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直直迈开长腿
脸上还有红粉的小女人立马抬起头,惊异地睁大了眼,眸子扑闪扑闪地,记起自己两天前好像是发过那么一条信息。
她眼中弥漫着被吻得雾蒙蒙的水光,没管被人手指按住的嘴,直接问他“收拾?去哪儿?”
“德国。”“德国?”安子兮撞进梁易染着笑意的双瞳。得到里面是肯定的回答,才有些磕磕巴巴地说“德国,德国好呀,那,我去收拾。”说罢还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去德国,收拾什么好呢,”她想身离梁易。
又想出手机查看“天气怎么样,要带些什么衣服?”梁易凝着她动作,伸手抓住她的手,长指抬起女人白皙的下巴,让她的视线继续停留在自己身上,低声温和说“衣物那些让佣人收拾。你带些随身的。”
那双水样漂亮的眼睛更惑了:衣物首饰必需用品什么的被人收拾好了,那自己还能收拾个什么东西出来?
她似乎没有过这样收拾东西出门的经验,语气里透出疑惑:“佣人收拾?那随身物品是哪些呢…”“譬如,你那本没看完的《战争与和平》。乖,机组在等了。”俊美的男人好心提醒道。
十几秒钟的对话,安子兮缓过神来,终于清醒了许多地回望着他,男人才放手让她离开。安子兮爬上二楼的楼梯时还在想着。这不怪她晕乎,和这个男人接吻会缺氧。脑子会当机。屡试不。真的,男害人啊。不信你试试。
***抬眼望着,直到视线里的窈窕身姿消失在楼梯间,站在厅中央梁易才微侧过脸来。暧昧绵的气息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一直挡在门口的周正专业的管家像是背后长了眼睛,略一侧过身子,鞠躬示意周牧归几人可以通行。几人坐到了饭厅旁边的一套沙发上。佣人们静悄悄地动作,呈上香浓的茶糕点。
现在在B市里名动一时的“纨绔子弟”曲放,端正在座位上,收敛神色,静静地观察几个佣人。
在国内,梁易大多用的是梁家的资源,包括随从和佣人,那人是梁家的长子长孙,整个梁家以后都是要拿捏在他手里的。
百年的老家族总有自己的一套方式传统,去培养手下的人。曲放从小到大都在这样的环境耳濡目染,本以为家族培养出来的力量必是最顶尖又最服从的。可看了梁易在外亲自聘用的人(威廉斯为代表)调教出来的各部下属。
就连这个屋子里端着茶壶的佣人,都给他以深深的震撼。极尽严苛又严谨,所有的细节都紧贴主人的喜恶。
你看看,这茶杯杯口圆润完美的边缘,还有杯身摆放的角度,完整地吻合着茶碟上花纹的意境。这可不是随便聘请一个人便能做到的,这些佣人放出去,说不定都是艺术水平上乘的人物。
这些年来隐藏VIA财团背后,梁易在国外腾发的势力可能已经到了所有人难以想象的高度。现在财团下各大子公司蓬冲刺。
在各国市值和市场占有率上都屡拔头筹。真正的董事会细况及股权明细却越发扑朔离。这让年轻的曲放一瞬间涌起了恐惧又自豪的情绪。抿了口茶水,周牧归扬着一贯和煦的笑意“S市车真的越来越严重了。这地儿什么时候能建的起高铁来?”
坐在他对面的曲彦博也抿了两口茶,舌尖细细品了品,才开口笑道:“资本主义的落后啊。
计划书出来要近千亿美元,这也就算了。还说要建多少年来着?”沙发正中端坐的梁易拿着茶杯在鼻翼间闻了闻,才沿着茶缘抿了一口,没有说话。清贵沉稳的曲彦博放下茶杯,举手投足都潇洒十足。
“大哥,B组将成分表拿到手了。今早全组撤退。”“送回国去,”接过威廉斯在旁递上来的一份文件,梁易一边快速地阅览文件,一边说“彦博等下跟着文件一起走。”
被点名的人点了点头,侧身拍了拍身旁的么弟,脸上是潇洒的笑意,眼中却是精明锐利“那我先回去了,那边还有事,阿放在这边好好玩。
老头子知道你在大哥这儿也是放心的。”在最后一页页尾签上名,威廉斯从主人手上恭敬地接过文件,退回一旁。
“曲三你放心,我不还在这儿嘛。曲放就是我亲弟。”周牧归挂着笑,瞥眼见从楼上下来的佣人提着几个行李箱悄无声息下来后,转进了走廊。
“别说得我很不靠皮,我也是能做事的人!”被人说着的曲放脸上挂着些独属年轻的傲然,就在这时,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走了过来。脸蛋是极罕见的精致漂亮,身上还挂着一股独特的韵味气质,在她靠近众人所坐的沙发时,梁易已经从容起身,向站定的她伸出手。
安子兮定定看着那手一秒钟,才伸出自己的手。男人马上牵住了她往身边带。“牧归你认识,这两个是曲家兄弟,曲彦博,曲放。”他侧低着头,淡写轻描地向她介绍。“你们好。”她看向三人,落落大方地点点头,笑着说“我是安子兮。”
曲家两兄弟将梁易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不感叹刚才在外面走廊周牧归眼神里的信息。单单将女人纳入身边的一个举动,占有和保护已昭昭相告。老大在这边金屋藏娇。这女人怕似不止是梁易的所有物这么简单。
三人都跟着站起了身,曲彦博和曲放脸上都摆上平易近人的笑容“安小姐,你好。”***
德国。私人城堡。回到庄园里的城堡时夜已深。尊贵优雅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开门,走入巨大奢华的古典卧室。
梁易将手工制裁的西装外套下,随手搭在一张天鹅绒躺椅椅背,又松开领带解开喉结下衬衫的纽扣。慵懒感,和平时持重的模样完全不同,他直直迈开长腿,步入金碧辉煌的浴室。
纹理繁复大气的大理石面映着明亮的灯光,突现着这座古堡的昂贵,正要略过宽长洗手台向浴缸走去时,男人突然顿住身影。微眯起眼,收回脑中复杂的思绪,转身快速地离开浴室走回寝室区。少有的急切。
偌大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淡然的月光撒入屋内,照得房间里有些模糊不清。灯光被人按开。男人的瞳孔猛地紧缩起来,温和光线倾泻而下,传统德式的高大铺上依然是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