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当然想让进来
因为他要的只是一个机会,仅此而已。回到客房,顾以安先从行李箱里找到随身携带的医药箱。这是她的习惯,不论去哪里,都会备些日常所需的药。
看到温臣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但红肿的很严重,顾以安先用消毒棉将他伤口周边干了的血渍擦掉后,又用碘伏擦拭红肿区。有些疼,温臣微微皱了下眉。
“伤口没处理好,虽然结痂了,但里面还有淤血没出来,处理不好会溃烂的。”顾以安一边跟他讲解,一边叮嘱他忌辛辣烟酒“不能再吸烟喝酒了。”“嗯…不了。”温臣看上去心情很好,眉眼间都是笑意。
帮他处理完伤口后,顾以安回了卧室,从行李箱里拿出来衣服,准备挂回衣柜里,看到几件男士衬衣和子堆在一起,眉心微微一皱,这男人每次都是这么粗心。将堆积的衣服拿出来。
依次迭好放回去,又将衬衣挂起来,拉开抽屉,将里面的领带又都重新整理了一遍后,才将自己的衣服挂回去,突然想起来温臣的手,又拎起医药箱走出去。温臣已经准备出门。
“先等一下。”顾以安走过去,先将医药箱放在鞋柜上“让我看看你的手。”说着的同时,已经拉起他的左手。
看到手指骨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没有红肿,才肯放心让他走“洗手注意点,这只手尽量不要碰水,用纸巾擦就可以。”“关心我?”温臣笑容略微有些轻佻。
等不到她的回答,察觉到她要松手时,快速反握住她的手,再次将她拉到怀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关心我?”这次顾以安没逃避,很坦诚的点头“是。”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温臣心情大好,看到她近在咫尺的,忍不住的想要再吻她,但他控制住了自己的念,毕竟不能太心急,会再吓到她。只俯身低头亲了下她的脸“走了。我先去朝唐一趟,四哥和晏宋他们都在等我。”顾以安点头:“嗯。”“回来的可能会晚点,想吃什么就让客房人员送上来,觉得闷就去总统府找苏晴玩。”从西服口袋里拿出来一把车钥匙到她手里“先开着。回头看上哪款车告诉我,我让4S店的人给你送过来。”
“不用了。车就是代步工具,我没有太喜欢。”温臣笑着了她的头“真会给我省钱,总这么省不行,温家的钱多的花不完,你得替我多花点,这样我才有动力工作。”
“好。”“就不能多说几个字?”顾以安纠结了数几秒,没有再拧巴“控制住情绪,不要再跟别人打架了。”
“好,答应你。”…去朝唐的路上,温臣的嘴角都是上扬的,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见晏宋。
晏宋刚被陆曜斥了一顿,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确实不该对顾以安说那些话,毕竟是别人之间的感情和婚姻,自己干嘛瞎掺和!
看到温臣过来了。赶紧先认错,不然以他那护的凶脾气,要是被他知道顾以安是被自己的话气走的,不得把他剥了?认错后。
看到温臣冷着一张脸,赶紧解释:“哥们我真不是故意的,那会儿气头上,就是为你抱不平。”
“你他妈的可真是我的好兄弟!”温臣很少爆,这次是实在没忍住,要不是来之前答应了顾以安不打架,这会儿肯定暴揍他一顿!想到顾以安突然离开不是因为自己打了尚珺策。
而是听了晏宋的那些话,认为是她连累了自己才要离开,在心里的醋坛子立刻消失不见,但一想到她认为自己是克星,还哭的那么伤心…
“我告诉你晏宋,顾以安她不只是我老婆。她还是我的女人,你下次要是再管不好你这张嘴,我就去你家,那你过去干的那些缺德事,全告诉你老婆辛冉!”晏宋立刻妙怂“可别!宁拆一座庙不毁十桩婚,你温臣可不能这样搞我!”
“你还知道不能毁别人婚?”温臣嘲讽道:“你知不知道!我温臣差点就被你搞的没老婆!”
“有那么严重?”不就几句话?温臣懒得再跟他费口舌,只用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晏宋你给我听好了。我温臣才是顾以安的第一个男人!
以后我要是再从你嘴里听到那些不着边的话,你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什么第一个?”晏宋眼疑惑的思索着他的话,直到温臣走远,晏宋突然眼睛一瞪!“靠!温臣你真是好样的!”
***温臣回到酒店已是凌晨一点,吃下一粒安眠药的顾以安还没困意,听到外面开门声,猜到是温臣回来了。温臣先拧开卧室的门,看到她还没睡“睡不着?”“嗯。”顾以安坐了起来,在他快走近边时,闻到了一股烟酒味。
“四哥跟晏宋他们几个喝的,我只喝的茶。”温臣闻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烟酒确实有够浓的“但烟,我只了一。”不想熏到她,边解衬衫扣子边朝浴室走“我先冲个澡。”
目视他进了浴室,顾以安才想起来下午把浴袍和浴巾都洗了,虽然消毒烘干了,但忘记拿进去了。
温臣正在冲澡,还是用的凉水,因为明明已经很克制了,但刚才看到坐在上的顾以安,他还是有了不该有的念头。间的茎立着。又又硬,凉水从头向下的,试图灭下体内的燃烧的那股火。
“砰砰。”敲门声响起。将花洒关上,门口传来顾以安的声音“里面没有浴巾。”看到架子确实是空的,温臣吐了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走到门口,间立的茎上下弹动着。尺寸比刚才还。打开门,只开了一道隙,顾以安将手伸了进来。
看到她手里的浴巾,温臣没有接,试探的语气:“敢不敢进来。”“你想让我进去?”顾以安语气挑衅,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在温家跟他博弈那会儿。
“…”有意思。温臣也开始挑衅“我当然想让你进来,前提你敢不敢。”“我当然不敢。”直接将浴巾扔在了地上。不按常理的出牌,将他打的措手不及。
“啧啧,还真是个狠心的女人。”捡起来浴巾擦了擦头发,温臣越擦越想笑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还享受跟顾以安这种相处方式的,就是…能喝点汤就更完美了,毕竟太心急会把“”吓跑。出了浴室,温臣间只系了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