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在舌尖缠绕
以至于现在傅恒之都不确定他到底是因为纪夏和江尧靠得那么近才心生不快,还是将他都没见过的一面给了江尧才更让他醋意横生。兴许两者都有吧。
他将白色丝袜的破撕扯拉大,丝线被绷开的声响震得纪夏从脸一路红到了耳朵尖儿,傅恒之垂眸看着她大腿处与白丝交接的白色,解了带抬手就将纪夏的内拨开到一边儿。男人滚烫的器下一秒顶在纪夏口。
那里还没有什么润感,两片软浅浅地含着他的头,感的触觉神经更是放大了硬物体本身带来的温度触感,让纪夏下意识不安地伸手攀住了傅恒之的脖颈。
“傅先生…别、别在这里好不好…”傅恒之背对着对面的落地窗,纪夏整个人都蜷缩在他怀里,被他的影子完全笼罩住,却依旧没有因此获取半点安全感。傅恒之的手从她裙摆伸进去托住少女的瓣,余光却暼着舞蹈镜中纪夏的后背。
这条裙子旧归旧,可背后是系带的,一条条灰白的带子叉固定,将少女美好的背部线条若隐若现地呈现,他拉开顶端的蝴蝶结,裙子的上半身就像是被拉开的精美包装般散开。
而少女的身体就是包裹在其中于傅恒之而言最好的礼物,他从后解开纪夏内衣的金属扣,然后俯下身含住她尖儿上缀着的柔软珠。
纪夏的尖儿被含住的瞬间几乎是下意识地直了背,原本松垮抓着傅恒之衣袖的手也收紧了起来。
“哼嗯…”尖儿不断地受到一个糙软物的舐顶磨,纪夏难耐地轻哼出声,却又不得不软着嗓子求他:“傅先生…不要在这里…这里…”可能随时会有同学过来练舞的!
***傅恒之当然知道这里可不是他那栋宅子,是学校的舞蹈房,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甚至推门而入,但他实在是妒火中烧。
他松开纪夏的尖儿,然后双从她的包开始一点点地向上吻,就像是一株浮在水面蜿蜒生长的藤,不时便在纪夏背后起如同水波般扩散开来的酥麻感。“江尧碰了你哪里,嗯?”看照片江尧是两只手捧着她的脸。
那动作确实是够微妙,不能算是多深的肢体接触,可带来的亲昵感却十分强烈。纪夏愣了一下,下一秒傅恒之的吻就落在她的眼角:“这里,”他往下用双触碰她的脸颊:“还有这里,”然后再绕到她的颈部:“最后是这里?”
“恒之…”纪夏的声音一下更软了,她虽不知道傅恒之是怎么知道江尧帮她擦眼泪这件事,可语气里却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讨好的味道。
但就这一点讨好味道在傅恒之听来才更像是一种承认和心虚,他手掌发力将纪夏的固定住,下半身直接挤进了少女已经略带意的小中去。
“呀啊…”纪夏被突如其来的贯穿出了一层薄泪,几乎是下意识地叫出了声来,然而她下一秒想要捂住嘴巴,却又被傅恒之抓住了手腕。“为什么哭?”傅恒之虽然一到底却没有直接开始动作。
只是将龙头埋在深处,给纪夏在这无与伦比的烈酸麻中一点息的时间,而刚才这一下也确实已经超出了少女的承受范围,纪夏在快的冲刷下就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又回想起刚才珍珠洒落一地的一幕,眼泪一下就掉出眼眶了。
“裙子…”纪夏从小就是这么一个不争不抢的温子,到哪儿都和人相处得不错,很难树敌。这次是头回遇上这种事,也不知道怎么办,她了鼻子,下半身的软含着男人的物酸得让她忍不住又掉出几滴泪来。
“裙子被人剪坏了…不知道是谁…”纪夏本来也是憋着那股情绪,现在出现一个小豁口就全都兜不住了。整个倾泻出来,傅恒之的心几乎是一下就被她的哭腔催软了。“演出的那条裙子吗?”
“嗯…”“那怎么不告诉我,江尧比我更让你信任吗?”他的语气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些安抚的味道,低下头去一点点把她脸颊上咸涩的泪吻干净,能想象到这小丫头当时的心情有多无助和委屈。
他用手抬起纪夏的下巴就吻了上去,舌间还残留着她苦咸的泪水,然后再被两人的唾迅速稀释,在舌尖绕,与她口中甜蜜的甘津混在一起变成了一种难得的提味剂。
一股暖从少女的身体深处涌出的同时,傅恒之总算拥着她开始了缓慢的动作,头缓慢撤离磨蹭着中细小的褶皱,再快速地顶撞回去,如同摩擦的火石一般迸溅出烈的快。
纪夏抱着傅恒之脖颈的手愈发收紧,儿也被傅恒之拢在掌心不断磨,尖紧绷绷地翘着,就像一粒有温度的玉石一样嵌在少女隆起的丘上,被傅恒之的掌心肆意推来去。
“不是的…”纪夏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发现它变得又媚又黏,就像是前几天吃过的汁莲藕里用筷子分离藕片时粘稠垂落的汁。
“我当时本来不想哭的…但是没忍住…对不起,傅先生…”她本来就已经是傅恒之的人了,就应该和其他异保持距离才对。傅恒之本来想要的也不是道歉,听她哭腔沙沙软软地说对不起心里反而更闷得厉害。
他正准备开口哄自己的小子,却意外听见门口传来少年的声音:“纪夏,你还在练吗?”是江尧!***纪夏立刻被吓得一个哆嗦,捂住嘴的同时下半身更是死死地绞紧了傅恒之的。
傅恒之也确实没料到出现的人会是江尧,咬着牙关又狠狠往里捣了两下才稍稍缓过了劲来。少女一下憋红了整张脸,眼眶的泪水摇摇坠,写了惊惶无措。
“纪夏,我刚才和老师查了一下监控,结果今天大礼堂监控检修…没查到。”门外的江尧丝毫不知与自己一门之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他只是听其他女同学说纪夏又回舞蹈房,就匆匆忙忙赶了过来,而里面的傅恒之又重新调整了一下纪夏的动作,手托着她的瓣作为她身体辅助的支撑点。
然后着间的硬物开始了送,他似乎是刻意地控制了带来的声音,每一次头快要触底的时候都放慢了速度,让两人之间体碰撞的声音变得无比轻微,却如同隔靴搔般吊足了纪夏的胃口。
“纪夏?”门外的江尧再次出声,傅恒之也俯下身在纪夏耳旁开口:“回答他。”傅恒之声音得很低,十足的迫感没有给纪夏半点商量的余地。“嗯…我、我在…”纪夏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傅恒之的硬物每一次都顶进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