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裑下空虚
“你来拿呀!”楚棠又垫脚,将要碰着。“诶!嘿嘿!”他又举得老高。楚棠心中已将他啐了千万遍。
突然一个小跳,让元宝猝不及防的松了手,那书朝下摔去,楚棠来不及接着便落了地,书页摊开,旎的宫图就这样暴在了青天白之下。
二人顿时都望着那赤相拥的男女红了脸,哑口无言…元宝先反应过来,他啐道:“好啊你,正经事不干看书,我非得告诉主公去不可!”说着便转身要去告状,楚棠急得追去。他便撒开腿跑了。楚棠也顾不得什么女儿家的仪态,也撒开了脚丫子。“那不是我的!”
“你听我好好说!”莲府许久没人这么大胆的跑在回廊上了。院里晨起清扫的侍女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跑过,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
“主公,我今可要让你瞧瞧,这楚棠分明是个娃娃!”元宝待在莲钦身边许多年,虽然大大咧咧。
但一直衷心向主,莲钦也只是嫌他聒噪并未多说什么,因知他本如此。可这般急急的推了门就进来大喊大叫的还是头一回,在案边写着什么的他不皱了皱眉,不悦的开口:“安静些。”
元宝顿时没了方才的气焰,掀了珠帘,恭敬的走到莲钦身边,将书摊在一旁。若主公是因这娃娃的单纯可爱留下她,那今她便可离开了!他高洁如玉的主公,万万不可被这样的娃住。
楚棠将将跑进来,气吁吁,见了案前的莲钦便也没了方才气愤的样子,反倒是一脸窘迫和紧张。昨夜的事她还历历在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实在不敢再往前,只在外间的桌边停住了脚。
“主公,恕元宝唐突。可您看,这娃整看这些东西,谁知道她心里存了什么心思?”他主公身份尊贵,不论是神界,下界,亦或是凡间都有无数女子为之倾倒,但就算是这样,也有许多接近主公的人是别有用心的!
就如三百年前的那只狐妖。楚棠进府时他就不愉快了。只她一人成功接近,还不是靠着单纯的外表欺骗主公!莲钦闻言,看了眼元宝摊开的书后又面无表情的瞥了眼外间的楚棠。
她衣衫不整,发鬓凌乱,赤着脚,红着脸,咬着,一副言又止娇小可怜的样子,哪还有昨晚理直气壮得索吻的模样?“吾前些日子让你好生收好的酒你收好了?”莲钦换了话题问元宝,元宝一脸茫然:“收好了。”
“收好了又为何叫一只贪吃的猫儿给偷吃了?昨夜可是在吾的窗边叫了许久。”叫了许久,是入了发了情了。
元宝突然忆起前些日子主公说这酒不同其他的酒,得好好收着,他当时忙糊涂了但也有好好的收好,放在了酒窖最隐蔽的一处呢。而楚棠听了这话,不自觉的便羞红了脸,将头低着默默盯着自己的赤足。
“我放在酒窖最隐蔽的一处了。我也不知那猫儿为何就吃了那酒。”当然是那酒最香了。酒香加上摄人心魂的药香。莲钦心底替他回答着。“也当罚,且去领罚罢。”
“可…”罚他他并无怨言,但这娃还没处置呢!将要继续说却被莲钦的眼神给退了。于是他只好悻悻离去,路过楚棠还不忘瞪她一眼。“过来。”莲钦见元宝出去了。便拿起那书朝楚棠悠悠开口。
楚棠迟疑了片刻,抬眼对上珠帘后莲钦那摄人心魄的眸子,鬼斧神差的走近。见他一页页的翻着那《宣和遗事》,楚棠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这…不是我的。”“你且坐,地上凉。”
她怯生生的看了眼莲钦便往一旁的镂空圆凳上坐了。莲钦见这书上花式颇多,也不知面前的娃娃瞧了多少,也难怪元宝会说她是个娃娃。“那为何在你手上?”楚棠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我只当这是寻常话本,昨只翻了一页便再不敢往下翻…”闻言莲钦并没有说什么,放下那书又提笔写着之前没写完的东西。楚棠心里忐忑不已,忍不住发愣得想起昨她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时那酥麻的感觉。
只是想着。便脸红至耳,身下又有一股热出,她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在圆凳上扭了扭又紧了紧腿。
她的小动作都被莲钦尽收眼底,接着他的嘴角勾起不易叫人察觉得弧度,心想:果真是娃娃。
他写罢放笔,将写好的东西折好放入了黄皮信封,又粘了红印后开口:“回去把鞋穿上来奉茶。”良久不见动静,莲钦便抬头看她,只见她双腿分开在圆凳上扭动着。
双手一并放在圆凳前,圆润可爱的脚趾头还时不时的动着。简直就是一副意情的样子。莲钦无奈的走近她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又点了点她秀气的鼻子,引得她嘤咛一声,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果然那药丸也只是暂时压制,那酒果真效果好,只是让楚棠吃了。实在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唔…”她额抵莲钦的膛,在他腿上又扭了起来,钻心的让楚棠娇不停,她身下空虚,迫切的希望有东西能填她身下,她不懂什么男女爱需要干什么,只是身体的本能迫使着她将重心只放在莲钦的一只腿上,夹着那腿前后磨蹭。檀口也不知何时含了自己的手指,个不停。
“唔…”糯糯软音撞进他心里,清幽棠香钻进他鼻,绒绒的脑袋擦着他下巴,女儿最私密的那处磨蹭着他的腿,莲钦心中已久的猛兽似乎要笼而出,恨不得撕裂眼前的小迷糊才好,但他知道,他不能…可若将她随便丢给别人。
他觉得他也应是做不到的,于是只好将手抚在她的背上,让她怎么舒服怎么来。楚棠此时理智尚存,没了昨酒劲闹她,她清醒的很,只是这股燥热让她无法让自己正常。
她依旧像个迷糊般觉得自己如此是因看了那书,于是磨蹭间竟哭了起来,她竟不知自己竟至此,还让莲钦瞧见。
并且自己又在他身上做着的事。虽没有贞概念,但她也哭得伤心。一边哭一边又更大力度的磨蹭,难受到了极致。甚至攀上了莲钦的脖子,双腿便随之附在他间磨蹭。
“唔…”莲钦呼吸变得重,不自觉的闷哼出了声。“呜…”察觉到身下的娇人在哭,他擒了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翦水秋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