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由浅到深
“谢谢。”陈阮礼貌地向她微倾身子。电梯中的空气散发着女孩们喜欢的甜腻香水味,陈阮头有些晕眩,她被挤在中间,四周是年轻的游戏文案编辑部实习生。她们脸上洋溢着愉悦而欣的笑容,正在讨论著八卦内容。
“欸,小朱,你知道吗。今天嵇总传说中的女朋友从美国回来了。今天小李早晨见到她在嵇总办公室,看见她亲了嵇总一口,说长得可漂亮了。
还以为又是哪个女明星,没想到是嵇总十年的正牌女友。”她们交谈声不小,正好传进陈阮耳朵,令她有片刻愣神。
“真的吗!我有听过,好像是那个赵小姐。人家可是美国名牌大学毕业的,后来好像留美在投行找了工作,比明星牛多了。”
“欸,好羡慕他们啊。你想想,像嵇总这么帅又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花花草草想沾惹的可多了去了。你记得吗,之前演古装剧爆红的那个孙可心。
就嵇总有投资的那部,狗仔照片出,那个bitch都快贴到嵇总身上,人都瘫进他怀里了。谁知道下一秒,嵇总就把她撂开给助理身上了。得孙可心脸上一阵红白,可笑死人了。”
“我说这赵小姐心理得有多强大啊。若我男朋友,这没几天来一出这个,就算不是真的,我也绝对受不了。太佩服她了。”
“…”到了6楼,女孩子们都下去了。留陈阮一人在空的电梯间里,她的头晕好了,不过从胃里犯出一阵恶心,让她不由得扶住电梯壁。
待到顶楼后,陈阮从电梯口冲了出去,疯一样地找着洗手间,却没想到一出去人就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陈阮。”是嵇相宇突然搂住了她,他微眯眼睛打量着面前有些狼狈的女人“我公司的电梯很抖么。”
“抱歉,我想…”没等她自己说完,陈阮就用力推开他,干呕出声,她没怎么吃早饭,胃里吐不出东西。嵇相宇一直在上面看着她,没有说话。
等到陈阮觉得自己恢复了一点之后,赶忙从帆布包里拿出u盘,一把到嵇相宇的手中,稍显慌乱地说道:“这里有你们公司美工策划部托我画的游戏原画概念图,只能算个稿子,若哪里不满意,让负责人邮件发我,我再修改。我下午还有事,今天就先…”
没等她讲完,嵇相宇就一个横抱把她托起,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我叫你来,不是因为这件事。”是他一贯的,冷冷的声音。
“嵇相宇…”陈阮有些抗拒地推离他的膛,想整个人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我今天真不行,下午约了客户要来画廊里看画,人马上就到了。”
嵇相宇没有看她任何一眼,就当作没听见她的请求一般,径直抱着她,一路向前。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嘭”地一下,陈阮感觉腹连部那快有些酸痛,是她被他给“扔到”办公桌上了。
“真的…不行…”陈阮难受地斜侧过头,抗拒着他那冷漠却又无比灼热的目光“可以下次吗,下次…我主动来找你,今天…真的…”
“陈阮。”她的下巴蓦然被男人捏住,拒绝着她闪躲的目光,强迫她注视着他“在我面前,不可以说‘不行’两字。”
倏忽间,她感觉腹至大腿那块一阵冷意,她的长裙已经被他掀开,内完完全全暴在他的面前,就像一个瞬间被扒光了所有隐私的人。陈阮控制不住地下眼泪。
她紧抿着嘴,侧头看着地板,双手抓紧美式办公桌的边缘,她的后脑勺贴着冰冷的桌子,那刺骨寒冷的感觉在某种程度上给予她发烫大脑片刻的清醒,这个空间充斥他的味道,还有另一股陌生香水味,不是她用的那款。很有可能,时钟再往前推移一些时间,嵇相宇与另外一个女人。
在同一个地方,销魂蚀骨地绵着…想及于此,陈阮的腔到咽喉处就有一股咽不下去也不出来的逆气,她不感到难受地猛烈咳嗽出声。这种结果是她自作自受,无法逃避的,犹如鬼魅般永恒纠的梦魇。
内被退至脚踝,后被男人的小指勾起,扔到一侧的沙发垫上。陈阮大腿内侧被他的大手给掰开,两条腿快要呈180°平角。嵇相宇伸出右手中指,缓缓地探进小深处,犹如去只身前去丛林冒险的探险家。
他的手指在陈阮下体深处里来回翻滚搅,壁被男人的手指使坏般地一深一浅摩擦着。模拟着合的动作。陈阮不轻哼出声。
在拥有微异样感的同时,一股放电般的酥麻感瞬时从下体席卷到她的大脑,控制了中枢神经。
因姿势保持太久,她有些难受地动了动腿,这个动作却搅得小更为感,浅浅水渍沾粘到嵇相宇的中指上,他看着她,脸色淡漠,眼神却是深深的揶揄:“这么快就了。货。”
陈阮脸色一白,她默默撇过头去,眼泪越越多,不看他嘲讽般的眼神,她不喜欢他这么叫她。
就算冷淡地喊她的大名也好,这么叫让她对自己的卑感触越深,犹如一个不被尊重的玩物。“为什么哭。”她的情绪忽然被他察觉。
只见男人瞬间贴靠上来,脸只在她上方空气几厘米处停留,他捏着她的下巴注视着她不受控制出的眼泪“你又在闹什么情绪。”陈阮紧抿嘴,眼神透出一丝倔强,没有出声。“陈阮,我让你说话。”他的语气加重了点,好像已经开始生气了。
“看来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霎那间,在她下体的一手指,加至了三,猛烈地着,他的指甲有意无意间点刺着她的壁。
那一阵阵紧绷肿的痛感,就像要被撑坏了一般,她像抓救命稻草般地抬起,却发现已酸软无力。“好疼…好疼…主人,求你,不要这样。”陈阮呜咽出声,眼泪横肆。
就像溢的江水,破堤而出,他没有说话,沉着脸,看着面前女人脆弱的模样,手上的力道却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变轻。“刚才问你为什么不说。”他淡淡出声“活该。”
良久之后,嵇相宇出手指,把粘腻的水渍涂抹在她的肚脐周围,接着,他拉下链,早已硬得发烫的分身抵在她已润的口,一个身缓缓了进去,由浅到深,由轻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