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偪着去汲取
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匀称小腿也被迫像狂风中的小树苗一样颤动起来,鞋跟最尖处只有钢笔一般细,根本无法承受那两只大腿的冲击,一下一下的叩击着地毯,只能靠着尖尖的鞋头勉力支撑着娇躯。
这个男人的花样还真多,没一会儿,烈的战场又移回到了上,优雅的高跟鞋却被踢落在地毯上,鞋子内似乎还犹带着温热鲜活的气息。
没过多久,几声类似野兽濒死的嚎叫过后,一个长条状的粉半透明物体呈抛物线向垃圾桶飞去,却没有扔准,掉落在了桶边。
原来是一支粉红色的超薄避孕套,0。01mm的厚度几乎和没带一样,使用它的男人可以最大限度的感觉女温柔乡的美好,当然也会让女小受到的摩擦更加直接刺。
套子的开口处打了一个结,顶部的小圆球里盛了黄浊粘稠的体。还好有这只套子,那具圣洁美好的躯体才没有被这些肮脏的体玷污到。
“叶小姐,你的小太会咬人了。我虽然年纪大了。平时持久力还是很不错的,没想到被你一咬,这么快就缴了…”男人虚的话却迟迟没有得到女子的回应。
男人沉沉的息盖过了女人细细的呼吸,香的演出似乎落幕了。可才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房间里似乎又有了响动。
“干嘛…别了…你怎么还想要…”没过多久,又有一个被撕开的方块状小塑料包装被扔到下。
旎的战斗又一次打响,从脚的晃动,女人的娇浅唱,人影的炽热等种种迹象看,这次的战况似乎格外的烈和持久。不知过了多久,又一只橡胶套子掉落了。里面装的体少了很多,也稀了不少,看起来却依旧混浊恶心。
这只套子是另外一种型号,上面布了犬牙错的颗粒,让人不有点担心被这种套子刺入的最娇地带,可怜的叶小姐能不能承受这么暴恐怖的冲击。
本以为这个晚上就这么过去,没想到到了下半夜,脚又开始摇了起来,垫的又开始吱呀吱呀的悲鸣,这一次却没有塑料壳子被扔掉。
“叶小姐,我一般都会戴套的,可是你的小真是太美妙了。我实在忍不住想试试无套内的感觉。”
“唔…”叶小姐的呻既像在呜咽又像在哀求,正让人为这个男人的无愤愤鸣不平时,地毯上居然出现了叶小姐黯淡的影子。曼妙的女骑士正高昂着头,以标准的骑乘姿势上下颠簸起伏。
刚才还一直哀羞抗拒的叶小姐怎么会做出这种姿势,这可是完全由女方掌握主动的体位啊,她必须主动打开膝盖坐在男身上,保持上半身直立,积极的扭动身去食套,才能毫无保留的取悦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从身影上看,叶小姐已经完全掌握了骑乘位的髓,随着快的增强,她部的运动逐渐烈起来。
上下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甚至开始起自己纤细的蛮向上顶,尽量把身子向后仰,这样会更强烈地迫蚌口的小红豆和G点,当然男人的也会被更紧密的包裹和,在这样的体位下,做的彼此都能够体验到至高的愉。
看样子,刚才还娇羞不已的叶小姐已经逐渐的放开了自己,开始主动寻找爱的美妙快,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人的十指竟然已如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紧紧相扣。到后来,叶小姐可能有点累了。身影变成了跪坐。
可是动作却依然标准无比,上半身得直直的,高昂着臻首,秀发轻舞飞扬,完全变成了爱中主导的一方骑乘位下,叶小姐前的两只大白兔自然的下垂。
在重力的牵引下奔放的甩,男人可以很方便的爱抚她的房,时而双手握住,时而左右摇晃,感受那细腻柔软的手感。
叶小姐已经完全沉浸于做的美好体验中了,她的双手也主动的按住了男人握住自己娇的手,指导着他如何更好的蹂躏自己。
很快的,叶小姐骑乘的节奏突然变得癫狂,呻也变得放,美好的身影在一阵阵的搐后骤然瘫软,再次从地毯上消失,看来叶小姐在体会到极致高后已经虚弱的趴伏在男人的身上。
“叶小姐,你又高了…?”“嗯…”细不可闻的声音也不知道是承认了高还是无意识的呻。
“叶小姐,你刚才的表现还真是让我意外啊。”***到了后来,叶晴岚也不知道是一下子看破了一切,还是破罐子破摔,竟然放下了所有的羞和矜持,不管不顾的主动起来。
妖娆的摆出最驯服的姿势,任由师爷刘把到自己的小里尽情的玩摩擦。到最后,她几乎完全成为了主导的一方,也许是在连续的压力和折磨下。
她近乎崩溃的放纵和发,只求能被纯粹的生理快填自己的身心。连后入式这种之前总觉得像母狗一样下的,不太愿意尝试的体位,只要师爷刘稍作示意。
她都能够温顺的跪伏在沿,配合的起翘、自愿的扭动蛮,摆出干起来最舒服的姿势,调整到最人的角度,任由恩主恣意驱策。从未经历过的疯狂做后,叶晴岚虚无力的瘫软在上。
感觉连一手指头都不想动弹,虽然她的身体疲惫得仿佛被干一样,可是精神上却依然高度亢奋,怎么样也睡不着。高的余韵一波波的发散到身体内部的每一个末梢,着她去汲取,去回味。
她难以控制的失在花蒂被刮擦、花径被填、花蕊被碰撞、花瓣被卵袋啪啪甩打的强烈刺中。一次次被送上云端的快是如此真实,那是烙刻在基因里无法抗拒的繁衍天,那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无尽望。
那极致的愉能够轻而易举的让人的羞心渐渐隐退,沉溺在身为女人的最纯粹美好里。虽然被疯狂的填,心理却一点也不好过。时而痛恨、时而揪心、时而不甘、时而自责…各种各样的滋味织纠结,试图将她拉回理智的轨道,却收效甚微。
叶晴岚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迷糊糊的进入睡梦。可恶的是就连在梦里也不得安宁,她一会儿梦见徐思远正如往日一般温存的吻着自己感的耳垂,爱抚着自己的身体,就在她望渐炽、飘飘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