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扒着脖子
虽然是塑料的,但是还是撞红了他的手臂,他喉咙下意识发出了闷声。林青被撞醒了,她迷糊糊醒来,而沉斐之已经把人重新带回位置上面了。林青:“怎么了?到了吗?”
“头有没有磕到?”她没有被撞到的记忆:“什么?”“没事。”沉斐之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甩了甩自己的手“冷不冷?饿了吗?”
还没等她回答,前面的司机就叫道:“到站了。快下车!快点,就剩你们两个了!”他手腕披着林青刚刚披着的衣服,提着包,自然而然的牵过她的手,把她带下车,下了车才发现这个地方连车站都没有,只有一个纸牌,用马克笔指着前方有一个宾馆。冬天的天黑的很快。
虽然才四点多,天已经灰蒙蒙,再过不久就要入夜了,他牵着的手被风吹得抖了几下,沉斐之也来不及找宾馆了,虽然他猜想这个宾馆的环境不太好,但是无奈现在林青更需要的休息。
“冷不冷?”林青摇了摇头:“不冷。”他把衣服重新披在她的身上,替她穿好衣服:“走吧。”林青跟着他的脚步向前走:“我们去哪里?”沉斐之回答:“先去宾馆。”
“不是,我是问我们现在在哪里?”他搜索了一下记忆“莺歌。”莺歌出于白市和南市的界处,虽然没有出省,但是已经离白市的市中心很远了。
他们两个已经坐了几乎两天的车程,当中不乏有繁闹的街市,还有荒凉的林间小路,他们上车又下车,下车又上车,终于到达了这里。
宾馆在一个小超市的楼上,楼梯的底下还粘着几块黑斑,的气味混着臭味弥散开来,沉斐之闭着自己的呼吸,担忧看着林青:“难受吗?想不想吐?”林青呆滞住了:“没事。”
沉斐之确认林青不是在撒谎:“呆一个晚上就好了。忍一忍。”林青点点头:“我可以的,不用担心我。”
宾馆前面还贴着对联,上面散着金粉,这里还沉浸在节阖家欢乐的气氛之中。“有人吗?”有一个圆脸圆肩的中年女从里面的的房子里探出头来“谁?”沉斐之:“住宿。”老板走出来。
她还穿着一身围裙,身上还带着油烟味,随意坐在台前的椅子上面:“就你们两个?”“是。”“几间?”“一间。”
“一间?”老板抬起了头,眼光在他们身上逡巡,思考着他们的身份,女生藏在男生的身后,依稀能看出她眼底下还有一点红痕,该不会是私奔吧?
看他们两个的年纪,和自己的侄女差不多,都是上学的年级,顶多高中“有身份证吗?”沉斐之把身份证递给老板:“最好的那间。”她看了看身份证上的信息,的确才刚刚成年:“她的呢?”
林青还没有成年,身份证还没有出来,沉斐之从钱包里面拿出一沓钱:“这个。”老板的眼神都亮了起来,她猜想自己果然猜的没有错,她接过钱,细细数了起来。
几乎有半个月的收入,她看了看沉斐之的着装,衣服前的logo是她见过的样式,只不过是在她侄女的时尚杂志见过,后面带了好几个零。
她又把钱递给他:“这个我们要按规矩办事,警察都是要检查身份证的,你也不要为难我吧?”林青摇了摇沉斐之的手,提醒他被坑了。
沉斐之原先只想快点林青休息,一时没有了警惕心,提早漏财,让他成了案板上面的猪,他示意林青自己知道了,他,让她不要担心他,他接过钱:“走吧,我们去下面一家。”他们刚转过身。
就又被老板叫住了:“宾馆这里只有我们一家。”沉斐之不听,还想往外走:“好了好了。不用身份证也可以。”私奔脾气还这么大!
老板心里淬了一口,看在他们给钱给的不少的份上,不跟他们计较,她把他们带到一间房间里面,这间房子是宾馆最大的,虽然如此。
她还是看到沉斐之皱了皱自己的眉头,得了。还不满意,老板娘特地调高了音量:“避孕套500一盒,就在桌头上。”沉斐之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在他的人生里面,还是第一次和这种市井小人待在一起。
她收了多于普通的钱也没有见有好脾气,反而觉得是理所当然,让他也忘了自己的教养:“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啊。搞出人命就不好了!我这不是提醒你们?”
沉斐之匀出一点眼光给林青,林青的脸色变了,他想说几句,就被林青提前一步打断了:“阿姨,你未免管太多了!”
她挣脱沉斐之的手,走在他面前,对着老板:“钱拿了就管好你自己,我们给你的钱可以买多少盒,你心里没有数吗?钱拿得太多,小心噎死。”
林青本来站在沉斐之的后面像只任人宰割的兔子,没想到一张嘴出了像是装了獠牙,发狠起来,把老板咬了一口,让老板不由退了两步,林青句句凌厉:“出去,我们了钱的使用权就是我们的了。你今天没有权利踏进来!”老板还想吼两句,就被林青推了出去,她想踏进来:“你想把钱吐出来吗?”
老板把话了回去,林青狠狠地说:“不想吐就闭嘴!讲什么不该讲什么,你心里要有点数,讲了不该讲的,一分钱都别想拿!”“啪”门被关了起来,老板哪里见过这个阵势。
她骂人的功力可是长年累月在街头邻里,各式各样的客人,没想到被这个小丫头片子噎得一句话都讲不出来,她的拳头抬起,几锤门,又放下了:“不跟你计较!哼!大不了算你一百就好了。”
门里的沉斐之捂着嘴巴,忍着笑,她前几死气沉沉突然变得有生机起来。
发狠起来倒是可爱让他招架不住,他从后面抱住她:“好了。别生气了。”她转了一下,又沉到他的怀里,说了一句话,他没有听清:“什么?你再说一遍。”“我说。她欺负你。”
她从怀里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她不可以,别人也不可以。”他的心颤了颤,原来是因为他,她的翅膀足够瘦弱。
但是不妨碍她张开翅膀,保护她想保护的东西,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吻她,回应她的话,他的吻轻柔带着珍重,让她也失了。一点一点回应着他,渐渐主动权被她带走了,她扒着他的脖子,主动去他的口中探他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