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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用以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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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看见原本安安稳稳躺在上的女孩,趴在边无意识的干呕,这是刺神经药剂的后遗症。

  黛蔻脑袋昏昏沉沉的并不好受,她苦水都要吐出来了。喉咙一阵阵泛酸,难受的趴在边嘤嘤哭,她穿着医院蓝白色条纹的病服。

  为了不蹭到她脖子上的伤口,病服领口开得有些大,几乎出了她小半个圆润的肩膀。时景宜站在边,托住了女孩半个身体,黛蔻有些烫的脸颊贴在他的掌心,他听见女孩娇哑着嗓音喊难受。

  伤口被包扎好了,原本因为疼痛被下去的意就渐渐升腾,医院不知道怎么回事,除了刺神经外,竟然没有检查出那药物的催情效果。***

  时景宜看着往自己怀里缩的女孩,心里想着她大概还精神恍惚,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无意识的依赖。

  结果下一秒就听见女孩抱着他的手腕,发热的小脸贴在他掌心,嘴里含含糊糊的喊“老师…”他站在边,身体直着。

  由着女孩依赖的抱住他,却没有伸手回抱,只垂着眼眸看她,幽深的眼眸中起了雾,隔着一层,让人看不清他真实想法,他突然想到病房外女警察例行询问的那句“受害人与你是什么关系?”

  他当时怎么答的?他似乎没什么情绪的回了一句:“师生关系。”女警察大概四十来岁,当时抬头看他一眼。

  他并没有深究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那一眼里的含义,只是现在看着蹭着他手叫他老师的女孩,他心里翻涌着奇怪的情绪,似乎就是对这个称呼。黛蔻大腿内测伤口较多,护士小姐姐帮忙处理的时候,直接用纱布绕着大腿裹了一圈,她侧趴在边双腿下意识迭在一起,一不小心就到了伤处。

  她轻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缩回腿,膝盖就被男人一只手按住了,他手掌撑开她双膝,微弯着,将她平放在上。

  平躺下来的那一瞬间,男人清冷幽深的眸子和黛蔻的对上,就像一片酝酿风暴的海,表面看着风平静,海底深处却涌动着暗,随时可能海滔天。

  趋利避害大约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黛蔻那不太灵光的小脑袋还没给出危险信号,手却下意识松开男人的手腕,收敛了些许,不敢再抱着人放肆。

  可有些东西可以收敛,有些东西却没法收敛,黛蔻身体藏在一层薄薄的被子里面,那些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也一并被藏了起来,只是她脸色过分红润,还是了几分。

  “怎么了?”男人的手在她额头上贴了一下,冰冰凉凉的触感带走了一片燥热,她舒服的喟叹一声,在男人手准备离的时候,偏了一下脑袋,将那只手在了脸蛋和枕头之间。

  时景宜另一只手还按在黛蔻膝盖上面,尽心尽力的分开她双腿,怕她不注意又到伤处,两人动作其实暧昧得很,偏偏一方只贪眼前的凉快,另一方面无表情一派正经,其实药效忍忍大概也能过。

  无非难受了一些,可偏偏黛蔻浑身是伤,精神混沌,意志力薄弱的很,身边还有一个可以减缓她痛苦的人,偏偏这个人还曾和她亲密过。如果只是一个陌生人。

  那黛蔻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坦然的向对方展开自己的身体,可偏偏是时景宜,偏偏是他。黛蔻觉得自己可能有些糊涂了。

  她没能抵抗住惑,娇瓣贴在了男人变得温热的掌心,静静贴了一会确定男人并没有收回后,柔软濡的舌尖探了出来,得寸进尺的在男人掌心。时景宜少年时期曾养过一只猫。

  那只猫聪明得很,每次想要他喂它时,就会抱着他一边叫唤一边叼着他手指讨好的,那时他只觉得手指的,现在被女孩了一下,却觉得心都开始

  他指尖颤抖了下,却放纵着没有收回,反而说出了曾经无数次对猫说过的话“想要什么?”如果是那只猫,大概会喵喵叫着跑出去扒冰箱门,里面有它心爱的猫罐头,那女孩呢,她又想要什么?

  ***黛蔻手臂盖在自己的眼睛上,娇瓣微微张开,出里面一截粉的舌尖,她急促的息着。伸出舌尖瓣,本就红的嘴被滋润的更加晶亮,颜色鲜,她想要什么呢?

  当男人撑开薄被,一手探进她腿心,触碰到私处嗒嗒的酥软时,她最想的大概就是合男人的动作,让他的手指彻底进去。黛蔻自己都没有想到,时景宜竟然那么配合。

  她不过就是下意识的了下他的手指,黏黏糊糊的喊难受,一副对某种事情强烈渴望的姿态,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引导对方取悦自己,那只她窥觊好久的手,就兀自从膝盖移到了她私处。

  时景宜没有看她,只盯着被子上映出来的他那截手臂的轮廓,他的手第一次碰触到女孩的那种地方,理论上他大概知道那里长什么模样。

  甚至得益于良好的记忆力,他清楚的记得生理书上,女器官每个地方所标注的学名,可是当他手指碰到那处软时,他还是不可抑制的产生一种无措感,尤其是看不见的情况下。

  他只能根据手指描绘的柔软轮廓和触感,大致想象出这里大概是什么地方。女孩那处是在是太软了。又软又,他甚至感觉无从下手。

  他力道一再减轻,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坏了对方,只是女孩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脸上表情又足够平静,是以除了他自己,都没人发现他二十多年来各种处变不惊和得心应手,在女孩身上一一失效,他如今正小心翼翼探索着自己的陌生领域,他手指在女孩私处一一描摹。

  他动作又轻,再加上女孩花的润滑,倒是没给黛蔻带来干涩痛感,只是他指尖明明已经拨开花瓣,甚至几次三番路过花口,却又偏偏不进去,只是带来更深层次的。黛蔻被他水泛滥,他应该感受到了。

  手指顿了顿,又重复之前的节奏动作,黛蔻咬着枕巾想要骂人,终于在他又一次无情滑过急需男人抚慰的小时,黛蔻松开牙关,呜咽出了声。

  “疼?”男人声音有些哑,就像本来清润的嗓音突然加了沙,多了一丝颗粒感。黛蔻不疼,但她。可这话要她怎么说,她只能并拢双腿,将男人的手夹在腿心,用以暗示,可偏偏她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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