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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张翕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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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含糊不清,胡绥绥还是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分神一望,他就伺机将,如胶般黏紧胡绥绥粉股上。

  “啊…”猛然闯进来半截,半了一张儿,两片花瓣被撑开,有些酸疼不适应,胡绥绥缩做一团诧异不已,瞪大了眼,香喉失声,只听得香喉里发出细蚊那般的哼哼声。

  她明白地感受到裴焱那件东西的坚硬和温热,她哪儿也是热乎的,两件热乎的东西凑在一块,自里至外都是热乎的。

  待裴焱时,初时酸疼,再过十来下又觉利,到后来陷入中,她只管抬着,把两条白臂端在裴焱臂上。

  “美哉。”晓得胡绥绥动情,久掉事的裴焱提着胡绥绥两条腿对准,先浅浅进入,再一点点进入,直到那小吃进整巧子。“绥绥美哉。”裴焱尽进入后道了一句。

  头如蛋卵的巧子顶到那碎的花心,儿皆在动,疯狂他的身,深处悄悄出一股暖,皮身混着水,四下里擦着柔脆的进进出出,爽快得整个部都在痉挛搐。

  裴焱一心捣花心:“我可骗你否?今快活否?疼否?”“呜…快活…不疼的…”这回没有初回的一分疼,胡绥绥体颤目翻,扭着颈在各式叫唤,儿不受控制合着裴焱的进出在收缩,两厢配合,和谐非常。裴焱稍稍把往后挪,合处拉出状若蛛丝的水,原本有些紧涩的都被他给捣软了。

  水还在花径里横而下。一来一回的撞击之下,粉的颜色深了些,想着这处地方是自己的,裴焱兴奋无比,摸摸腻腻的粉,指见立刻绕了一股香郁之气。

  他问道:“绥绥可得住狠干否?”裴焱一声不响地停下来,胡绥绥心里漾漾空虚,喉咙发干问:“狠干是如何的?”

  “方才我仍不掉礼数绥绥,狠干便是抛掉礼数,端爱绥绥的儿,将绥绥死。”裴焱这么说着。拿来旁边的枕头垫在胡绥绥后。尝得一丝快,胡绥绥浑身都是麻的,思索一阵。

  她抓住裴焱紧实的手臂,抿嘴笑道:“且若不疼的话,裴裴尽管狠干,但若疼,裴裴便停下来。”

  “好。”裴焱一口气,大分了两条腿,下发力便把方才才合起的儿给撑开,巧子在里面千顶百捣,快似那眨眼便不见的闪电,一下子就消失在云层中。

  胡绥绥儿,努力含住动作不定的巧子,嘴巴忍不住:“嗯…裴裴…”笫之间,于中呻,声音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动听,裴焱两耳尖尖,听这段珠落玉盘的曲子。

  胡绥绥嘴巴微张,里头的玉齿与粉舌都能看见,裴焱凑过去吻住,道:“绥绥…”棱角分明的巧头刮蹭儿,胡绥绥在焰中焰的情中难以按捺热突突的一寸芳心,自顾掰腿耸,做出耸的样儿。裴焱进来,她便送去,裴焱出去,她便收离开。

  耸,巧头更有力地撞击花心,快迭连迭加,夹着巧有意无意往内里挤,裴焱隐隐有动之意。

  但他还没让胡绥绥死,慌忙掐住扭的柳,退出半截巧子,又下身子咬住上的红端,添了些调笑腔调道:“绥绥到底是只小狐狸,生就风情有韵。”说着眼角与嘴角放出一抹无限笑意,出另外半截巧儿歇息一阵。

  紧接着换了两手指进去,拟合的动作一进一出,手指可屈起可开张,指骨一屈,两指一开,简简单单地循环反复,一股新鲜的水就顺着手指滴滴落下。都是二人的味道。

  胡绥绥原本存些羞怯,裴焱这般一说她心中坦然许多,心随情变,柔情绰态地躺着。只不过忽然有点气恼,没好气道:“裴裴你到我了。疼。”

  裴焱下来儿,手臂倒了另一边的儿,儿无骨,里里外外都是软,经不住长时辰住,裴焱仰起身体,爱抚了那只被疼的儿,轻笑两声道:“帮你。”胡绥绥见,这才消了气。

  巧子未,歇息了一阵比先前更威风有力,裴焱住了手,巧子蹭在上,蹭着蹭着“唧”的一声便入了桃花,连顶带捣,胡绥绥只把玉腿朝天蹬。巧子硬不可言,足有一围之,十次有四五次总会贯穿整个花径,花心已被顶开,胡绥绥哦到后头都失了常声,裴焱带了一团上百

  胡绥绥凝眸去看合处,看到那狰狞的大工具在腿间里进出,忽就皱起眉头,眼角红红睨了裴焱一眼。

  有点哀怨。裴焱逢上这个眼神,愣住了。忍着望,部慢下来问:“怎么了?”胡绥绥扭着,两手勾住裴焱的脖颈,把一边的香腮藏在他颈侧,羞答答道:“我说怎么那么,原是你太大太硬了。”

  越到后头儿越,裴焱的动作又快,胡绥绥好机会气没换过来,噎在口里难受得紧。当真要死。“裴裴你太大太硬了。”胡绥绥还重复了最后一句话。

  裴焱呆滞了一下,笑出了声音,算算时辰,已过了几刻,虽胡绥绥半年前被破了闺体,但却是实打实过了大半年才再经男女之事,身心想是疲倦不堪,快消受不住了,他全埋在儿里潦草地顶了几下,再动,连忙坐直了身,依依不舍地出巧子,捉住胡绥绥的手握住巧子,道:“摸摸待会儿更硬。”

  要的时候巧子会更硬一些,胡绥绥初碰巧子只是握住。裴焱不在意,爱抚漉漉情,胡绥绥筋麻骨软,颤动不已,所有的力气都转到握巧子的手里。

  裴焱眼观一片狼藉的粉股,用手指,花瓣也在向内向外翻动,可爱有趣,乐趣大增,他哑声低吼,胡绥绥感到手上的巧子又硬了几分。

  正要开口问,结果一股热稠之物就从巧头而出,顿时纤手沾了一部分,儿也沾了一部分。

  儿本就漉漉的,沾了裴焱的水更显糜,如娇花着了三月的,张翕之际,花径吃进了一点热稠。又见热稠之物,胡绥绥嘴里咿咿呀呀说嫌弃之语,顺道把手上沾的东西擦在被褥上,说:“裴裴明天要换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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