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成塾命题复杂
他嘴上吻着。手上在她前翻蹭,姜珀的衬衣被褪至手腕处,扣一解,急不可耐,大张的手自下往上收紧,丰腴软顿时从指中溢出。
油一样,融了。柯非昱捏住,掰开再往中间挤。凑上前。晕被他叼在嘴里咂着。涎将打,极为迫切地,狗一样,出叫人不忍细听的响声。合的舌出息。
他用牙凿下点点红印,尖高高凸起,被爱抚过的房往外膨,人发晕,涨似的,沉甸甸,兜不住。一只手直奔去。娴熟,知知底。抓一把泥泞。
他上骨下方的小核,在两指之间捻,停顿,深入,最终在一个稍微内勾的褶皱处停下。姜珀的后脊背瞬时弯起来,感受远超过了心脏的负荷,他的指腹在体内四处纵火,又又磨又顶又屈。无恶不作。
特别有招儿,准确找到壁凸起的一点狠狠嵌进了她的身体,手指往死里捏住了。抠挖着去刺,让暗香翻涌泻。水溜溜的。热了化了。再用舌去吻。舌尖经过、肚脐,之后直奔漉之地。
紧,窄狭的甬道难进,细微的震颤收缩着他的舌尖,柯非昱握紧了她的,跪在地上,尖牙来回摩擦着感带给她口。
一种要死不死的酸感让姜珀忍不住地哆嗦,细小却厉害的电从脊柱直冲大脑,她手放身后,仰起的脖颈快要折断,心口猛跳,他把腿掰开了吃,漉漉的舌头先伸出来了再卷进去含着。
用尽技巧那颗豆,舌头卷出绵柔水意。热的呼吸洒在感处,脚趾蜷了又蜷,脚背绷了又绷,她不住张缩着。很窒息。
口松了就伸进去戳刺,灵活的舌头无论她怎样夹都夹不住,从皮到都一颤一颤地吹水。里头烫的红都快要翻出来了。
在他嘴下滑成一汪水,拨来去,粘稠得能拉出丝,水声涌得比雨下得还要厉害,她能感受到他加重力道绕着那块软打了个顺嘴无比的圈,快在血管里不断奔涌,两片花瓣已经红肿到合在一起,小口却不知疲倦地翕动着水,温热从体内浇灌到他嘴里,有人解了心头渴,有人却因失水而口干舌燥。
股间黏腻一片,单糟到没眼去看,她难耐地绞紧了。着小腹的搐,再细细去。头仍是晕的。姜珀双手撑在身子两边缓神,拨拨汗的发,垂眸,一个居高临下的角度。
“…你知道我在医院碰到谁了吗?”柯非昱摸一把嘴角边她溅出的水,抬眼。“西别女朋友。”她说。怕他分不清是哪个,姜珀又加上名字。丝丝。
这个名字出口时他才真正舍得分了一点儿注意过来,而她继续道:“医院妇科。我,和她。”***有些话不必说得再明白,都已经浮于纸面。再白下去,就没意思了。
从头到尾,姜珀只说了这七个字。如果没有俯身去拾那张飘落到她脚边的B超单,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和Leon口中请了病假的丝丝在医院的妇科碰上面。不是什么好地方。指尖同时触到一起,再一抬眼。尴尬弥漫不散。
丝丝是小个头,风一吹就能倒的清瘦模样,一张脸苍白似纸,唯独在外的一双眼睛红红,那本该是挂笑的。姜珀看着心里难受,牵她坐下缓一缓。
眼前人来人往,有人陪的,没人陪的,各有喜悲。两个失意之人沉默着。气氛一时压抑不已,丝丝望着前方滚动叫号的LED屏,轻轻开了口。
“两个月了。”姜珀下意识去看她的小腹,而丝丝则瞥向她手里捏着的那张单子。似乎对HCG数值的比较早已烂于心,她只消一眼就口而出,语气很柔。“你很幸运。”
“…”丝丝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我们彼此都是初恋,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几乎耗掉了我三分之一的人生。我们从高中开始谈恋爱,我相信他对我有爱情,有亲情,还有很多…除了责任。
之前我担心太过负面的评价会对你产生影响,可既然在这里遇见了。我也没什么可再隐瞒了。”之后丝丝用了十分钟时间叙述了他们十年分分合合的过往,她说他们是子,她说他们是回不了头的。
“所以你就见风使舵?说到底你就是不信我。”周身的躁意顿时无处隐匿,柯非昱显然是上头得厉害,猛地站起来,口不择言得褒贬也不分了。姜珀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心底的话很难说出口。
要怎么说?把丝丝的经历描述一遍,和他实话实说,说干你们这行的都是王八蛋,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多到让人心惊胆战,开个巡演全国各地都能找到伴,飞叶子司空见惯,睡粉丝家常便饭,糜烂的生活作风她自认这辈子都没法忍耐习惯。
那还不如在一切没彻底轨前早回头是岸,干脆点和他说散就散,正因为还给着希望,所以这些话她只打算自己消化,她尽量把话说得平静。
“一开始我也以为这是最大的阻碍,但现在信不信的问题可能得往后排。柯非昱,大概我们冲动的开始就是错误,后来错误像多米诺效应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发生,越来越失控,才会有彻底轨的今天。”
“已经叫了搬家公司,晚上我就走。”他张口就要反驳,姜珀抢先一步截住他的话。“别拦我,也别再用耍无赖的那套来对付我。如果你足够成,你就应该知道暂时分开是我们目前最好的结果。”
“我还是不明白。”不明白。他摇着头“直白点。不是信任,也不是意外,那到底什么才是你提分手的真正理由?觉得我不够成?”
“你要明白,不够成并不是贬义词…”柯非昱敛下眉眼,抬了抬手,止了她接下来的话。仍是没想明白的。成不成,这他妈什么啊,但不管,先搁着。
“你给我时间。”他听话只听一半,逮住关键字就死咬不放“我会成给你看。”把成说得这样轻松的人这世界上恐怕也找不出几个。语放得异常硬气,能唬住人,但这个人不会是姜珀,单凭这句她就清楚,他还是那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
她沉默片刻,低声问:“你知道什么是成吗?”“就是像个爷们儿,够男人。是吧?”是非与否,成的命题复杂,她一时间无法回答,加之后脑勺被突如其来地摔到枕头上,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更难去捋清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