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怼得更深

　　白季帆说：“我没有他这样的爸。”白父性格内敛温和，过去三十年，他总习惯于用悲伤怜悯的眼神注视他，似乎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白季帆，是他害死了他母亲。拉着他一同坠入无尽的愧疚，嘴上说着今生只有他母亲一个子。

　　然后拍拍股走人，听信转世鬼神之说，给他找了一个和儿媳妇差不多年龄的后妈，他神情认真，柳时眨眨眼，吧唧一声亲在他嘴角，倒是再也没提过白父。

　　同年六月，秦雨蒙大学毕业，她非常想来看看柳时的宝宝，无奈于家里有位老人坐镇。最近那位老人决定去私人山庄游玩，终于给秦雨蒙抓到了机会。

　　她带了礼物，见到两个孩子直呼卡哇伊，惊叹的声太大，其中一个小孩翻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淡定地翻身继续睡。柳时说：“这是哥哥，他遗传了他爸的性格。”

　　“那你家岂不是夏天不用开空调了？”秦雨蒙犹记得当年家长会，白季帆进来时班内骤然静默的盛况。柳时忍俊不。

　　问起秦雨蒙和她的男朋友。秦雨蒙说都好，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以前她们的学弟，男生明恋她许久，她复读那一年去了男生班级。

　　经过一系列拉扯，两人也算是修成正果。话题又变成了后的人生规划，以及…交流一下最近在网上看到的情趣内衣。秦雨蒙一向在这方面很有研究，柳时看得眼花缭。

　　在她的怂恿之下，晕乎乎地一个个点进去添加了购物车，然后一键付款。秦雨蒙抿着嘴藏住笑意，心想，这白季帆不得好好感谢她？

　　秦雨蒙离开时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四目相对甚是尴尬，柳时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大字：窒息。

　　还有什么是比和昔日旧情人见面来的更死亡？秦雨蒙和林默非当时分开闹得很难看，可以说是决裂。

　　等到女生这边放下了。看起来薄情寡义的男生反而找到柳时，询问她有关秦雨蒙的近况。一来二去两人算是人，林默非当换生刚回国，第一次来看望柳时，谁想到这么巧会和秦雨蒙撞上。

　　秦雨蒙也不是高中时喜欢意气用事的那个她了，但可不代表她的肚量大到能和林默非和平相处。

　　她权当这是空气，笑眯眯和柳时告别，同男生擦肩而过。林默非的脸色有点僵硬。柳时知道，他一直放不下她，她笑了笑“先进来吧。”…又过几天，是柳时的生日。

　　这是她和白季帆共度的第七个生日。论大众知名度，柳时比白季帆高很多。晚上陪她逛街，不止一个店员认出她。

　　她给有胆子大的店员签名时，白季帆有一瞬的恍惚。第一个生日，他们完成了不太美好的初夜。第二个生日，她成为他的女朋友。

　　第三个生日，他们领了结婚证。第四个、第五个…第七个，原来他们已经走过这么多年。以前冷冰冰对她说：“我不过生日。”现在每年和她一起去祭奠母亲，晚上听她说：“亲爱的！生日快乐！”

　　柳时签完名，拎着打包好的东西乍一回头，撞进他眼里的温柔，她心跳漏了一拍，走到他面前，把东西往他手里一，脸蛋红扑扑的“走啦。”原来朝夕相处也会心跳加速啊…她挽紧了他的胳膊，像是初次和男朋友约会的小女生，紧张和窃喜织。啊…再和他待多久都不会腻呀，当然这个生日也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是在一家香水专柜，柜员极力推荐价格高昂的情侣香水，柳时看见情侣这两个字就走不动路，正琢磨着买哪款，边上有个温柔的女声：“这几款各要一瓶。”吓得柳时一灵。转头，一声“妈”

　　险些口而出。比和昔日旧情人见面更尴尬的事情出现了。六年前的今天，这个人亲手把她推进那栋会吃人的别墅。

　　近几年柳夫人的形象越发温婉，每每看到她因创立基金会帮助女孩而深受赞扬时，柳时就觉得世界魔幻的。

　　天知道她现在这样的盛名是踩着多少女孩的尸骨得来的。相反柳夫人坦坦，笑着对白季帆打招呼，目光落到柳时身上，沉片刻，叫了声：“白夫人。”她的眼里有赞扬，好像在说：你是我调教的商品中，最有能耐的那个。

　　柳时没发一言，放下香水走了，她其实不难过，毕竟是偶尔只在新闻报道上见到的人，但晚上许愿时，静默的半分钟，她希望柳家快点倒台。

　　餐厅位于这栋塔楼的最高层，白季帆包了整个餐厅。柳时是个不安分的，饭没动几口，脚丫伸过去踩上了男人的裆。明面上笑嘻嘻给他夹菜“老公尝尝这个，味道很好哦。”“是吗？”白季帆笑了一声“我知道有样东西味道更好。”

　　“是什么呀？”是…柳时撑着玻璃窗，晕头转向地俯视万家灯火，四十九楼的高空，她只看一眼就已经眩晕。身后的人拽起她的头发，在玻璃模糊的倒影中和她对视。三十多岁的人了。干起来依然勇猛。白季帆骗她说门外就有服务生，柳时信得不得了。只敢嘤嘤嘤地低噎，哪怕水了一地。

　　她的膝盖打弯，渐渐地白季帆捞不起来她，她眼中含泪，看见他从高处投来的一瞥，也看见她被他完全掌控的样子，脑子里那弦啪的一声断掉，她咬着嘴，在他的掌下到了巅峰。

　　“啪。”掌风毫不留情地落在上，两瓣小股颤了又颤，浮现出一个个五指印。柳时经不住这样的折磨，带着哭腔小声呻：“别、别这样，会被外面听到…啊！”痛感与快一起袭来。

　　在她脑子里炸成白光，他将她锁在下狠，看她在空中抱成一个圆，削瘦的肩膀止不住地颤，他的手掌轻轻抚过，她就抖得更厉害。“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极限。”

　　意识朦胧间柳时听见这么一句，然后里的碾得更深，她一手握着脚踝一手无力地扣住玻璃窗，泪水汗水了一脸，晕花了妆容，她数不清她高多少次，一次次云端上跳舞又被狠狠拽下来。

　　终于他抵着她深处出来，柳时呜咽一声，扭着股要跑。被他一掌按下来，怼得更深，问她：“往哪跑？”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