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指尖血棭渗出
这种客套话一看就是她妈教的,老人又递给女孩一个红包,是人民币不是美金,姜荔又是一个有点小财的人,接下红包后入了书包里,眼可见的高兴,薄烨霖掐了一把她的脸蛋“说谢谢!”
女孩赶紧跟老人轻声道谢。“小姜荔去玩吧,我跟你舅舅还有事要谈。”佣人带着姜荔去逗小动物,院子里有几只大肥猫,薄向明在这边养的动物不怎么多,最凶猛的动物是两只狮子。
不过南非这边这两只是专吃人的,已经闻过人的腥味,不适宜再跟人类正常的接触。姜荔走后薄向明褶皱的老手敲了敲茶桌面“你这次帮了利克,要怎么跟凡泰解释?”
再怎么说人家凡泰也是这里的地头蛇,一般人都不敢招惹,猛龙斗不过地头蛇,这会薄烨霖招惹了自然得善后。“利克对凡泰有恩,私藏利克仇人,我找到带回去是情理之中,他在这不敢伤我。”
“他自然不敢伤你,你身边的人可就没那么走走运。”薄烨霖慵懒靠在椅子上,模样带着几分痞坏桀骜“我孑然一身,更何况凡泰想对爷爷你下手比古时古人登天还要艰难,爸也在国内,爷爷多少有点杞人忧天。”薄向明冷微勾,看向不远处正蹲下地上摸着肥猫的姜荔,还是太年轻了。
火候不够,姜够辣的还是他那个国内的儿子薄吴,只不过薄吴的儿子还需多磨炼几年。***
姜荔不知道为什么外祖父会喊她来南非这个地方,薄烨霖不回去她就得待在这里,想要回国找自己的小伙伴玩,这里没有人陪着她玩,也不能学习,只有一台手机偶尔跟妈妈发发信息聊聊这边的事。
舅舅晚上出去了。姜荔一个人待在酒店里。“这里安全吗?舅舅。”姜荔怕再发生跟上次一样的事,她想要跟着薄烨霖一起出去,在这里她能跟紧的只有舅舅,想要安全回国跟着他准没错的。男人沉默着注视她好一会“好。”
去到那个地方女孩发现这里似乎也不怎么安全,不过只要紧紧跟着舅舅应该就会没事的,她拼命的安慰着自己,伸出小手揪住他衣角跟着。男人回头冷冷的瞥了一眼。
她尴尬的笑了笑,不过还是没有松手。“没用的东西。”姜荔没有反驳,她坐在薄烨霖的身边。凡泰看了一眼姜荔。
他也懒得问这人是谁,只想赶紧开门见山解决事情,薄烨霖很明显也不想介绍,酒吧里的五颜六的灯光很闪眼,凡泰喝了口酒“普林是你带走的?你明知道他是我护着的人。”“凡叔,你也明知道我是利克那边的人。”薄烨霖直接承认了。
“你他妈就是利克一条狗。”凡泰大骂出声,姜荔坐在不远处听着这两个男人的话无比的心惊,薄烨霖眼眸微寒,面色平静“凡叔严重了。我这不是也是在尽着当狗的职责,我这条狗也想混口饭。”
凡泰气的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这他妈是饭吗?这普林明摆就是大把大把的美金,薄烨霖在这待着不到一个月还把普林给他走了。
这会到哪里也不知道。要不是薄向明在中间当和事佬这薄烨霖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来他这个地方了。
凡泰气不顺,吃了两口生人肝,姜荔看着那黏糊糊的东西,那股血腥味弥漫过来只觉得发颤,怎么会有人喜欢吃那种东西。这件事没有什么解释的余地。薄烨霖是利克那边的人,普林又是利克的死仇。
凡泰不站任何派,他只看利益,眼下这大把大把的钞票都飞走了他怎么不气。包厢酒吧里霎时间弥漫着一股烟雾。烟雾无无毒无味,只是充当遮掩视线的作用,酒吧里音乐的躁动依旧,甚至更吵更大。
等烟雾逐渐散去,薄烨霖看着自己跟他带来的几个人毫发无损有些惋惜,还想着在这里动手,看来得…薄烨霖像是想起什么,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他猛的一回头,看见身后的位置空的。他们的目标是姜荔,男人立刻站起身想要去追人,一只枯手握上他的手臂“小霖。”
“爷爷?”薄烨霖视线穿过隙身后正在淡定喝茶的凡泰,瞬间明了,他妈的…怎么会!爷爷跟凡泰竟然是一伙的。
这两人演戏那么长时间就是为了姜荔?姜荔知道什么?她又能做什么?“小霖你现在是想要待在南非还是去俄罗斯?”
薄向明松开薄烨霖的手,拄着拐杖缓缓坐在沙发上,老人捏着丰女人的“又或者是想要回国?”薄烨霖攥紧拳头。
此刻高挑狭长的鹰眸变得森冷沉,周身的气息阴沉又渗着人,凝聚的寒戾在弥漫,骤然冷下的态度薄向明并不意外。“她会很安全。”薄向明说。***姜荔躺在冰冷的地板处醒来。
她低声咳嗽两声,瞬间有一股强硬的力气掐住她的下颌骨强迫她抬头,片刻后她看清眼前的人是谁,是刚来南非遇见的那个小麦色皮肤的少年。
他为什么…凡恩另一只手把玩着手中的小刀,小刀在他手里就跟转笔似的,少年幽暗寒眸望着她“我呢就是个欺软怕硬、阴险狡诈的货,你也不用费力气骂,要是识趣就说出你舅舅藏普林的位置,要是不识趣…”少年语气微微停顿,小刀在女孩白皙的指尖处轻划,微微的刺痛袭来。
“我…我不知道谁是普林…”凡恩眼眸微微眯了眯,看来是个不识趣的。都带她来这种地方了,她能不认识普林是谁?撒谎的技巧也太过于拙劣了。凡恩把玩着手中的小刀缓缓蹲下身。
姜荔感觉身上有两股力气在压制着她的身体,她的双手被按在地板,凡恩扔了一包银针放在地上,少年先在最的那视线停留片刻,接着拿起一细的银针,女孩这下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联系起在酒吧看见凡泰吃生人肝,要是她死在这里会有人理她吗?“不要…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谁是普林,也不知道舅舅把人藏在哪里。”
凡恩显然不会听她解释那么多废话,拿起银针抓住女孩左手的指尖缓缓研磨扎入,尖锐的刺痛感袭来,手腕处的血脉感觉到膨,被压制住根本甩不开,指尖的血渗出,小姑娘的瓣已经微微发白,双眼渐渐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