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戳戳肩膀
他强行忽视身后又被她顶入一截的玩具,歪歪扭扭地走到洗手间,一脸复杂地准备给自己剃。有些别扭,但还是老老实实按要求做了。顺带着冲了个澡。
大约两点左右的时候,宋泱把冬宁唤醒,然后按照她的要求跪在了枕头上。冬宁这次选择用绳子绑他。“我要确保你的手脚完全不可能有任何动作,绑得会很紧,你别怕。”
作为向导基础实践课必修项目,捆绑这种事情对所有向导来说都是手到擒来的,冬宁没几下就将他绑得完全动不了。
手是反剪在身后的,腿快撇成了鸭子坐的姿势,更别说大腿部和脚踝绑在一起,和手肘之间还有一紧绷的连绳。冬宁说得出就做得到,他的四肢真的没法有一点动作。巾被进了嘴里“你昨天提醒了我,这样可以保护你的嗓子。”
冬宁转身去取另一个道具箱,她放在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宋泱只是无意识瞟了一眼亮起的屏幕,却看到了一个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名字,他睁大了眼,看见冬宁伸手拿过手机接通。
“…你把话说清楚。”她听着对面的声音,忽然瞟过宋泱一眼,看到了宋泱眼里的不可置信,她看着宋泱,嘴里继续回复:“是。”“送给你?”宋泱不停地摇头,眼中尽是恳求。
冬宁伸手安抚地在他头上摸了两下,继续道:“你说呢?”“…”不知听到了什么,冬宁沉默了许久,最后开口说:“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冬宁出他嘴里的巾,问:“对你做那些事的…是宋岫?”可宋泱像没听见她的问题似的,只带着哭腔不停重复:“别丢下我…别让我回去…求求你别让我回去…”
见他这般反应,冬宁便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只好抱住他一下下摸着头:“别怕别怕,不会丢下你的,我不喜欢他,不会让他来找你的,你别怕。”“他找到你了!他来抓我了!他要来抓我了!”只是看到宋岫的名字。
他的思维能力便仿佛骤降成了三岁的小朋友,冬宁实在难以想象宋岫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也实在难以想象,宋泱为何还能保持在瘾症的中期阶段。
她只能一遍一遍地安抚他,但没有用。瘾症发作的症状越来越明显,冬宁被迫终止安抚工作,将巾重新进他嘴里。
她捧起宋泱的脸,试图让他看着自己:“宋泱,你得先战胜自己,才有机会去对抗他。”可他已经听不进去了。
早就准备好的电极片贴上了大腿部内侧部和卵的两侧,又在玩具尾部入了一特制的细针,再顺手按下开关。
突然的震动让他一瞬间停止了狂躁,转而开始哼声呻,叫冬宁后悔没有早点打开震动,但正常情况下宋泱是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刺就呻出声的,所以他的思维其实还没有从宋岫的冲击中恢复过来。温和地震动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然后冬宁将震动频率调高了一档。
宋泱的声音反而收了回去,开始隐忍起来,冬宁想了想,开口问:“现在你还清醒吗?”宋泱难耐地点点头。“宋泱,我是真的想救你,你得相信我。”她说“这个坎你如果不迈过去。
就会成为宋岫手上的把柄,你一辈子都走不出他的阴影。”宋泱又点点头。“好了啊…别怕,我一直在这儿。”冬宁又摸了摸他的头。
又过了一会儿,宋泱开始有失去意识的倾向,冬宁将手中的一个开关按下,再迅速关上。体内的玩具短暂地释放了一丝电,宋泱立刻清醒了些。此后,每当宋泱要失去意识,冬宁便如此操作,只是让他清醒过来所需要的通电时间越来越长。
直到对它几乎没有反应。于是冬宁便关掉开关,转而伸手握住他的昂扬上下动起来“呜…”宋泱开始摇头,似乎是希望她停手。冬宁便说:“我碰你哪里,你的注意力就要集中到哪里,明白吗?”说着。
一双手在他身下起舞,没过多久他便忍不住了一次,但冬宁没有停手的意思,还在拨着。宋泱有些察觉她的意图,头皮开始发麻。
她想让他在发作最严重的阶段不停高,让他对快的感知超过对戒断反应的感知,而只要度过戒断反应最严重的临界点,他就能撑过去。现在距离发作开始,已经过去了接近四个小时。
而他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这办法真的有用,但他怀疑自己可能会对新东西上瘾。短短一个多小时,宋泱陆陆续续了五六次,得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再硬了,但冬宁还不打算放过他。
尖被挂上了金属夹,连同电极片也一起通了电,微弱而持续不断的电硬是让他又立了起来,然后是浸的纱布被拉扯开,覆盖在蘑菇头顶端,被冬宁左右拉扯着。真的太刺了。
刺得他全身紧绷,刺得他眼泪直,刺得他几窒息,刺得好像连身体都不受自己掌控,刺得最后顶端只能堪堪冒出几滴几乎透明的体。可他到底是撑下来了。***
冬宁给他松绑,帮着他活动四肢,疏通经络,又替他擦了擦身的汗,笑了笑:“你做到了。”
宋泱瘫在她怀里,无力地息着。是啊…做到了。可想到她当初也经历过这些,他竟有些心疼。“你当初…也是靠…恢复的吗?”冬宁沉默下来,最后轻轻叹道:“是。”
察觉她语气的变化,宋泱意识到,那个简单的字里也许还包含着难以言说的沉重,但最后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低声问:“还要这样撑几次?”
“上一个患者用了半年的时间才把发作间隔延长到一周,而且他没有你的症状严重。”宋泱却一怔,抬头问道:“上一个患者?你也这样帮他?”
冬宁愣住,看他略微皱着眉头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想什么呢?人家有伴侣,哪轮得到我上手?”哪知他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还想上手?”冬宁隐约觉得这种语气在哪儿听过。
然后一言难尽道:“你怎么跟南警官说话的方式一样?”“南警官又是谁?”宋泱不依不饶接着问。
“…”冬宁一梗,但还是告诉他“贺溪她男人。”宋泱于是重新埋进她怀里,闷闷道:“哦…”冬宁觉得有些好笑,戳戳他的肩膀“问这些干什么?”“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