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恨本无从应对
“姚佳音,你还有没有心。”面对陆沉咬牙切齿的质问,姚佳音心里也是砰砰直跳,只是这之后两人更是形同陌路,再有什么也是白说,便掩下眼底一切神色,只淡淡道:“我一早便提醒过二爷,不必为我费心的。”
陆沉嘲地掀了下嘴角,道:“那你说过自己不嫁人,现在又算什么?我就这般令你看不上?”姚佳音不知怎么解释。
也不想把自己的家事同外人牵扯起来,便闭口不言,她这般不言不语的样子,更是惹怒了陆沉,他半百讨好,千般讲究,到头来却换不到她一点回应,若不是今误打误撞知晓此事。
她就要这样不声不响嫁给了别人,而他还傻乎乎地在原地等个不停。陆沉一想,心里又呕又气,还有腹酸涩。
“我把真心奉上你不当回事,我又何苦再对你留情。”姚佳音觉察到他起伏的情绪,心下也有丝慌然,忙站起身想要出去。
花轿本也不大,陆沉挤进来已经占据了大半地方,她挪一寸都费力,更别提从陆沉身边逃出去。陆沉拽着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摁回了座位上。
外面雷声大作,天色阴沉一片,花轿里更是晦暗。陆沉如狼一般凌厉放肆的眼神,根本让姚佳音无法忽略,她不往边上缩了缩,劝诫道:“今是我负了二爷,我也无话可说。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望二爷大人有大量,就此罢手,来…我再作报答。”
早前姚佳音不解释,如今也不过含糊其辞两句话,陆沉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他目光未移,只盯住姚佳音的脸,微微张,声音低沉:“也不用等来了。你现在报答便正好。”
姚佳音不明,旋即就见他近,一股惑人的男气息窜入她鼻端,火热的舌霸道侵入,将她含在口中的话尽数堵了回去。***姚佳音被陆沉堵得措手不及,口鼻之间全是他的味道。
她用力推了陆沉一把,反手便是一巴掌。陆沉被打得侧了下脸,却是没有计较,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一个旋身调换了位置,将她紧紧箍在前。
姚佳音着急慌忙要去够帘子,陆沉见状,干脆替她一把掀了起来,破败的门窗外面便是遮天的雨幕,几棵翠竹横在中间,透过隙便可以看见对面来往的人。
陆沉亲抱着她的,显得亲密无间,凑近她颈窝声似蛊惑:“想向他们求救?我倒是不介意让人过来观赏。”
陆沉灼热的呼吸薄在姚佳音的肌肤上,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喉咙里的话竟是凝住了。半晌没能喊出来,陆沉啄了下她的脸颊,向上撇着的嘴角带着一副孺子可教的得意,紧接着便贴向里她的耳际。
姚佳音下意识一缩,浑身上下忍不住泛起一层皮疙瘩来。陆沉瞧着她感的反应,一径将她翻过来正对着。扣着她的后颈去尝她间的甜蜜。
姚佳音左躲右闪就是逃不开桎梏,又觉察到陆沉移向前的大手,更是慌得不知道怎么办好。
陆沉心里虽然气姚佳音不打招呼就嫁人,终究还是存着几分爱恋,所以霸道之间也不乏温柔,只是姚佳音未经人事,难免对此恐惧,是以不住挣扎推拒。“乖,你会喜欢的。”陆沉微微错开,手一移便从她松开的带间穿了进去。
“不要…”姚佳音惊慌失措,忙不迭着他要往上游走的手掌,只是她发软的力道对陆沉来说并没有多少效用。
红色的嫁衣像是花瓣一样盛开,出里面凝白娇的躯体。陆沉的呼吸陡然加重,更是让姚佳音仓皇逃。陆沉拿起一旁的红盖头,将她的手腕向后包着。
令她的上身不得不直前倾。柔软的口一下递到眼前,陆沉半分也不客气,头一往前便埋了进去。温热的舌头像是一尾到处窜的游鱼,令姚佳音浑身发颤。
比起姚佳音的节节败退,陆沉从始至终都是一派气定神闲,仿佛只是在品尝自己应得的美味,而不是在这光天化之下轻薄别人即将进门的子。
姚佳音被他抚得神思混沌,眼见衣物一件接一件散开,回神之下便豁出去叫喊:“救…”只是一个字还没传出花轿,陆沉便一口吻了过来,舌头堵在她口中翻江倒海,令她再顾不上叫喊,只能节省全部精力对付他的霸道侵入。
陆沉的望一开闸,便有些不管不顾。姚佳音被得舌酸软,却半点没能阻止到他,两人纠的舌间津融,发出羞人的水声。花轿里仄的空间,因为不间断的呼吸错,热腾腾地犹如一个蒸笼。姚佳音感觉呼吸之间全是陆沉的气息,毫无退路。
陆沉一边堵着她的,手下游刃有余地在她逐渐赤的躯体上游移,修长的指节有些迫不及待地滑入她被分开的两腿之间,浅浅试探着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幽密之地。细的花瓣被灼热的指尖一触,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一缩。
姚佳音也随之全身绷紧,本是闭口抵着陆沉的入侵,反而下意识一嘬,让陆沉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旋即便是狂风暴雨般的热吻。姚佳音觉得脑子里闷闷的,意识都有些不清了。
陆沉的指尖趁机从柔软的花中探了进去,马上就被边缘的层层包裹住。稚的身体虽然从未享受过情,可身体的本能却无法忽略。
在层层战栗之下汩汩地渗出晶莹的。陆沉心下一喜,两指并拢缓缓推进,在甬道里缓慢做着扩张。
“啊…”姚佳音被反绑着双手,两腿亦被他的健卡着。根本使不上力,所有的柔软都毫无保留地向他敞了开来。
即便现在双重获自由,可一出口全是不由自主的呻,让姚佳音更是羞于出口,是以只能咬着瓣死死憋着。
姚佳音素来对婚姻无意,所以也根本没想过这些事情,望就像埋在料峭寒的冰层下面,岿然不动。如今乍然被陆沉拨出来,她根本无从应对,不消多时便在陆沉手上水如注。
姚佳音的脑海里仿佛炸开一样,嗡嗡地连自己的头绪都找不到,不自觉地靠在陆沉怀中,想要平复体内的情。
尚在痉挛的甬道之中没了手指的充斥,转瞬便恢复了如初的紧致,只是未等其间的颤动安稳下来,一个越发壮的物件便往来推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