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脸上泪哗哗

　　息声、啪啪声，不知名的虫子听了都羞得到处躲，更别提目睹一切的星河，月亮也急着跟月老告状去了。一场酣畅淋漓过后，田芸窝在他怀里，声音软极了：“你节制一点，万一真有了怎么办呐？”

　　张宪捏着她肩膀：“说了。生下来。”田芸仰头：“我不想生怎么办？”张宪愣了一会，又笑着挠挠她下巴，说：“没事，我以后带套，想生了再说。”田芸抿抿嘴，垂头贴到他膛：“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张宪说：“无所谓，你生的都喜欢。”田芸笑：“我发现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是么，”张宪凑近她“那可能是油水吃多了。”把那个“水”字咬得格外重。“…”田芸超奇怪他怎么什么都能和做联系到一起。

　　“媳妇儿，真让你说对了。”张宪下巴蹭在她头上，田芸问他什么，他说“我的巴只有你能套住。”田芸哼哼两声：“也不知道你以前祸害多少姑娘摊上我这么个人。”张宪“啧”了声：“翻旧帐了不是，遇上你以后就你这么一个小姑娘了。再说了。摊上你是我有运儿，什么叫你这么个人。”他直视着田芸“你很好，也值得更好的…”他叹了口气，声音温柔“怎么老爱流泪，多大人了。”

　　田芸哭出声，拿手拍他：“都怪你。”“好好，怪我怪我，”张宪把人往怀里箍了箍“多大的人在我这儿也是小孩，撒娇发脾气都由着你，我媳妇儿就得惯着。是不是啊。”田芸瓮声瓮气的：“讨厌啊你。”张宪笑着应和。俩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躺到半夜星星都回家了。张宪怕她着凉，抱着她回了屋里。两天后扯证。张宪说没见过娶媳妇这么容易的，九块钱就把人骗到手了。田芸说你九块钱没花就已经骗到手了。张宪笑着点头说是，媳妇儿眼神好使。

　　田芸说他自恋。张宪说今晚得把媳妇儿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没花钱就偿吧，不能亏了媳妇。

　　田芸一个劲捶他，他听田芸的，没办酒席，一家四口简单地吃了一顿丰盛的饭，氛围热闹又温馨。哦不，是五口，emm…也可能是六口。＊＊＊

　　田芸原来的村比现在的还穷，思想落后，重男轻女的厉害。田家算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喜欢的不得了。都到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到嘴里怕化了的地步，他叫田志，希望他有志气。

　　田志在妈妈怀里吃的时候，田芸刚上初中，学校在邻村，一个破落的政府大院改的，周围村到了年纪的都去那上。

　　田芸每次放学回来，都能看见妈妈在炕上着衣襟给田志喂。家里没钱买粉，他们那的孩子大都是吃着水长大的，两三岁的孩子还含着头不少见。

　　不过别的家是把水回去再让小孩，他们家不是，由于对田志的过分溺爱以及妈妈认为多喝母对他身子好，田志一天就能多餐的喝水。

　　有次田芸下午回家早了，在窗外看见沙发上的景象，头跟被闷了一子似的，反应过来后晕得让她不由作呕，她从那时起觉得这个家再没她的位置了。

　　她悲惨的生活也是从那接踵而至的。田母洗得发白的衬衫敞开着。已经下垂的房被一边一个嘴含着。

　　是田父和田志。田父跪在田母身侧，头伸到她前嘴着头，田母右胳膊揽着田志，一手摸着田父的头，闭着眼嘴上哇哇说话。“哦呦，两个饿死鬼托生的，亏得水多，志啊…赶紧别让你死鬼爹都喝了…”

　　田芸看着眼前的污浊场景用力握住书包，脚有千斤重，她蹲到地上，发了会呆，拿出课本来看，屋里的杂声她当听不见。

　　直到田母说“你闺女快回来了。别了赶紧起来”田芸才慢腾腾站起来弯身膝盖，活动筋骨。

　　以后田芸回家的时间更晚了。一晚，田芸起夜上厕所，听到爸妈那屋有响声，走过去瞧才知道发生什么。

　　要说来她对男女间的情事还是从她爸妈那儿学来的，纵使他们对此隐晦极深，还让她女孩子家少跟男生在一块玩，自己做起来到毫不避讳，家里的房门并不隔音，也就她以往睡的沉。

　　田父在田母身上起起伏伏，田志躺炕上的一角哇地一声哭了。田母连忙推着田父，俩人坐起来。

　　田母抱起田志头就到他嘴里，叫声果然没了，然后是田母坐在田父身上，田父托着她股上下动，田母的表情她到现在还记着，而后她转身表情漠然地回屋。（二）田志水到三岁还没断。

　　那个时候他都把这儿当成理所当然，田母也无所顾忌，有的时候她坐在板凳上摘菜干活，田志就站在她怀里握着子。

　　他现在不是单纯的当饭吃，还学会了把玩，另只头被他捏着挤出手的水算完事，田母发疼也不怨他，乐呵呵地任他拉扯。有一段时间，村里有人对他们家说道的声音多了。

　　田父田母开始商量要找个法子断，等她水回去了再让他。田志怎么肯干，黏在田母身边，喝口才愿正经吃口饭。

　　那个时间是暑假，天气正热，田家两大人光着上身，田母靠在墙边，两个脑袋凑在头上得热火朝天，她用扇子给三人扇着风。

　　“让你想办法你想不出来，就知道跟着儿子抢。”田母用扇子拍了他下“哎，你是不是故意想不出就想呢？”

　　田父头不抬眼不睁的：“明天再说。”田母气不打一处来，还记得村里人议论的话，什么“慈母多败儿”“一股子味不知到底给谁喝了”“指不定一家子都呢”“外人尝的也不少吧”…呸。

　　两天后，田母把田志给田芸看着。说她在家没事干，多照看弟弟。田芸不讨厌他，也说不上喜欢，平常会用零花钱给他买点吃的，带他玩会儿，但那天好像不一样。

　　妈妈把俩人关在她屋里，说要今天和他爸有事要出去就走了。田芸闲来无事教给他几个字，过了会儿，田志就扯她衣服，胳膊从她衣领处伸进去。田芸一把抓住他：“做什么？”

　　“姐，。”“不行。”田芸刚说完，田志就哇地哭了，她可不吃他这套：“你哭也没用。”田志脚蹬手抓的，脸上的泪哗哗的，声音愈发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