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各自往前爬
四周是宴会厅一样的布置,不一样的是站着的只有男人,身着西装,风度翩翩,全然不顾跪着的,爬着的,躺在地上被脚踩着的奴隶,好像真的是带着一只不会说话的宠物一样,中间是一个圆形的舞台,摆好了道具,好像暗示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我抬眼观察着奴隶们,大多都是赤的,有些穿了衣服,是那种布料单薄,只出部和私处的衣服,开档丝袜,镂空的衬衫,或者被绳子捆绑着。着口,贞带,。
蓝色手环和项圈大概各占一半,也有人手里牵着不只一个奴隶,两个奴隶跪在地上,一个趴在腿中间,低头吐,另一个跪在一边,帮主人锤腿,项圈的拉绳被系在一起,捆绑在旁边的椅子把手上,眼里着,尾部连着铁链,铁链系在一起。
被服侍的男人旁若无人,也不是真无人,他转头和另外一位男士聊天,神色正常,偶尔还笑两声,时不时摸摸地上奴隶的头,两个奴隶好像得到什么指令,茎的那位往旁边移过去一点,锤腿的那位爬过来,换工作。
“好看吗?”徐柄诚问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看来他对我已经很好了。我只是穿了一件正常的情趣内衣,哪里都没,除了爬的时候裙子太短,盖不住私处。我这套穿着。
在这里居然是已经是很正常的装扮了,他叫来服务生,说了什么,过一会儿,服务生拿过来一个黑色的狐狸尾巴。
“趴好,自己进去。”我接过,从跪着转变为趴起来,股对着他,把门掰开,以便他能看得更清楚,把推进去一个头,觉得好痛。
私处再怎么,门也是干燥的,的码不小,要自己对自己下手还是太难了。我转过头为难的看着他,他看着我,眼神示意我继续进去。
于是手上又用力一点,我痛得气,觉得门有被撕裂的痛苦。怎么也不敢再推了。徐柄诚俯下身,帮我把拿了出来。
我以为他要放过我,没想到他把手直接到了我的道里,搅了两下,接着拿出来进门,手指挤进去的瞬间我忍不住叫出了声,但想到他不会喜欢,赶紧咬住嘴。“像这样,把眼。”他叫我自己做。叫我把手进道。
然后掰开门,用道的水把门浸,然后把进去。我做的很缓慢,他在一旁看着。中途有人过来找他聊天,他就转过头搭话,好像根本不在意我。我艰难地把好,跪回原地,听到有调试麦克风的声音。
“表演要开始了。你说会不会到我们上去。”他忽然想起我,就低下头在我耳边轻轻说。
***主持人说了一段开场白,他的语气奇怪,语我完全听不懂,也没有翻译。徐柄诚给我解释说表演结束后会按号码牌选主仆上台表演。
原来一开始发的号码牌是这个意思,我瞄了眼茶几上的牌子,分不清自己到底想不想被到,灯光暗了下来。先是两男一女被牵上了舞台。
原来还有男奴隶,只有舞台上的灯光是亮着的,有一束光打在三个人身上。放着些奇怪的音乐,女人被捆绑好,吊起来,表情痛苦。
我想到了以前看花与蛇,穿着芭蕾舞的日本男人,垫着芭蕾舞脚尖,毫不留情地对女人施,然后又有男人对他施。
音乐是古典乐,有点森的那种,灯光从黄暖光逐渐转变为白色,冰凉凉的,把女人赤的肌肤照得没有一丝血,然后是服装,其实没有服装,女人身上绑着的红绳是唯一的颜色,男人是赤的。
除了下体带着贞带。有一种变态的美感。音乐进入一个奇怪的节点,然后灯光一转,牵着男人的绳子放开,然后他们并排,亦步亦趋地缓缓爬向被捆绑住的女人。一个分开她的大腿,把她劈到两腿近乎成一条直线。女人的表情很扭曲。
但硬憋着。一声都没有叫,另外一个男人把头靠近女人的下体,专心地了起来,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黄片里也是这样的情节,给人带来情绪起伏的是灯光和音乐。台上的人近乎不说话,偶尔会说。比如男人了很久女人。
之后抬头,用奇怪的腔调说了句什么语,并听不懂,旁边有人在笑,有人把奴隶按在身下深喉。台上像一出祭典,台下是息声和呻声,偶尔也有掌声。
男人着实了很久,才站起身。女人被放了下来,男人把股坐在女人的脸上,其实就是,另一个男人在旁边跳舞。
可能是因为贞带勒得难受,他的动作不是很畅,偶尔会做什么开叉,翻跟头的动作,有点笨拙和僵硬,然后调教师走上来,解开两个男人身上的贞带。我以为要表演人体活了,但是没有。
他们被要求背对背跪趴着,然后调教师拿来一个很的木,我看地仔细,一时忘了自己在哪里。还是徐柄诚拍了拍我的脸,吩咐我跪好,我才发现自己早就坐在了大腿上,我跪起来。
把手背后,收腹,规规矩矩,那被进了男人的门里,和我想得一样,但我没想到是两端分别在两个男人的门里,木长,我明显看到两端都进去一大截,中间还是有好长一截。调教师吹响了口哨,音乐急促起来。
徐柄诚把我的身体揽到他身上,迫使我坐在他身上,两腿分开夹住他,背对着他。“好好看”他在我耳边说,声音哑哑的。
我明显感受到股上有一块僵硬的地方抵着,原来男人看这种会硬,他开始摸我的部,细细地抓着头捏,命令我握着自己的,从两侧挤到中间,一只手抓住我的两个头,往外拉,再弹回去,再往外拉。我不忘情的叫了几声,身下的水越来越多。
他一巴掌打在我的上“别发,好好看。”台上两个男人夹着木,各自往前爬,我能感受到他们部在发抖,似乎在用力收缩自己的门,左边的男人连带着木往前爬了一大步,眼看木就要离右边的男人的门,于是右边的男人一咬牙,退回了一点。
也把木往自己身体更深处捅了一点,我算是明白了。这游戏类似于拔河,谁能把木从对方的身体里拔出,谁就是赢家。这游戏持续了好久,两边都不服输。“你猜谁赢?”徐柄诚问我,边继续我的头,那里已经立了。有点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