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大到有闷响
“你想干什么…”他讥讽道:“你说如果我把它匿名发到高中同学群,再上传到世界上最大的情网站,一个视频便破千万点击,让你成为里面最火的女郎,是不是很刺。”
“你疯了?!你是人吗。”陈阮嘴上下无意识地翕动颤抖“嵇相宇,你真卑鄙。”“我为自己的青春感到恶心,为喜欢过你这样的人感到恶心。”
她的眼神一潭死水,泪水止不住从眼角滑落,好像永不断线的珠串,一滴一滴掉在单上。嵇相宇看着单上大片眼泪浸渍,有片刻晃神。
不知不觉中,他已把手机收回,只见他抚上她的眼眸,好想要把她的眼泪全抹干净,可是却越越多,他心里某一处像突然被针扎了一下,最后却是在死命克制自己的心疼中出声。
“你只要以后乖乖留在我身边,听我的话,心里不能有除我以外任何一个男人。视频我会销毁,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陈阮躲开他来的亲吻,恨恨地瞪着他。“你做梦。我就算是身败名裂,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就算世界上还剩你和另一个缺胳膊少腿的男人,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头柜的杯子突然碎在了地板上,透明的玻璃渣折吊顶的灯光,离而诡异。嵇相宇冷漠的双眸竟泛起一丝猩红。
他的腔不停起伏着。仿佛里面有一座火山,在他摔下杯子的那一瞬间,玻璃碎渣从地板上奋力跳起来。
迸溅到他的胳膊上,像最后的反击,生生刮擦出一道血痕来。鲜红的血从他胳膊上出,缓缓至手腕关节,最后滴到了洁白的单上,混着她枕侧的泪,二者死死在一起。
他低下头,狠狠咬住她肩头的,齿尖紧紧嵌进里,好像要把身下的女人生活剥了一般,融入骨髓,潜入血,永不隔离。
薄薄的睡衣被他暴地撕扯开,她没穿罩,娇的肌肤就这样暴在一点即燃的空气中。身上还残留上次爱后的红痕,淡淡的,未散去。如今又添了新的。
他的手在她身上没有章法地又掐又又扯,宛如愤,不带怜悯。陈阮低低地哭出声来,手被镣铐锁住无法挪动,只有双腿在他身下不停踢打着。
想把身上处于盛怒下的男人给赶走,可直到用尽了力气,却怎么也是螳臂当车,她的睡被他一把撕扯下,随意扔到地板上。一只腿被手抬高到男人的肩膀上,私处就无遮挡袒开。
那里干涩而紧绷,像畏缩起的花蕾,想要努力逃开来的暴雨狂风,他把女人的腿大大分岔开,很轻易,刚才徒劳的踢打已让她失了大半力气。头低下去,伸出舌头探入秘密花园,上下左右搅着。
不放过每一寸地方,到花核时带着恶意的戏,上的女人一个灵,想紧紧并住双腿,又被他的手死死向上抵着。有从口出,到他的舌头上。
他一直在,它一直在,仿佛要把她干,成一具丧失水分的枯骨,永生永世只能躺在他的身边。陈阮在泣中抖动,齿打着颤。
她的手腕勒出深深的红痕,无法逃开,她宁愿那是两把锋刃,划破她的皮肤,切断她的经脉,就不用在此刻活着。生生遭受着屈辱,她终于明白清原葵当时的心境,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
陈阮恨自己,恨这副身躯,没有灵魂的东西,容易背叛的东西,在他的挑拨下很容易就起了反应,她的理智无法控制的求讨好之姿,让她变得尤为卑廉,突然。
他停了攻势,抬起头看着她。眼神幽深而阴暗,嘴角浮现一抹讽刺的笑容,还带着些许恨意。
天花板上有四条长绳掉落下来,仔细看,每一条的末尾都绑着镣铐,有两个细,剩下两个要一点,呈平面梯形分布在空气中,她忽然被嵇相宇解了手腕上的锁,被他扛抱了起来,整个人瞬间被置于四绳之间。
“你要干什么…”陈阮瞳孔放大,惊恐地看着他,他只是无言冷笑,轻蔑地哼出声,一把扯过她的双手,移来腾空的镣铐,紧紧锁住,接着。
她的被男人抱起,两只脚踝被剩下两个一点的镣铐拴住,整个人悬空起来,一阵眩晕上脑,反胃感侵袭,陈阮紧闭双眼,干呕出声。
“我…不舒服,真的好难受,你放我下来…”她声音十分虚弱,连挣扎都没了力气。男人闻所未闻,找准体位,把住她的,一下子顶入花,在空中的绳子猛然一紧绷,而后松开,弹跳了两下。
如此往复循环着,她四肢被他吊着。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承受着他的愤怒,他的每一下顶撞都让她感觉骨头像脆竹做的,不知到哪个节点就会折断。
最后散架。嵇相宇像发了疯的野兽,不停地在她体内撞击着。到这种程度,那根本就不算是做了。
像一只身受重伤的雄狮在发,报复般的愤,想要连带着世界一起毁灭的发。陈阮一直干呕着。可呕不出东西,眼前发白,她感受不到任何愉。只有死一般的痛苦,甚至是比死还难受的痛苦。
他在她耳边低低嘶吼着。声音像魔笛,震颤着她的每一寸神经。“说你爱我,永远不会离开我。”陈阮咬紧下,汗水从脖颈间滴落,她拼命克制着。没有理会他的疯狂。
“陈阮,你不是爱我爱到要死了。从高中开始,见我的第一面开始。你处心积虑,费尽心思跟我接触,不就是想让我多看你一眼。”陈阮猛然睁开双眼,失神地看着下面。她看见自己的汗水在冰冷的地上碎落。
“这个游戏,你想要的,我全都给了你。现在,是你背信弃义,毁了一切。”她拼命摇头,大口着气。
“陈阮,说话。我让你说话!”他冷冷开口,到最后声音竟几乎颤抖,已经接近全盘失控状态。嵇相宇的前贴上她的后背,已近乎哀求般在她耳边低语。
“快说…你还爱我…”她只是沉默,眼泪不停掉落,宛如不尽。寂静良久。“我不爱你了。”她最后说。犹如一颗尖锐的石子,打破了沉寂冰封的湖面。
瞬间裂开一道隙,湖面下没有水,只剩下乌漆漆一片,望不到底的黑暗,突然,四肢的镣铐被松开,一阵失重感传来,陈阮瞬间跌落到旁边的地板上,虽然不高,但她毫无准备,跌得很重很重,大到有一声闷响,地都震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