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把人圧在裑下
“照白。!其实我一点都不好。孟东霆拿我当替身这件事,事实上,我竟然还松了一口气,因为可以名正言顺的跟他分手。我,我真的,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喜欢上他,而且,中途还…精神出轨…”
陆照白一角踩下刹车,能优越的跑车“哧…”地一声,猛然停下,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时初,激动地话都要说不清楚了:“精神出轨?你,初初,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是不是?你一定是喜欢我!”
陆照白心花怒放,脑海里像是有一朵朵烟花炸上天,连接不断的绽放开来,令他目眩神,魂都要没了。
被他突然的停车得身体前倾又被安全带重重扯回座位上的时初被撞的一阵头晕,听到他的话,一张瓷白的小脸上烈火熊熊燃烧起来,瞬间红云密布,一时间羞的恨不能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陆照白一心认定时初也喜欢他,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安全带都没解就要去伸手抱她,直到膛上一阵束缚,陆照白这才回过神志,迅速解开两人的安全带,两手一捞,时初整个人就被抱起坐在了他身上。
“你干嘛?!”时初双手抵住他的膛,那里彭的热意烫的她手一缩,时初羞恼不已,他也太放肆了。
“你快点放我回去,这还在路上呢!”陆照白都确定了她的心意,又怎么肯听她的把人放回去。双手用力将人牢牢箍在怀里,陆照白俯头,轻轻蹭她的脸。
这样亲昵却不放肆的举动令时初松了口气的同时竟然有些遗憾。时初的一颗脏心变得温软如水,安静下来,不再挣扎。
然而陆照白正经不过一瞬,便立刻又故态复萌,滚烫的微微颤抖着贴上时初的脸,一路往下游移。
这个吻实在亲昵又熨帖,时初没忍住沉溺其中,闭上了眼。轻吻终于来到她的嘴上,时初瓣一抖,微微张开了嘴。陆照白自然是立刻就察觉到了。初初果然喜欢自己的。
他意识到自己的情意得到回应,登时眼眸一亮,滑溜的舌头立刻钻了进去,攻城略地,卷起她口中所有的甜蜜。边亲着。陆照白将人倒在身下,紧紧贴着女孩的身体,一时间两人亲密无间。
陆照白起时初的裙子掀到部以上,手指灵活的解开衣,一把扯下了往后座一扔,大手立刻附上去,爱不释手的捏起来。
时初伸手想反抗,身体暴在空气中,凉意让她起了一阵皮疙瘩,这令她十分没有安全感。
察觉到女孩的抵抗,陆照白微微撤出舌,安抚道:“嘘,乖乖,初初,交给我,别怕,嗯?”嘴里温柔的哄骗着。手却已经放肆的挑起对方的内,抚上那人的幽谷了。
只经历过一次情的身体沦陷的飞快,时初口中嘤嘤哼哼…里已经淌起了。陆照白自得而兴奋,摸索着捏,两指分开花瓣,精准而有力的捏住深藏其间的花核,或轻或重的又捏又掐,十足恶劣。
被他掌控着身体,时初浑身都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双手勾着男人的脖颈,神色既似痛苦,又似愉,完完全全的沉溺其中。
忽然那花珠被重重一掐,小骤然出一大股水。时初的身体猛地弹起,如一尾水的鱼,双手紧紧握起,尖利的指甲掐进男人的后脖颈,竟是连一声都发不出来,她吹了!***初初真的好感啊!陆照白黑眸里爆发出野兽的光芒。
时初还沉浸在刚才快要死掉的快里,半晌不能回神,水一样滩在真皮座椅上,急促的息着。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甜香,陆照白嗅了下,循着香味的来源,竟做出了一个自己也没想到的举动…
他把头埋进了女孩的双腿之间,他惊讶于自己的举动,却发现自己竟是没有被半点厌恶,反倒被这个秘密花园吸引住,还想再做些什么更过分的。
白微粉的私处挂着晶莹的水渍,稀疏细软的绒被水打,一绺一绺粘连在一起。陆照白如受蛊惑,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从下而上,在这潺潺水的溪谷上舐了一口。
唔…还甜…陆照白品尝着时初的水,脑海里盘旋着这个念头,竟是又俯头起来,才高过还在不停战栗的稚身体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拨,时初胡乱的摇着头,口中似似泣,一个劲喃喃着“不要”
她胡乱挥动手,用力揪住男人刺硬的短发,双腿却诚实至极,夹住了他的头。内早就不知被丢到了哪里,时初浑身赤,雪白的肌肤和深黑的真皮座面两相对照,越发显得时初雪一样的白,好像下一秒就能化掉。
她已经完全失了神智,体到灵魂都完完全全的落到了陆照白手里,而陆照白却毫不怜惜,甚至犹嫌不够似的,找到口,舌头一硬,就了进去。
模仿着的动作,陆照白两手抓着时初雪白的大腿分开,舌头狂的舐、搅,在花径中浅浅起来。
“呃啊…别…停,停下…”一时间,安静的车厢中只剩下时初娇媚的哭,和真皮座椅被剧烈摩擦而发出的“吱嘎”声。
要不是陆照白停车的地方杳无人烟,一定会有人看到一辆不停摇晃的车。直把时初又了。
将股股香甜的水全部吃下肚,陆照白这才足的停了下来,重新覆上时初的身体,将人抱在怀里,等她从高中平复。时初剧烈的息,双随之上下抛动,惹得陆照白一把抓住起来。
这真是…太过刺!时初昏昏沉沉的想,他真是太过分了。最过分的是,他这样作她,自己竟然舒至极?!时初想骂他,可一出口就是甜腻至极的媚人嗓音,毫无气势。
“呵呵…”陆照白倒是好心情的低笑,他用低沉磁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道:“舒服吗?初初?嗯?”时初羞于开口,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他怀里,抡起粉拳锤他。完全不疼。
甚至想叫她再捶几拳,陆照白的想,又说:“不都要说嘛,初初宝贝,你不说,不给我反馈,我怎么知道下次该怎么你啊?嗯?”见他居然还来劲了。
时初抬头狠狠瞪他,可惜水眸润润的,丝毫没有威胁力,她用自以为恶声恶气的嗓音羞愤道:“哪有下次?没有下次!哼!”她想起身,被陆照白一下按住,他把人在身下,深邃的黑眸与她对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