盼已久的良药,这真正吃到嘴里,却又像是成了另一种上瘾的毒药,令他食髓知味,如何都放不下了。
童彤蹬着小脚往里缩去,裴珞也臭不要脸地紧随而至。帐子里一阵颠簸,嬉笑怒骂不绝于耳,转瞬就又化成了水一般柔软的声调。
裴珞扛着童彤两条细白的小腿,紧盯着被自己蹂躏地红肿不堪的小,只觉得喉间像火烧过一样,饥渴难耐,他不顾童彤气恼的小动作,径自动身,在泥泞的花壶中狠狠送着。
入到深处还要捣研磨几下,直听到童彤失控的叫声才撤出来,循环往复,乐此不疲。童彤被他得高不断,数不清自己经历过了几次,迷糊糊间感觉到他再度疯狂起来的速度,身体也跟着痉挛起来。
在攀上顶端的那一刻,柔软的花里终于来了热的浸润。童彤抖着汗津津的小身子,仿佛全身的力气都溃散了。头一偏就干脆昏睡了过去。至于裴珞之后如何兽大发,她也管不得了。
***高升的光透过贴着红囍字的窗棱,又经过层层帐的稀释,化作一抹轻淡的柔光,调皮地在人脸上晃动。
裴珞幽幽睁开漆黑的眼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餍足后的慵懒,转而便拥紧臂弯里的香软躯体,偏过头不厌其烦地亲吻着那花瓣一样的嘴。
童彤睡得正沉,觉察到有人扰也只是蹙着眉嘤咛了一声,动了动胳膊找了一个安稳的姿势,窝着睡成一团。裴珞瘫在上把玩了半天童彤的手指头,一个一个亲过去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地。
旎一夜,裴珞亦带着些惺忪的倦意,他就着铜盆里的凉水在脸上扑了几把,桌上的凉茶也没叫人换,直接灌了几口,才觉得彻底清醒过来。
身后的雕花大在这时忽然哗啦一响,惊得裴珞下意识转身,就看见承受了一夜颠鸾倒凤的大由中间裂成了两半。
童彤裹着被子翻了翻,黑发笼着的小脸上尽是未醒的懵懂,她了眼睛,不太明白眼前的情形,只是摔疼的胳膊肘让她隐隐不适,瘪了瘪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彤彤!”裴珞反应过来,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将她从断裂的板中间捞了出来“摔到哪儿了?”裴珞将童彤抱坐在大腿上,急地四处查看。
童彤渐渐回过味来,看见坍塌的雕花大,再一想昨夜的放纵,觉得又羞又窘,泪珠子成串地往下掉。裴珞见状,平的儒雅理智都不见了。
手忙脚又头大汗。新婚第二,新房里就传来新娘子的哭声,听到的丫鬟们不免起疑,急忙去告诉了裴家夫妇。
两人赶来的时候,裴珞正是急得脑门汗,拉过自己娘亲就往里走。裴夫人也急得凶他:“你干什么了?你欺负彤彤了?”要说“欺负”那肯定是“欺负”了。裴珞一时也说不明白,只是急着让她进屋。
童家夫妇听到动静的时候,已经是一盏茶之后了。还是裴珞来请了童夫人过去的。童夫人去了看见自己闺女哭得鼻头红红的,眼睛肿肿的,也吓了一跳,忙问:“这是怎么了?可是裴珞他…不体贴?”女儿本就娇气,裴珞又正值青年,两人头一次难免会有不和谐,也是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