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垂眼看礽头

　　“…”田芸却听进去了。觉得有点儿没意思。她弯拿起篮子，走前留下句话“随便你。”张宪看她小步跑远，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锄，扯起一边笑了笑。＊＊＊

　　那会儿已过了一点，中午的天气愈发沉闷干热，窗外树枝成片的知了歪歪唧唧地叫个不停，让人心生厌恶。

　　张宪原本是想补个午觉，刚躺下后背就淌出一层汗，风扇呜地转也不起个作用，呼出的都是热风，他烦躁地起身去院子放了一大盆水，然后就整个往头上洒下去，浑身了个透。

　　他甩了甩头，水珠四溅，衩漉漉地贴在腿上，腿间的凸起明显，他知道那股火哪来的了。用手了那块不得劲儿，烟还放在桌子上。

　　他皱着眉有些不地嘶了声。张杨眯着眼从西屋走出来，应该是刚睡醒，看见他在那站着问了句。张宪回：“这天太热了。洗个澡。”“也是，够人受的。”张杨一边回着一边走进厕所方便，他在里面问：“哥，你没睡啊？”

　　“眯了会。”张杨提起子：“我等会还得睡一觉，昨晚熬得太大了。”张宪嗯了声，看他走回屋。

　　在原地站了会，视线扫过大门边角的锄，身子动了。大地被烤得散发着焦味，热滚滚，一路上没见个人影，就连村里老树下也不见有人乘凉。张宪手里捏着烟朝村另一边走去。

　　田芸家是独间不与任何家连着。孤零零的建在半山的平地上，她家大门关着。张宪也不走那儿，去了侧门。

　　他们第一晚后田芸就把侧门的钥匙到他兜里，他当时就笑笑没说什么，还真用上了。院子里，黑土趴在凉处。

　　正耷拉着舌头喝碗里的水，见有人进来叫了声，看清人后摇晃着尾巴朝他奔去，攀着他腿嘴张着跟他打招呼。张宪弯摸了摸它脑袋，又去拍拍它股，意思是一边呆着去，黑土呜咽了声，听话地回到原来的地儿。屋门虚掩着。张宪握着把手刚要打开听到里面的动静，他屏息，那是断断续续的呻声，嗯啊的。

　　他知道那声音是谁的。后牙槽咬在一起，张宪透过门玻璃往里看，脸上神情才放松了不少，心里嘀咕货。

　　张宪拉开门进去，就看见田芸穿着个白色吊带衫蹲在地上，下放着个脸盆，一手在着水着小，一手从胳肢窝那里伸进吊带里摸索着头。

　　长发盘在一起，有几发丝落下，卓有风韵，脸不知是热的还是的，泛着红润，脑门上还沁着细汗，那模样较弱得不得了。整个屋都散着她的味。

　　因为她朝着门口，张宪能清楚看到她的被手的样子，让他想到水桃，咬下一口粉汁多，他了越发干燥的。田芸听到了狗叫一声就没了。

　　没想到有人会来，门响她吓了一跳，看到是他心落了下来。大门是锁着的，想必是从侧门进的。

　　“你怎么来了？”田芸说这话时手没移位置，就停在那，她还记着上午的小曲呢。张宪向她那儿走：“我这不是闻着你的味来的么。”田芸没恼：“你属狗的呀。”“我属什么的你不知道？”

　　“不知道。”田芸歪头回他，习惯性地往处了把水。“还没洗够？”张宪倚在灶台边，逗趣她“你水多不会都是白天灌的吧？”“…懒得理你。”虽这么说，手还是拿出来了。

　　张宪自然地伸手到她面前，田芸把那只干手附在他手心握住，借力站了起来，张宪拉她入怀，另手落在她股上着，也不知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反正她身子是软绵绵的，她穿着及膝裙，里面空空如也。

　　“大白天洗，你是有多？”田芸就着他身子贴着：“太热了才洗的。”还有，谁让他说水的样子就像她口水，搞得她看见水都往那方面想，一想就，内一直是黏糊糊的。

　　“嫌热还往我身上挤。”张宪垂眼落到他俩之间，没有隙，她绵软的在他身前。

　　他真没觉得热，倒是舒服死了。像挤着大团棉花。“…”田芸白了他眼，就要起身。张宪笑着用手住她。“干嘛？”田芸瞪他。

　　“不干嘛。”张宪学着她的腔调回她。田芸没在动，头在他前蹭了蹭“你怎么没睡午觉？”“睡不着。”田芸笑笑。感觉他这会儿跟个小孩，样子要哄着才能睡。

　　“那你来我这干什么？”张宪摸着她股的手顺着沟往下陷，另手掀起她吊带摸到刚没被她摸的头，捏来捏去。“睡觉。”

　　“…”田芸被他摸得要化了。粝的手指已经到她软弱的小那了，她咬着不断收缩口着他手指，就这一会儿，俩人的汗都黏在一起了。“我现在不想做…”

　　“我说要做了？”张宪手指随便往里面戳了戳，又语气不善“不想做我一个手指你就舍不得放开啊。”田芸绕开第二个问题，说他：“你说的睡觉。”

　　“是啊。”说完这两字张宪就打住，安静地了她会儿，下面跟了一样“给我喂，”张宪低头咬着她耳朵，声线沉哑“哄着我睡。”“…你是小孩么？”

　　“小孩也不一定有这待遇是吧？”他没皮没脸地捏捏她蒂又捏捏她头。田芸娇着骂他：“不要脸你。”张宪笑：“给不给？”田芸说：“去里屋。”

　　＊＊＊田芸靠在墙的夹角处，旁边堆着被子，她往后背垫了个枕头，窗帘拉上这间屋更暗了。

　　张宪倚在被子上，股坐在她大张的两腿间，田芸把吊带衣掀起，两个头受到不远处风扇带来的凉风而颤栗。

　　张宪头一抬稳稳地叼住一个，田芸哼唧一声，带着意的电传遍全身，她还不忘帮他把被子移到适合他的位置上。

　　张宪顺势动了动身子，嘴含着头进又吐出，另边被他大手抓住，从指间溢出，他又专夹着头玩。

　　“你老实点儿赶紧睡。”这个糙人，什么动作都带着野，疼得也让她发。张宪牙齿磨着她头，睁着眼看她，适应了暗处就能看清她面部了。小女人秀气极了。

　　十里八村也找不到这么一个。小圆脸，小嘴巴，小鼻头，哪哪都小，也不对，子大，他垂眼看头，这也小，他舌头勾着那儿转了一圈。“有过么？”粘着口水他溜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