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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嘲湦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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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没有佣人伺候他前后,这些事,都是他自己做。说了只有两个人,便只是两个人的家。

  这栋漂亮的建筑有整面整面的落地窗,午后的阳光散落进来,照在了米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的。长长的沙发,是她与他一起选购的,从法国运过来,等了两个多月呢。上面摆着松绒温馨的几个大抱枕。

  有两个是粉的,是可爱的风格,他不是也接受了吗。许多东西,他本不喜欢的,现在渐渐地看顺了眼,那些她不喜的,他也慢慢理解了不喜的理由。

  光渐长,晒入家中,角落的几盆绿植厚大的叶子上,蒙上了模模糊糊的光晕。家里没有人,他正要走过长廊到楼下的书房,便听到了响动。

  那是一个女人。容貌极美,肌肤白皙细,盈盈一握的细和笔直纤长的腿,她正一手眼一手伸着懒

  正从卧室的方向走出来,穿得松松垮垮的睡裙,长长的头发有些,还有几不听话的翘了起来,怪可爱的。出的圆润的肩角处,还有隐隐约约没有褪散干净的几个吻痕。一个每一分寸都长在他审美点上的人。

  心一下便热了起来,女人放下手便看见了他,漂亮的眼睛立马点亮,惊喜地对他笑“你怎么这个时间回家?”他看着她,没有说话。

  安子兮快步走向了他,像只快乐的小鸟似的。午后的阳光将她的脸映出了层层迭迭的光晕,她就是光里的白瓷娃娃。“怎么不说话呀?”她温柔地笑着。

  睫长长,眨一下就能扫到人的心底。眼里有星星点点,见到他很高兴的样子“我刚睡了个午觉,昨天,嗯…太累了…”一副撒娇的模样。梁易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和她的一切。没有动作。

  直到…直到她整个人靠了过来,温热带些花香的气息进入了他的身体警戒范围,柔柔玉手抚上他的脸颊,那个一直戴在他尾指的,那枚细细的戒指,如今套在她的食指上。

  那才是戒指的主人,她疑惑地抬脸问他“这是怎么了?现在回家了待会儿还要出去吗?”男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抬手握住了她拂在脸上的手腕,紧紧地握住了。握的人生疼。瞳中是深不见底的黑色,清澈却又黏稠。巨滔天也被在了薄薄的一层冰面下。一动不动地、安静地、死死地看着她。

  “梁易?”她轻唤,他全身的所有肌都因这一声叫唤而绷得紧紧的,就像之前的无数次。

  “不出去了。”他听见自己低沉又微哑的声音回答道。不出去了,他想,他或许可以贪心放纵些。再也不出去,哪里都不去了。眼前的女人更明地笑了起来,像一朵夜里悄声绽开的白花“好呀!那我晚上做饭给你吃。”

  梁易紧紧地看着她。不落下每一分每一寸地。手上握得她很紧很用力,她一定是疼了的,她却不和他说,她一直都是这样,一直都在温柔地纵容他。“子兮。”

  “我很想你。”***时间变得十分、十分地慢。或许零点零一秒里,时光的浮尘都能微妙地被感应到。“我很想你。”他看着她,低低地说。

  似乎讲过无数次。又似乎从未说出过口。女人在午后的光晕中闭上了双眼。温和的吻落了下来,他慢慢地吻着她,用自己的触碰她的

  让她为自己一点点地绽放,那花香味道的红刚刚张开一点空间,男人舌尖抓紧时机,伸了进去。伸进她热的口中。是她的身体。安子兮很快地接受了他的侵占,她对他,那么的好。

  每一下搅动和亲吻都溢了浓浓的占有和望。却又更加的缓慢而温和。细致谨慎。是猛虎嗅花。美貌的女人情不自地把双手搭了上来,搂住了他的背,整个人依附着他。

  男人穿着正式的西服白衬衫,身材高大,肌结实匀称,宽阔有安全感的脯和背部变成一处安稳的港湾。庄正的衬衣下,是潜藏起伏的念。

  在无声地蒸腾喧嚣。指骨分明的大手环在她不盈一握的背上,慢慢摩下行,停在了女人脊骨的末端。说是小鸟依人,她身姿如此纤弱,依靠着他。这又何止只是依人?口齿与鼻息纠,两人都过于熟悉彼此的味道和体温。

  她也将舌探进了他的口中。唾换,相濡以沫。“子兮。”他有些情不自地在齿间唤她,将她的名字咬进了嘴里。“我在。”她模模糊糊地回应着。吐气娇媚。

  而后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温柔地又回吻起他。心头温热难耐,于是男人发力,单手便将人托抱了起来。

  女人坐在他的手臂上,丝绸质地的睡裙也跟着滑入了他的臂间,只出包裹完美的部,她没管男人要把她带到哪里去,似乎只要这个家中,每处都是她熟悉的安全。

  长长的发丝落彼此的肩,是取人心神的妖物,她只是专心地抱住男人的颈部,抵住他的,与他吻得深而忘情。两人不急不躁地回到卧室,一起倒入舒适的大

  是他搬家前便选好的,结实柔软,十分宽阔,她也很喜欢的。梁易紧紧贴着她,鼻尖抵着耳后一处皮肤向下滑,吻住了大动脉上的肌肤。

  所到之处,印出一个又一个红的吻痕。手上已经探入了睡裙的裙底,在细细的连忘返。

  大掌又摸了几下她的细柔间,修长的手指向下,一下探进安子兮纯白内里。完整地盖住了整个花户。

  内的布质一下被里面的手掌撑起轮廓清晰的线条…明明知道里面发生着什么,将要发生什么,却又什么都看不见。是汩汩的一汪水啊。略带皮茧的手指是从前拿留下的痕迹,刚烈凌厉。

  如今却碰到了这一处泉眼,温热,无声地引人进犯。于是那指尖便入了紧致热的泉眼里。

  水儿一下涌了出来,又被堵上。女人拂在他线条利落的肩上的手,受惊地紧了起来,她低低哼了声。手指便向了更深的地方。“子兮好。”低沉磁的男音,在耳后的肌肤上响起,带起一片难止的酥麻。

  “梁易。”安子兮搂住他的颈,葱白食指曲起刮他的耳垂“别这样折磨我好不好?你进来呀。”“…你进来,我想要你。”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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