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摇了摇头
淋漓的水声很稠,车窗蒙了层薄雾,柯非昱抬向上顶,柱身顺着壁强势碾过敏感带,齿间的碰撞加速了撞速度。击垮神经末梢的快让肺活量变得很不够用,塌得不行,姜珀险些受不住声要往后倒。
他抓着尖给拽回来了。冷不丁对上眼神,立马就燃烧。凌晨一时,校门口四下无人静默无声,也黑,什么都瞧不见,但柯非昱还是贴心关了灯,留车内氛围灯的光在闪烁。姜珀身下受着力,手上抓紧他手臂,听他低的重呼吸在耳边徘徊,心砰砰直跳。
她仰着头颠簸,因清热而发汗,得碎。身体被彻底打开,顶到宫口的瞬间,姜珀没忍住呻出声,思绪绷到最紧的时候叫他名字都带着,三个字被说得断断续续,全是他撞进去的节奏。柯非昱寻着她的吻,一边着气回她。
“怎么。”“…你慢点。”以往她经常用商量的语气在事上让他轻点慢点,说她累,下面却得比谁都紧,可柯非昱最吃她服软,在一起之前就受不了,在一起后的很多年后也依旧受不了。憋着劲儿,将将要被榨出。
姜珀用下巴蹭他颈窝,柯非昱托住她让她尽量靠得舒服一点,狭小的空间有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
她不由动了动鼻子,她在上下晃动的视野中追溯源,最后停留在他捧着的手间。柯非昱跟条狗样敏锐捕捉到了。身下动作没停,还在,但匀着气问她“喜欢?”姜珀还没答话,佛珠就已经落到她腕上。
“送你。”“…给我做什么,你自己戴。”“本来也是为你求的,我算物归原主。”***即便姜珀仍认为在校门口车震有诸多逾矩。
但他给她带来的感觉收不住,又或者说绝无仅有,对他的渴望远超高道德感的束缚和捆绑,本能的不安和抵触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事态覆水难收,全跟着去。黏滞的声响不断。他问话:“有没有想过我?”
她脸色绯红,斜着头,把长发拨到一边肩膀,由他啄吻在她近在咫尺的下巴尖,一点点往下坐。“你觉得呢。”熟悉的拧巴劲儿。
人是罂粟花熬出来的,让人上瘾,毒,独此一份不给好脸的同时,又独此一份的亲近。好,分开的这段时间里别的学没学会不好说,成年人该有的自我开导他沉淀了个十成十,毕竟你不想开,没人替你想开。
她的身体反应告诉他,多少有,但转念一想,他们不一样,她对自己都不留情面,对他信心不大。柯非昱顺着她脖颈中央一路下来,停驻丰润里,不悲不喜叹一句。“你心真的比我狠。”手心窝着她的膝盖骨。
他用着力喂进。入口窒缩到底。异常紧,不像话的,他的确使了些巧劲,却还是难免冒了汗,而落的情绪在意识到这点后迅速高涨起来,声她用手背奋力止住了。
他一面埋进黏腻的热里卖力往返,一面叼住柔软尖,尚在口期那样缓慢而用力地咬着给她留牙印,她痉挛到发抖,腿都是颤的。
他身上那股蒸腾滚沸的热意将她融完了再重塑,整个人昏昏茫茫,得靠他托着才能保持吃的频率,他把气息得很沉。“我以为你至少会来看看我。”她没吭声,静了好一会儿。
“你有吗?除了拍摄的那一次。”目光对接一霎,有灼灼火星子落下。麻的火在尾椎烧,他活气儿在,她不敢多看,怕真燃起来,他出神了似的,有那么十秒没说话。“有。”不待她反应,送了一记,情绪落到间。说唱歌手的饶舌会武功。
他的舌头贴着从上颚到她下齿,吻得温,却不留情。全神贯注就腻在她身上,不了身。柯非昱的头皮被不自觉揪住。说痛吧,是,痛得不行,可等整滚烫凿进去后,又快活得不行。来来回回,疯了一样,脑子都要干没了。用了心的,他的每个动作都熨贴地按她一贯的习惯拉长放慢过。
“这么不?”她点头,完了推翻自己,摇头。是很,但不能这么个法,肆意,太致命。
许久没做了,她不适应被大幅刨开的憋涩,小腹酸到哆嗦,不住高强度的快乐,不堪重负,没一会儿就连腿都打不起摆子。来不及回答,姜珀在被咬上喉咙时直接到了高。
抖动一下,体淅淅沥沥从合处往外渗,在他长到肚脐的浓黑体上。淋淋地,情动难控,柯非昱严严实实一个身顶到最深不让,得水意走投无路。堵回去。实在想了。刚完就能硬,责张得难受。
他向来对自己的望诚实,扣着尖重把姜珀回副座,从腿摸上去直至屈起她一条腿,让泥泞往上开,她皱眉。“我累“不用你动,好好坐着。我伺候。”舌头一遍。再抬眼。
眉骨桀骜刚硬,说要伺候的人眼皆是征掠,姜珀心颤的瞬间他轻车路捅进去。尖牙像小狗啃食一样磨着。知知底地用力一碾,快不由分说直冲头顶。舌头活,掌面宽,虚虚一罩能捂出一片。手口并用。
他变换角度地抚慰,反复顶着道里的凸起,不紧不慢,每次都不重样,还总稀罕她的反馈。姜珀只庆幸光线够暗,没法儿将他的眼睛看得太清。不然真的会去得太快,但没辙,还是去了。
感官从身体中剥离了个干净,舌僵着。汨汨情淌出来,姜珀脚尖踮在车座上,颤抖,那处持续被他看着。
曾被舌头翻搅的战栗瞬间回溯,让她下意识搐一下。咕嘟,一泡水。泞,正合他的意,他扶着器在上头滑,时不时就能进去一些,热乎乎的,喜欢。光被她包裹了那么点儿就憋不住了。快过载到紧着腹部力量才能避免得太快,黏糊糊,他拿失而复得的宝贝劲儿去抱她、亲她。
还有她。用足了力气和技巧,顶深了上勾,撞浅了回拉。肆无忌惮地做他在梦里对她做的一切。
看着她进去,盯着她出来,毫不害臊。眼是半眯着的,一单一双燎灼在她心间,让人了又想。完了他自己忍不住,摇了摇头,无奈的“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没期望得到回答,一腔爱意全化作无止境的奉献,没有任何杂乱的念头,只有几近虔诚的纯粹。珠在他手下出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