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东西太多

　　眼默默往下走，好家伙，有两葱管似的手指在那道上滑动。柳香薷去扇那口，没了脸皮求。

　　什么自主自控，商华置于脑后，扶好上炙热的东西，照准了地儿，大头儿先到里头去探妙境。口如瓶之颈，小小的，柳香薷还是含苞待放的小娘子，商华卡在颈处不敢动，出巧子。

　　在口边上下左右擂晃了一阵，动粉儿，道：“我待会儿便直接进去了。疼的话忍忍。”说罢，巧子尽一捣，冲破了麦齿，元红瞬间落。

　　“疼疼…”柳香薷疼得在商华肩头上咬了一口，眼泪出“呜…疼死了。先别动好不好。”

　　“好，我不动。”商华彻底不敢动，巧子在紧处里略有痛感，柳香薷有多疼他无法感受，看她眉蹙口的痛态，倒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就如一把刀在身上割下一片。残月朦胧，花烛熄灭。

　　柳香薷自上的小粉珠，让深处泌更多水儿，挪了一下尖儿，缓了好一会儿，停了泪道：“好了。但还有些疼，慢一些好吗。”商华尾椎骨麻得不行，巧子埋在深处不能寻花觅蕊，苦煞了他。

　　柳香薷说能动的时候，他掐住松的，缓缓动，款款，感到里头的儿在松动，力度与速度同时大增。痛感慢慢消散，柳香薷扯娇索个甜甜蜜的吻。两片瓣水光光的，商华喉咙一燥，低头亲去，只是四片才贴住，巧子就了个干净。

　　商华出软绵绵的巧子，面红过耳，半刻都没有坚持住，好伤脸皮，急为自己分辨一二，柳香薷先笑了个前仰后合。格格的清朗笑声让商华的脸更红更烫：“那什么…下次不会这般的，我会久一些。”

　　柳香薷笑够了。端住商华红烫的脸香了一口，说：“香儿期待夫君下一回重整雄风。”＊＊＊三说过就过，商华拎着大包小包带香娘子回了自己家。商母见了华如桃李的媳妇儿，脸都笑出了褶子。外头皎然，她举三香，复去与祖宗通语，通到一半泣不成声，帕子了大半。

　　柳香薷不知发生了何事，想上前安慰一番，商华一把扯住她的袖子回了房，道：“莫担心。”是书香屋子焕然一新，簇新的绣褥绣帐，是桃花之。

　　脚置博山炉，烟雾异香从错镂空的顶上散出，桌案有花瓶，瓶中放盈盈笑的粉紫花朵。花烛之期过后商华不曾碰过柳香薷的身子，柳香薷时时求，他也窒不动，只与她亲亲嘴，摸摸。

　　商华一是怕自己得早，脸皮再伤，二是觉得自家娘子落元红之疼尚未好缓过来，碰不得。

　　虽说自己不是全心全意娶柳香薷的，但兜兜转转成为了自家娘子，定要要好好爱惜，毕竟是要与自己颈余生的人。

　　今是第四，商华在这四里又看了不少颜色话子，自誓今要重整雄风，一次做到抵死绵暧昧光景。于是乎，忙卸衣上，对着香连亲百余下。淡黄的月光从窗牖一缕一缕筛进来。

　　香受亲，微微启开，软舌溜出，商华接住，含住一忽儿，情已浓了。商华把巧子捣入里，浅浅试探一下，此感妙也。

　　“夫君…”柳香薷毫不遮掩自己的喜欢，颇有诚意的将身儿紧紧偎近商华，在他耳边时重时轻的哦…口鼻热气如兰，吹在他脸上，甘美不能言。

　　哦美妙，像是在歌唱，商华口里揣了小兔，忒忒跳，跳到了嗓子眼儿，他用力一口唾沫，往上推起两只足儿，再往外擘两足，出巧子，去看那为君敞开的儿，正吐出温乎乎的水。指尖化作鹅，他忍不住在粉上搔。

　　“柔有韧，粉光如。”且搔，且酝酿一番言语来评。评完抑不住心里真正想说的颜色话，往深处一捣，笑道：“娘子，儿都起来了。倒也不怕坏了。”

　　“啊…夫君儿使劲儿捣，香儿喜欢啊…”柳香薷的哦不再是接连不断的了。商华力度加大，哦变成了七零八落的娇，但不忘暗传秋波，莺送声。

　　两只儿个无限状来引君，蹙着眉头又惹君怜。好个会使媚人手段的娘子，商华了，上一口气，乒乒乓乓重捣狠入，没棱没脑的，力度极大。

　　那肢仍凑不迭，灵活无比，内哪边瘙，肢就往哪边扭，让圆溜溜的头儿去搔搔发的地方。“娘子受用否？”商话捣个十几下就要问上一句。

　　“啊…嗯哪啊…”自是受用，否则哦息不会这般悦耳。一刻，两刻，三刻…案上的烛火被风吹灭了，再看不清帐内的青光。只听得只黑暗中一声又一声软到心坎里的“夫君”乒乒乓乓的声响也不止，反倒愈演愈烈。

　　“夫君要杀香儿了啊…”柳香薷身子往后扭，出巧子。慢慢弓，让商华从后入。

　　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腮花，但这般美景早在脑中深刻了。商华跪起身子，大展平生本事，扶戳开花瓣，巧深深地陷在皮阵中：“唔…就是要杀了香儿。”

　　柳香薷不甘示弱，搂住商华，道：“夫君尽兴杀。”尽了，柳香薷囫囵睡了三夜，不吃不喝，面色越睡越波俏。大多时候柳香薷很少一三眠三起，常是一眠三。商母越看越喜，不但不恼她贪睡，还嘱咐商华莫去扰人清梦。

　　商华惦念她，夜晚的惦念强烈，便了她的衣裳，盯着白之身捋巧。柳香薷醒来的时候商华正巧在备行李，要去赶考，她迷糊糊坐在上，思考了一会儿也跟着收拾东西。

　　衣服、胭脂水粉、小玩具等等东西收拾了三四个大包袱。商华阻止，道：“香儿你这是做甚？”

　　柳香薷秀发蓬，整个人钻进商华怀里，眼皮子饧饧，回：“唔…陪夫君上京赶考。”口软茸茸的瘙，商华摸她及的发，柔声怡道：“你就待在家等我回来。”

　　“不要！”柳香濡眼眶立刻兜了泪，两颗眼珠子在泪光的沉浸下变得黑不溜秋的“香儿要随夫君一起去，香儿怕夫君摘路边的野花。”

　　单说话没气势，柳香薷转而在上打滚“香儿要去，要去，不给去，香儿明就投河自尽，或者咬舌自尽，再不济就吊在屋檐上自缢。”

　　在柳香薷百般扯娇下，商华只好答应下来，遂之小愿。柳香濡是个娇弥弥的姑娘家，东西太多，商华把她的小玩具一个一个拿出：“太重了这些不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