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或者借助工具
李诚安张口骂道:“要是歹徒割的不是你的手,是捅你肚子怎么办?”“我当时也没多想,还以为会有人帮我抓贼呢。谁知道现代人都这么冷漠。”
总归是虚惊一场,李诚安拧开车上还剩的半瓶矿泉水瓶盖,咕噜噜喝了下去,路过星巴克,他命令李礼去给她买一杯冰美式。李礼问:“我受伤了。也要给你跑腿吗?”“那你想让我穿成这样出去吗?”
“你穿家居服也很有型的。”李诚安实在不想和一个孩子较劲。李礼最后还是老实的去买了。李诚安要给她钱,她说:“不用,我有岁钱,我请你。”
李诚安轻笑出来,她的岁钱还不是自己发的?李礼也给自己买了一杯冰饮,李诚安头疼地说道:“大半夜喝冰,你不怕肚子疼?”“不是说,欧美的女人都只喝冰饮吗?”
“那是人家从小喝凉的长大,你呢?也不看看现在的气温。”整整零度。李礼说:“那你也喝冰的了。”李诚安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今天最后一次。”
李礼有点后悔,她才喝了半杯,就开始肚子疼。“叔叔,我肚子疼。”李诚安说:“再忍一忍,回家吹吹热风就好了。”“你不怪是我非要喝冰的吗?”
“喝都喝了。!怪你有什么用?是你肚子痛,又不是我肚子痛。”李礼很喜欢李诚安这种“没大没小”的腔调,她看了眼车上显示屏的时间,零点整。2月28号,零点、零摄氏度。李诚安进家门,先去水龙头那里倒了杯冷水,然后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我去换件衣服,等水热好了你自己去喝。”李诚安屋子里的空调开在28度,是个很舒适的温度。
“叮”一声,微波炉加热完毕。李礼喝完热水,浑身舒畅起来,李诚安换了一身家居服,站在二楼喊李礼上楼。“你先去洗澡,拿巾裹着伤口,伤口不要沾水。”
“我知道了。给我包扎的医生说,这个绷带是防水的。”李诚安同时在自己卧室的浴室里冲完澡,他洗澡速度比李礼快,他吹干了头发,李礼才漉漉着头发从大浴室里走出来。
二楼有个小公共空间,放着沙发电视。李诚安坐下来,长腿把一个单人沙发椅踢到自己对面,示意李礼和他面对面地坐下。李礼以一种局促的姿态坐下来,诚实地告诉他:“我还没想好。”李诚安却并没有和他说这件事。
“我打算收养门口的那两只狗。明天打电话给社区的人办手续,有空的话一起去宠物医院给他们做体检。”“你…你是什么意思?”
“你需要一个人,帮助你成长,而我需要一个人替我打理一些生活上的事。”经过今晚,李诚安没有办法冷静下来。李礼绝对不是一个稳重的人。
她这样横冲直撞,什么时候才能让人放心?“狸狸,你想结束这段关系,随时都可以离开。”李礼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砰。砰。砰。***如果,她点头了,那么这会成为她人生里第一段男女关系。李礼起,争取用一个尽量平等的、正式的姿势,面对李诚安。
“可不可以让我再想想…我想等我想明白了你的那三个问题,再做出决定,不过我明天我还是可以一起去办狗认养手续的。”她不是头昏脑热的答应,李诚安已经很欣慰了。“你慢慢想。”李诚安勾起角,边泛起一个温暖的弧度。
“那,你也要说话算话,在我答复你之前,不能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李诚安微微颔首:“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很重要。”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狸狸,在这之前,我必须向你坦白。我的过去不在你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我有很多段关系,有男女朋友的关系,也有单纯的关系,我在方面,并没有你想要的专一。”
李诚安以为诚恳地跟她交流,会让她有一个更清晰的认识,但是,往往越是晦涩不明的空间,越令人向往。“我能够接受的。”李礼说道“这个,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吗?”李诚安越想越好笑。
不论哪个年代,十八岁的女生,总是谜,尽管这段关系,是非常的错误,可李诚安还是从中获取了一丝不可告人的利益。当李礼在他脑海中的时候,他瘾发作的次数会减少。
他需要每天都出时间,为她奔波,为她打算,虽然李诚安的松口让李礼异常兴奋,但一天的疲惫还是将她很早地送入梦乡。李诚安昨夜很晚都在画图,大概三点才去睡的。李礼没有叫醒他,她很早地起来,只是正常地去买早点,打扫房间。
然后去院子里给狗喂食,她摸着其中那只德牧的脑袋:“乖乖,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李礼一直想养只狗。
但是李家的一地,已经不容他们再多养个宠物了。李诚安一直不醒来,李礼便自己找到社区的服务人员清楚领养程,又填了表格,她没有手机,联系方式填的是李诚安的电话号码,她回家已经中午十一点半了。怕李诚安出事,她才偷跑进他房间。李礼喊了声叔叔。
他没动静。李诚安是趴在上睡着的,他没有穿上衣,肌畅的背部在被子外面。李礼俯身,轻轻推他的背。
“叔叔。”李诚安睡得迷糊糊,以为是自己某一任女友,他转身猝不及防地将李礼抱进怀里,李礼尖叫了一声,他才清醒过来,他无奈地笑了笑,自己真是在记忆退化。可李诚安并没有松手放开李礼的意思。李礼只能说:“叔叔,是我。”
“你是觉得我看不见,还是认不出你,非要提醒我一句是你?”他伸手宠溺地刮了刮李礼的鼻子。李礼被他带倒在上,她的后背,是李诚安赤的怀。
“要起了。我刚才去社区递了宠物领养申请,他们说下午会有动物中心的人过来。”
“嗯…知道了。”李礼上被一个很硬的东西顶着,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李诚安羞于告人,却可以和她分享的秘密。
“叔叔…要,要做吗?”她的喉咙都在打颤。李诚安有他对这段关系的判断,也有他的底线。
“那天晚上,确实是我喝多了酒放纵,对你造成了伤害。狸狸,就算你同意了我们的关系,我们依然…有的时候,不一定要发生实质的关系,可以是边缘行为,或者借助工具,一样可以得到快。”他们依然有着血缘关系。李诚安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