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人都要往下滑

　　柯非昱勾着下巴还想往上亲，被她看了一眼，停下。知道这是要开始谈事情了。姜珀说：“你应该看出来了。我不怎么乐意你来我学校。”说这话时她还带点，他哼笑一声，手上没停，还在含含糊糊地她。

　　“是啊…看出来了。”他顶入她深窄的温热中，勾，拓宽，在她急促颤抖的边缘刻意放缓节奏，一点一点碾，一点一点，她延迟下来，等甬道收缩的频率没那么狠了。换气没那么急了。再重重捅上好几下，姜珀以为他不说话了。却听他再度出声。

　　“我就这么让你拿不出手了？”凶的，不服气的，好像分分钟要闹起来了。姜珀皱着眉，调了呼吸才开口。“…那你叫我怎么介绍。”

　　“你朋友不问了吗？问是不是男朋友。”…姜珀记得当时告诉麦宝仪她对了两个字。

　　麦宝仪的原话是：男朋友啊？A44，二十四种组合，之后也无非就是在“男友”和“朋友”中做选择。姜珀单手捧住他的脸，上下摩挲两下。

　　“柯非昱，和你在一起我开心的。”嚯。这话说的。柯非昱承认自己不聪明，脑子笨，但也不至于是“和你在一起开心的你当然是我男友啦”还是“和你在一起开心的你再问连朋友都做不成”都听不清。不是说不明白，也没多想吃辣。今天主动去学校找人，一来是想得不行了。

　　二来是真找了家她一定喜欢的店，包了辆专车，安排做得全，晚上该怎么过他也有主意了。结果她转头就跟司机说不去了。说什么直接找个酒店停。

　　认认真真追姑娘，人却觉得你来来去去就图个做。从认识的那天起就一直，一直处得很好，所以他没想过她会只把他放在朋友的位子不动摇。

　　本身也是心高气傲的一人，从十七岁首战拿下IronMicS站冠军成名起，一路所向披靡，谁都看不上，谁来杀谁，缺什么就不缺簇拥追捧，挫败两个字根本不在KingOfUndergnd的人生字典里。

　　柯非昱当下无法接受，下意识地避重就轻，光捡自己想听的话来听。其他都不说，单说她觉得开心的这个情绪，前提是什么？是基于他们在一起开心，都在一起做什么了？做了。

　　所以，和他做等于，开心。做完这个代换后人稍微顺过来一点气，把人往上一扯，让她坐到自己脸上。不是要开心吗？开心不死你。姜珀开始没意识到他会这么玩，也没坐下去。

　　直到灼热的呼吸直接到下面的时候才猛地反应过来，心跳当时就漏拍了。心悸得厉害，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在用鼻子拱下面的窄，羞人，但刺非常。

　　她条件反一下，却马上被掐着按下来，离他的更近，柯非昱狗一样嗅着。抵着她下面吹气。腿已经开始发抖了。连瓣都在细细地颤。

　　感，脆弱异常，一点轻微的动静都受不了，他舌头刚伸进去就马上被夹紧，水不干似的，汁顺着柯非昱的嘴角淌下来。

　　＊＊＊饶舌饶舌，饶的他妈就是一个舌头，要是这点事儿不能给她整明白，那他这几年说唱就算白干。翕动的口正对他嘴，柯非昱鼻尖刚好抵在她搐的花蒂上。

　　他的舌头先顺着表皮飞快地扫一遍，再用舌面紧贴着往里蹭，一路破开紧窄的甬道，找到那块脆弱的软，拿牙不轻不重啃一下。姜珀差点尖叫出声，卸了力，完全坐到他脸上。

　　他尽力变换着角度，时而轻时而重地研磨，嘴印在口边缘用力，不断往外溢出的汁，咂咂有声的，不忍细听，姜珀一手捂着砰砰撞的心，发出短短一声气音，又很快缩着肩膀忍住了。

　　狗舌头不断模拟着的律动，进进出出，姜珀被他得浑身像要烧起来一样，逐渐合着不停用口绞他，觉得不够了。

　　又抚上自己的。已经组织不了语言，只会扭着让他入得更深，让壁四周都被他搅到底，她揽着脯，微张的小口像缺氧般息着。出微红的舌尖，又恣，咬着手指头半抬眼皮往下看他。

　　“柯非昱…”这一眼不知道烧断了谁脑中的那弦。心下颤动，他用手握住她晃动的子，掌心收紧，拿指腹拧着红肿的尖去磨。

　　痛顿时在她心中织着无限放大，姜珀到眼里都含上一层蒙蒙的水雾。光上面舒服还不够。

　　他还拿出弹舌的技巧来伺候人，震动着舌尖把内壁的软全吻开来，又衔着珠上下来回翻着，翻着滑，还在咬。水声噗叽噗叽的，很。

　　耐力绷到一个极限，眼前白光一闪，姜珀只觉得小腹失似的，毫无自控力，只想。于是柯非昱被了脸水，特别是嘴，兜不住了从嘴角出来，他照单全收，溅到脸上的水渍也抹干净。柯非昱站起来，重新去摸她的手“朋友表现得还行吗，啊？”记仇，还记得这茬。

　　姜珀呼出一口气，勉强维持着镇静，说行，感觉过瘾。给点夸奖尾巴就来回晃个不停。我能让你更过瘾，他说。

　　然后就这么让姜珀转了个身，扶着下面从她腿间入，还边咬着她耳朵说话，说你看。姜珀本来还有些眩晕，顺着他的话往前方看，紧张得一下皮都绷紧了。

　　酒店摆放的那张落地镜明明白白照出两个人纠在一起的模样，晕已经被他摸开了。得直往下坠，柯非昱吻她耳后吻得不亦乐乎，手上掂着重重地往回收。

　　视觉冲击太过强烈，度达到一个崩溃的阈值，脑子像要短路一样，快全集中在一个点上惊起惊涛骇，拍打着她上上又下下，摇晃。

　　腿软了好一阵，姜珀膝盖跪不住，人都要往下滑，无助，刚想找个着力点，他的手就伸过来了。“抓住我。”就是默契到了这个地步。姜珀两只手腕被他一起攥住。

　　他一只手又绕回前头，从后面紧紧环过她的，迫使她直起背仰头，柯非昱用手掌搂住两片，中指探到里头往两旁掰，一下就翻找出那颗水呼呼的蒂，按着轻轻重重地掐，用手指抠挖着往她身体里面送，感受黏连着的那一层皮，柯非昱在她颈边着了地啃咬，顺便搅出噗嗤噗嗤下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