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在彼此体內

　　并不是难以忍耐，甚至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应该也没有烧伤皮肤吧。只觉得皮肤被什么僵硬的黏膜裹了一层。是低温蜡烛，我松了一口气。徐柄诚拍了拍我的脸，我眯着眼睛费力地抬头看他。

　　“刚刚不是还要死要活的，怎么不叫了？”我能说什么，只觉得九死一生，他现在说什么我都觉得好听，甚至觉得他身上发着光。

　　“痛吗？”他问我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如果我说痛得话，有点假，因为比起他之前拿藤条的力道，滴蜡已经很温柔了，但如果我说不痛，他必然会加重手段。眼泪早就干涸了。脸现在干干的，像被砂子磨过一样难受。我不想再哭了。

　　“问你话呢，忘了规矩了是吧？”我们哪有订过规矩，不过是任他随心所地玩我罢了。绳子转动，这回我被他翻过来正面朝上，像一条待死的螃蟹，蜡烛是红色的，完全滴在我身上，我是不是也变成了一只煮的螃蟹，我想着这些有些好笑，嘴角也忍不住动了几下。

　　徐柄诚对我的反应不太满意，手上的力度加重了。我被他结实地掐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把我腿上的绳子解开。

　　然后拿了两股麻绳，把两腿分开，分别吊起来，这种姿势我更保持不了平衡，晃悠得更厉害。

　　夹和夹由于被大幅度甩动，仔加上已经戴了很久了。已经变成不能忍受的痛，密密麻麻的痛，牵动头和的，每一神经的痛，他把蜡烛放在我的户，这次我看得到他的手，也看得到蜡烛在融化。

　　他故意把蜡烛拿低了一点，就快滴下来了，而我被迫双腿打开，接着它滴下来。这种视觉刺是折磨人的，我甚至看得到蜡油一点一点在蜡烛顶端汇聚，沿着边缘缓缓下，到低端很快就掉了下来，我能看到这一切，却根本没有办法躲避，因为只要我稍微一动。

　　就有很强的，要坠落的失重感。很痛，因为距离近，蜡油来不及在空中降温，滴在户上就像被火烧一样痛。是真的火烧，痛到我感觉不到自己的皮肤，甚至没有办法分辨到底滴在哪了。因为脑子根本就来不及思考。我尖叫。

　　“主人，不要不要，会死掉的。”“那今天就死在这里。”他的语气冰冷，好像我还不如一只猫狗。“主人，主人，求求你”我听见自己在哭。没有用，如果哭有用。

　　他早就停手了，他还是坚持着滴完全部，我感觉下体被封住，也确实被封住了。裹了很厚的一层蜡油，冰凉凉的，除此之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既然母狗的狗管不住自己水，那爷就帮你封起来，”他说，得意得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功德无限的事情，他终于放下了我，让我躺在地毯，麻绳在身上已经勒出了痕迹，却没有取夹和夹。

　　“主人，夹还没有取。”我以为他忘了。小声提醒他。一出口我就知道这句话说错了，他很不满意。

　　“看来母狗的子还很。”这句话里有警告的意味，他拿了第二支蜡烛，手臂因为刚刚被困的太久，又不痛心，很酸。

　　但是他不管，他把点燃的低温蜡烛放在我的上，吩咐我用手拿好。蜡油顺着手指滴落，很多都落在手上，只有一小部分滑到上，他不让我动。

　　我是什么？烛台吗？依旧很痛，而且随着蜡烛越烧越短，新滴下来的蜡油就越烫，好在手表面已经凝固了一层蜡油，不会太痛，多余的沿着凝固的那一层滑落到上，沿着中心蔓延开来的痛，在中心发芽，然后伸展到别处，眼看蜡烛越烧越低，火焰也离我的手越来越近。“主人…主人！”我叫他“要烧到手了。”他看着我干着急，却没有一点表示。

　　“徐柄诚！”那是火啊…是生死攸关的事情，我的手指不能烫伤，不然以后的职业就全完了。

　　当然我当时没想到那么多，直面恐惧，最多的感觉还是怕疼。我喜欢疼。也怕疼。“求求你，熄灭蜡烛。”“真的要熄灭蜡烛吗？”他问我，循循善。“是的”“只要熄灭蜡烛什么都行吗？”

　　“什么都行，求求你。”只要不被烧到，让我做什么都行，他还是在重要关头熄灭了蜡烛，用，他解开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但是没有闪躲，上次在卫生间他问我可以吗，这次连可以吗都没有问，他在了我的身上，先是上，因为隔着蜡油，没有太大感觉，然后是脸上。一股腥味，尽管我闭着嘴，还是顺着嘴进去了一点。

　　包括鼻腔，也进去了一点，很呛，有点想咳嗽，但是得忍住不能张嘴，他硬着，本来就不太准，地毯上也染上了，渗进绒绒的隙里，新买的啊…我是万万舍不得，他可真狠。夹被取下来的那一刻居然比带上还痛，他用淋浴头冲我，蜡油也掉下去一些。

　　还有一些顽固不化的，他命令我趴好，用散鞭落。我又睡到了第一次来这里的房间，徐柄诚没有离开，我在夜灯下观察他，他坐在头抽烟。一切结束了，他从我的主宰变成了徐柄诚。我还记得他当初问我，要不要做他的m。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步，我想远离他，却总是离他更近了。“余声”他叫我，用手抬起我的下颚。

　　一个漫长的，无关施与被的吻落下来。空虚，无论是我还是他，极度的痛苦和愉悦过后都只剩空虚。

　　我下面还是很，随时都可以，他要我足什么，随时都可以。肚子上抵着一个硬物，我以为他会直接分开我的腿进来。

　　甚至打算用腿盘住他的，但是他问我：“可以吗？”＊＊＊他舐我的嘴，像某种渴望水源的哺动物，然后把它叼起来用牙齿磨，我害怕他咬我，下意识地收回脑袋，结果被结实地咬了一口。

　　被咬是这种感觉，会凹陷下去，牙齿离开之后渐渐复原，复原的规程仍然伴随着疼痛。余痛。有这个词吗？

　　“声声，不要躲。”他又把我的脑袋捞回去，覆盖上来，我的舌头，用他的舌头带着我的舌头转圈，他进入了我。

　　被填…他又回来我的嘴，伴随着律动，然后牙齿咬住，这次我没有躲，下半身和他连在一起，我们在彼此体内，我能躲到哪里去？我以为会被狠狠的咬一口，但是没有，他只是稍微的轻轻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