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那天来家里后
默默的呆在角落,偶尔眼角余光扫到,曾经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那个阳光男生,一去经年,如今依旧晴朗明媚,眉宇间更多了少许沉稳坚毅,就像冬日里的暖,耀眼而不张扬,竟然让自己有点无法直视。餐间两人鲜少交流,一如久别重逢的普通朋友,带有几分疏离几分拘谨。
“陆鹏,你现在有女朋友吗?”席间有人问起。心脏里像有发条,突然被拧到最紧,然后突突的跳起来“有”心跳顿了半拍,有点堵。“回国前分手了”心跳又慢了半拍,却舒缓了不少。
聚餐过后,一群朋友去KTV,杨芸婷本想回家,陆鹏的几个哥们儿硬拉上了她“这么久不见,今天肯定要让陆鹏躺着回去,到时候你得负责把你哥送回去。”大家都喝嗨了。
就像学生时代那样嘶吼咆哮,又哭又抱。宾主尽兴,买完单后陆鹏叫了专车。“国内的APP你也会用”“都一样的”快到家时,他突然说:“师傅,就送到这儿吧。”
杨芸婷还以为他酒劲上来了想吐,赶紧跟着下了车,没想到他神色如常,沿着小河堤慢慢走了起来,走得很直,很稳。“是潜水还是酒量真的不错?”杨芸婷忽然想起其实很少看他喝酒。
两个人一前一后,默默前行,岸边的路灯将两个人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像两条永远不会相的平行线。陆鹏忽然转过身搂住她,也不管是在街上,对着嘴狠狠咬了下去。
舌头破开嘴,贪婪的寻觅着琼浆的源头,杨芸婷拼命挣扎,使尽全身力气出手来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混蛋,我是你姐。”他愣住了。脸很快红了起来。
手印清晰可见,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可笑又可怜。杨芸婷不理睬他,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她很不喜欢那个“家”
这是那个女人的房子,她宁可在外面租房子也不愿回去。陆鹏缓缓跟在她身后,拐了个弯后,两个影子变了方向,缩成两条线段,却始终还差一小截才能碰到一起。***自己已经失去了妈妈,凭什么那个女人的小孩还要分走一半的爸爸。
幼时她的心中早将那个臭小孩归入仇人一类,她开始找各种机会修理陆鹏,直到有一天被后妈亲眼撞见了。
父亲从未如此严厉的训斥过自己,委屈的她对那个女人吐出了那个年龄所能说出的最恶毒的咒骂。“啪”爸爸第一次了她一个耳光。哪怕从泛红的眼珠里读出了歉疚,痛心和苦苦哀求。
她也选择绝不原谅。从那天开始,杨芸婷闭嘴了,她知道爸爸再也不会在那个女人的面前无条件的维护自己,而那个女人会像爸爸偏袒陆鹏一样对自己吗,呸,杨芸婷一点也不稀罕。
反倒是陆鹏主动跑来,稚声稚气的说:“姐,别理我妈,以后我会保护你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那个邋遢顽皮的小男孩变成了众人眼中的“校草”杨芸婷自己都记不清帮同学转过多少封粉红的信件。各种节日他都要抱回一大摞包装精美的礼物。有女生大清就守在楼下,只为了制造一次和他的“偶遇”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清晨在洗手间撞到只穿背心衩的他,会不自觉的脸红。一有心事就会不自觉的找他倾诉。会为了他的一点点小成绩就开心好几天。
直到那天,两人像往常一样彻夜谈心,正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嘴忽然被封住,轻轻的触碰,软软的、暖暖的。
那一霎那心中的悸动和甜甜的味道让她了心智,深陷其中。偷偷摸摸的地下活动不到一个月就被那个女人发现了。
于是一张机票把陆鹏送上了去美国的航班,酸酸甜甜的不伦之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电梯铃声把杨芸婷的意识从回忆里拉回,进了门,刚把大衣披在衣帽架上,再一次被陆鹏紧紧抱住,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开衫。
她全力厮打抵抗,却渐渐力不从心。“干什么…你疯了吗”怒斥慢慢变成了哀求。“不要…不行的…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疯魔一样的男人红了双眼,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公牛,吐着酒气,一件一件的扒下她的羞。文被解开了。
“你知道吗,从发育开始,我最常幻想的就是和你做。我第一次打手就是因为你晾衣架上的那件罩,我偷偷拿来套在**上。
那两片软软的海绵垫摩擦起来太太刺了。不到两下就了。”柔弱的身躯被按在墙壁上动弹不得,短裙已经被扯到了间。
“你不知道吧,那天你和你们班长提早溜回家,我就在隔壁房间发高烧,那小子直接把你按在墙上是不是。
我和你就隔着一堵墙,就趴在你对面偷听,你叫得可真啊…我却连气都不敢一下,那小子干了你那么久,我了三炮都停不下来,有一炮得一整个墙面都是,擦了老半天都擦不掉。”
接着是丝袜撕裂的声音。陆鹏的动作越来越暴。“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一条淡紫的丝袜,被我的染黄变硬了都不舍得扔掉,现在都还在衣柜底。”内被直接扯断。
“你还是喜欢穿这种透明蕾丝的内,老是随随便便仍在洗衣篮里,我光闻那个味道,就硬得发,老半天都软不下来。”手指精准的分开娇的花瓣,按着内里的石榴籽,触感刺而惑。
“知道我为什么去揍那个街舞社的混混吗,那天他来家里后,你藏在底的避孕套一下子少了三个,我当时心里堵得想拿把刀直接捅死他。”…“姐,给我好吗,我现在就想要你。”
通红狰狞的面孔突然变得黯然忧伤,陆鹏像个无助的小孩一样哀求起来,那些睁着眼睛等待天亮的夜晚。
那些明知没多少内容却忍不住反复翻看的微博和朋友圈,哪些照着记忆中的尺寸逛遍商场精心搭配却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寄出去的衣服。
杨芸婷忽然踮脚主动咬住了他的嘴,刚才拼命抗拒的双手紧紧的环抱住壮硕的身躯,殷红的指甲报复似的狠狠掐进了他的背里。野兽般的嚎叫呻、不遗余力的搏。
跪在头、躺在沙发上、靠着墙壁,两具赤的身躯相互纠,用各种体位疯狂的做。情褪去,杨芸婷枕着陆鹏的臂弯沉沉的睡去。睡眠一直不好的她,这个晚上竟然睡得格外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