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齐齐站在边上
那只猫成天做啥了?随口念着:“不理人,爱玩耍、总扑上扑下、撒娇、睡觉、喜吃腥…”段擎风忍笑筷子抖了下,反应太快:“不准不理主子,要陪主子玩耍,只可扑主子,准你撒娇,必须陪主子睡觉,只能吃主子…”她懵了:“只能吃主子?”
面对太纯真的孩子有点心累,段擎风口误将错就错,不正经豁出去:“对,每天都要吃主子。”说不她身子,又要她吃主子?救命恩人说早了。这分明是仇人来着。不正经的浑蛋!
他心知又被腹诽了。气笑捏她颊:“又想使子?谁是主子?说来你这正经子的身子,也是该正经夫君用的,好好想清楚了。”
她再忍,吃主子总比主子吃她好,不吃亏。闭了闭眼,深气扁嘴问:“不要调笑,芙儿是认真的,请问要如何吃主子?”哈哈…段擎风忍不住大笑:“随便你吃哪都行,每天都得吃。”
她觉得从这人出现,自己就变暴躁了。随时上火:“什么时候吃?”段擎风憋笑全身无力,不行了。这猫儿太好玩了,值得随身携带,他咳了咳:“随你。”
她叹气:“芙儿认真当宠猫,只做刚刚说的猫事,其余不做,一年到期二爷可会守约放芙儿走?”原来是很会谈条件的小贼猫。他嘴角上扬:“当然。”她把自己卖得不多,尚可忍受:“好,一言为定。”他又想玩了:“爷忘了。
以前的猫儿,最喜欢爷摸它,每天都要爷帮它全身按按。”她狠瞪:“不可以,二爷的猫,事真多。”他开怀畅笑,有种捡到宝的感觉,以后日子不会太无聊了!
***夜深了。真闹够了。两人各自洗浴,没招丫鬟服待,也似乎没丫鬟敢未经使唤进入卧室。
公孙芙醉意上头,一天一夜未眠倦极,望着极为宽敞的榻,窗边歇息用的卧榻,认份地抱着被儿往卧榻坐去。
段擎风望着坐在卧榻上的小人儿,披散着柔顺乌发,小脸儿白纯净,一脸困倦眼的模样,猫儿样太可爱了。骤感这场骗局似乎扭转成了新局,一点都不亏。
猫儿打了盹,模样憨傻…似乎值得入局好好玩耍,很是期待!他轻笑勾了勾手:“猫儿上榻睡觉,不准睡卧榻。”
猫儿眼灿亮:“二爷想睡卧榻?”他忍笑:“二爷是傻的吗?”猫儿眼半眯似是防范:“宠猫最是适合窝睡卧榻。”他挑眉:“猫儿要陪主子睡,忘了?”
失策,她觉得把自己卖得太快,现在讨价还价来得及吗?没没夜策马赶回来砸场,他真累了:“没得反悔,再不上榻,爷要惩罚宠猫了。”被猜中心思。
她惊了。乖乖爬上榻,离他老远,紧贴着架,他忍笑:“爷不吃猫,好好睡吧。”她想,这人应该是好人,如今好似只能依靠他了…
翌,公孙芙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被子暖又好闻,脸颊蹭了蹭,想继续睡…段擎风对投怀送抱的猫儿不客气搂紧,温香在怀:“没想芙儿当猫儿。如此认真称职,值得嘉许。”
她懵了。半醒了。发现自己被男人搂在怀里,顿时吓醒,圆瞪大眼全身僵硬了,他了她的头:“猫儿真乖,睡觉有自觉,拉着主子手臂撤娇,又扑主子蹭主子…”不可能,她做不出那些羞人的事,肯定是他使坏,呜!
她气得推开人,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瞪人!怎会扑到陌生人怀里,难道是昨夜合卺酒喝多了。
醉了?一夜好眠,她脑子清醒多了。回想昨夜两人对话,她又懵了…酒胆误人,竟把自己当畜牲卖了?她猛然回神,抱着被子惊呼:“糟了。今要起早新妇拜堂拜见公婆!”
不仅如此,昨夜什么拜礼、撒帐、杯酒、合髻、参谢之礼等诸多仪式,似乎也完全未按礼而行?糟了。
她会不会被赶回公孙候府?在公孙芙抱着被子惊慌失措,一副失魂茫然的小模样,段擎风已洗漱着衣,好整以暇端坐在榻边,一脸带笑,他指尖戳了戳她的额:“谁说要去拜见?不去。”她茫然发傻:“可以不去吗?”
小傻猫晨起的憨态,蒙大眼泛着微雾蓝光,真可爱,他轻笑捏她粉颊:“不去。”眼眸乍然圆睁,她回神了。惊慌得扯住他衣袖:“二爷要退婚?是不是要把芙儿送回公孙候府?”
他乘势搂住了小娃儿细,薄迅速偷亲香粉颊:“这么好玩的猫儿,爷暂时不舍得退。”有种哭笑不得,推拒不得的惨境,她吓得捂住被轻薄的脸颊,大眼圆睁水光迸,恶狠狠膯人!
段擎风忍笑:“别哭,这是惩罚猫儿昨天不守规,昨夜是扑了主子,没吃主子,二爷只好吃猫儿以示惩戒!”泪珠儿在眼眶滚了滚不敢掉,公孙候府是死坑烂坑。
但兴远候府也好不到哪去,避无可避又掉进了狼坑里,前路多舛贞洁不保,太伤人心了…段擎风瞧着猫儿可怜兮兮地,知道又踩着猫儿底线,于心不忍把猫儿搂进怀里,轻声安抚:“二爷保证,除非芙儿自动献身,绝不强要芙儿身子。”
“当真?”公孙芙感觉有了一丝盼头,眼儿汪汪。段擎风不顾猫儿挣扎,又亲上额间:“爷保证,但爷只说不强要身子,其它的可不保证,猫儿是爷的,爷喜欢亲亲抱抱猫儿,尤其是猫儿没守规矩,二爷是要罚的。”
明明是自己的小媳妇,还要用拐的偷香?段擎风很想笑,并非之人,不知为何惹上这猫儿,就忍不住想逗,生生把自己成了好之徒!
公孙芙只是恐惧排斥那事,不想把身子交给任何男人蹂躏,并不是想着离开兴远候府后再嫁人,才要保留贞洁,早对男女情感无心,因此对于段擎风的规定,尚能接受。
她也是明白的,他就是她正经的夫君,大可对自己为所为,哪里需要什么规矩,当什么宠猫?如今能不做那事已是万幸,真不能再惹恼段擎风了。
识得不过一,尚不知他真实为人。怎知段擎风是不正经爱玩,抑或有其它企图?只能忍了。都忍十几年了。不差这一年了…***
四个丫鬟忙碌摆好早膳,齐齐站在边上,都是风情万种的美人,身段养眼体态妖娆、活生香…公孙芙想不出词形容了。总之都比她这正经主子美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