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快给揷进来
还对我梁家挑三拣四!全北城谁不知道你顾以安的都被尚珺策烂了。跟自己亲表哥伦。
就是个不知廉的婊子!我都还没嫌弃你脏,你他妈的反而给我脸色看!”包厢的门没关严,有道隙。
正好能看到里面背对着门怒骂的男人,以及始终保持优雅坐姿,喝汤夹菜的顾以安。顾以安坐的位置正好面朝门,抬头时看到了他站在门口。温臣与她目光相撞,纠结是进去帮她,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听到的离开。
毕竟…她的自尊心太强,应该不希望被人看到。移开视线,朝前走了几步选择保留她的自尊心,但越走,心里那团火就越旺!
再不考虑顾以安的意愿,温臣大步折返回去,用力推开包厢的门,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瓶,用力砸在了骂她的那个男人头上!那男人是东城区区长的儿子梁峥,刚留学回来,应该是还不认识他,被砸的头破血后直接就报了警。
温臣跟顾以安一起被警方带走,坐在警车里,看了看他们两个手上相同的手铐,忍不住对她耍起贫:“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克星?怎么每次遇到你,我都倒霉的不行?”顾以安冷瞥了他眼:“我遇到你不一样倒霉?”
“…”这女人的嘴,还真是一点好话都说不出来,到了警局后,梁家人也过去了,看到伤儿子的人竟然是华北军区上将陆曜的大舅子,华北军区少将温臣…知道惹不起,赶紧让儿子道歉,又跟警方说是误会,温臣和顾以安才离开了警局。也就是当晚,顾以安突然来华北军区。
看到她大晚上出现在自己宿舍门口,温臣当场懵,更别提听到她开口说:“你娶我吧,就当报恩。”听完这句,温臣足足愣了一分钟,回过神后,盯着她这张扮丑的脸看了几秒后,才问她:“为什么要我娶你?”
“我想离开顾家,不想再被我爸妈着相亲,想了想只有你最合适。”她还抿冷笑说:“因为你欠我条命,你们温家还比顾家有钱,我喜欢钱。”…温臣当晚就答应了顾以安,答应的原因一方面是报恩,谢她为自己挡那一刀。另外一方面是自己也到了适婚的年龄,温家人那边也是一直用各种方式催他回湘城相亲,考虑到父亲向来欣赏女强人类型,把她娶回家,父亲那边应该会非常满意。
但不知为何,举办婚礼当天,不再扮丑的顾以安竟然恢复了自己原本漂亮的容容,惊全场的同时,温臣也被她的美貌所折服。
当司仪喊新郎亲吻新娘,台下人起哄又鼓掌,不得不低头吻上她的,闻到属于她身体的味道时,温臣突然发现自己心跳加快。
而且还莫名很嫉妒尚珺策曾经拥有过她。所以当晚新婚夜他就将顾以安到上,趁着微醺跟她耍贫:“嫁给我就是我温臣的女人,不能再想其他男人。”“虽然我们婚前对彼此没有任何感情。
但从今天开始,我们要试着了解下彼此,万一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呢?”…浴室水声掐然而止,温臣从回忆中醒来,注视着磨砂玻璃映出的那道窈窕曲线,间的器再次苏醒,看到顾以安从浴室里走出来。
白净的脖子和锁骨上全是自己兴奋失控时出来的吻痕,茎瞬间涨…与她对视,想到当时在叙亚被关在地下室,被她瞪眼嫌弃的场景,忍不住的抿笑了起来,看到他笑的那样暖,顾以安心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他笑起来真的好帅。”
这个男人是真的很帅。一双桃花眼,鼻梁高,皮肤又白,虽然五官秀气,但整张脸却又散发着刚,应该当了十年军人的原因吧?温柔中又散发着一种震慑人的气场,他这样的男人很耐看。
尤其是在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很干净纯粹的感觉,眼底像是有星光,没有半点对这个世界的愤意。
被家人呵护,爱到大的人才会笑起来眼里有光吧?因为他们见到过爱的模样,知道什么是爱。享受过他人给的爱,才知道怎么爱别人。温家那种温馨的家庭氛围,这个男人从小到大肯定是享受到了很多爱吧…
“在想什么?”温臣已经走到了她面前。看到她在发呆,以为她下面还疼“还很疼?让我看看是不是肿了。”***“没有肿…”顾以安立刻向后退,避开了温臣伸过来的手。
药效还没散去,虽然高一次,但身体还处于感兴奋状态,腿心红肿的还在水,一旦这个男人伸手摸,她肯定会忍不住的又想做。
一开始温臣看到她躲的反应,还以为她是恢复理智开始排斥肢体接触了,正想开口安慰,看到她咬并腿,一副很难受的样子,立刻明白她这是怎么了。
知道她事上放不开,没有再征询她的同意,直接伸手把她给拉到怀里,低头向她的用力吻。
“唔…”被他的手臂使劲摁着。顾以安觉得自己快要不过气,想先推开他的手臂,却被他抵到门背上,双手被他高高抬起摁到头顶“嗯…别…”
一张口,温臣的舌头伸了进来,舌与舌摩擦碰撞,口腔中的津都融合在一起,尝到他的唾舌头有股淡淡的烟草味,顾以安发觉自己的身体更加兴奋,她明明讨厌闻烟味的。
但为什么跟这个男人接吻的时候却异常喜欢…越喜欢越想要他的味道,忍不住的背靠着门弓身仰头,张嘴伸舌主动回吻,舌头不由自主的追寻他的舌,他口腔中带着烟味的唾,一边吻一边咽。
男人都喜欢女人在做的主动合,会有种征服到手的足感。女人越主动,男人就会更兴奋。
温臣此刻就属于兴奋状态,大手攥紧了顾以安的手腕往门板上用力摁,舌头在她口腔中放肆的搅拌,涨的不行的茎隔着浴袍使劲的顶她的小腹。
顾以安被顶的双腿发软,腿心的小像张嘴一样张开又闭上,黏滑的体不断从里涌出来,都滴在了地上,围在前的浴巾经不住温臣膛的摩擦,松开落在了脚下。
圆润立的房被他膛的不断变换形状,粉的头也开始发涨。好…好涨…顾以安不断的在心底呐喊:“温臣给我,快给我…”“进来,唔…把大巴进来…”温臣仿佛是听到了她心里的声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