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世间唯一一颗
那张无价的厌世明星脸甚至飘上可疑的红晕。活久见呐。女人的确是美的,杀伤力巨大。英雄难过美人关,可能以后把美人哄好了。
英雄就能变成无情地赚钱机器。拍摄到了天黑。两人被贺廷开车在高架上绕了几圈送回了安子兮家。
“这样不是办法,为了保护安子兮家人赶紧买个房搬了吧。”贺廷在他们下车前说。穆非沉默。“行吧,你有你的考量,我明天再来接你们。九点。”贺廷无奈,说了句便把车开走了。
安爸爸安妈妈飞去黄金海岸看朋友,之前参加过婚礼的那对新人怀孕了。举办babyshower的party。
现在家里空空,吃喝靠自己。一回家安子兮就赶穆非去洗澡,她到厨房取了食材简单做了两碗面。夜深时两人房事热烈。
安子兮想着白天拍摄时穆非时而颓废时而优雅的样子,心中像有一头狼,想要把这个男人给吃了,她亲吻他畅的锁骨,咬住他前突起的红点。穆非平已经对和她做恋不已。
今夜她如此主动,动作不暴张扬起来,硬的器来回深入那口透了的。因为第二天有工作不能太多次而一直被男人压制,器变得肿大无比,硬得像炽热得铁柱,难耐地折磨着彼此。战事渐歇时安子兮已经高好几回,小脸蛋全是粉红的晕。
男人看得眼热,最后时拔出来,了她一脸白色黏稠的。清洗后回到上,穆非抱住女人沉沉睡去,嘴角还留着一丝极度矜持的微扬。相拥而眠,怎能不让人足而幸福呢。这宁静而安逸的夜啊。
有人终是睡不着,她静悄悄地把圈在上的手拿开,缓缓起身,又给他盖上被子。随手披上白色的软毯,盖住红痕斑斓的白瓷身体。
安子兮出了穆非的房间,走到大厅的落地窗前。天上的明月皎皎,月牙弯弯不堪圆。如同她的心。手又按在了心脏处。
刻意被她遗忘的人和事,没有被遗忘。乔治教授严格而和蔼的教导,同事间默契战友般作战的情谊,她曾经想要成为像吉娜教授那样让国家和人民都为之敬仰的女科学家。
还有和另一个谁,耳鬓厮磨,被他那样的溺爱,他的一声“子兮”就像她住在他的心里。通通如过眼云烟,飘洒在记忆的河里,就算现在有了穆非,身体的某处仍然喧嚣着不平,不甘,不解。空空落落的。
为什么梁易没有选择自己?为什么她放弃了梁易?为什么本来好好的两人,会变成这个样子?***这宁静而安逸的夜啊。有人终是睡不着。
黑色迈巴赫东京新宿区一栋高楼前停下,西装笔的侍者小跑过来帮忙开车门,来一阵此起彼伏的鞠躬。
周牧归下了车,低眉矜贵地整理袖扣。这是他最喜爱的一对深蓝宝石袖扣,沉甸甸在手腕上,伸手举手都带着它们动作,是甜蜜的累赘,他的爱人送给他的,那人曾经对他这样的大方。
这时有熟悉的面孔前来,是许久不见的梁易的保镖“周先生,请跟我来。”被人团团围住保护着。周牧归习以为常、目不斜视。私人电梯打开又关上,保镖按了56楼。东京的夜是不眠夜。
即使如今已是凌晨,新宿大片的灯光仍在闪烁,五颜六,金纸醉,多少人在过着与白天截然不同的时光。
电梯墙上56楼的按钮熄了灯,电梯停下。周牧归出来后又是一堆人围上来,他扫了瞳孔的检测仪器,通行绿灯亮起,那些高个子散开,只剩下两人跟着他。
梁易的保镖沉默得像个机器人,面无表情,不凶狠,更不友善。对周牧归倒是客气:“我们先生在顶楼天台的酒吧,几位少爷都在。周先生请跟我移步。”
56楼是个十分私人的某人住宅,几千平方米有一半被打通成为大平面,另一半被改成了九曲十八弯的贵宾房间。
大平面装修奢侈豪华,一股腐朽享乐的气息,光是高耸的罗马柱和墙面的大理云石就用了世界各处运来的19种,南非和欧洲居多,抛光打亮映照出醉灯光里一群极为富裕的人。都是男人。
世界一直宣传女平等,更有不少女权主义者的崛起,但是事实上只是没有攀到顶,没有见识到人。父权和男权才称之为“人”的地域,其他的,只是服务的工种罢了,尤其实在日本这样的国家,男人的地位比金刚石还要坚固。周牧归松了领带,双手西装地往前走。
窗外的月光和室内几盏暧昧的灯有光影掠过,打在那些沙发上和躺椅上的人…有几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有几个长得十分有霓虹国特征的公子哥,其中一个是ins上的“国民老公”富二代,必不可少的还有一些漂亮女人。
都是些平凡人连面都见不到的上啊。公子哥和白人说什么调笑着。一个手里夹着燃着红点的雪茄似在邀请,另一个摆摆手拒绝了。
漫不经心地拿起身前茶桌上的一个针筒自己往手臂注什么,那上面散落一些精美的勺子蜡烛,还有烈酒杯和针头。有人已经在沙发上闭眼抬头享受药品High的极乐,女人正在附身吐着他们的下身。
法律嘛,总是对某些人群特别的友好。“哼。”按照平时,周牧归还可能会和他们坐下来聊一聊“人生”聊聊最近的投资经。今他心情不好,连步伐都没停。到这里之前他又去见小喻了。
她越来越难约,越来越没有时间给他。这次也只是在大楼里的消防通道按着她来了一次,全部进去,心里还是很空,她说:“很舒服。就当是白嫖你了。”
订婚的男人真的这么不可饶恕吗?!只要心里爱的是她不就可以了吗?!他的心,世间唯一一颗,只在小喻那里。
保镖在前带路,见周先生的脸色愈发的差,以为是这些宾客碍了周先生的眼。一个眼神扫去角落,便有隐在暗处的侍者抬手放下巨大飘逸的长帘。
雪白的长帘遮掩,立马将这社会不容的放纵场面变成洁净无瑕。一道盘桓的宽梯在中央,缓缓而上。几个黑衣人守着。见是梁易保镖,马上放行。是更为私隐的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