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肖宴再忍不住
肖宴一边给她讲解,一边把玩着那柔软的还不时地那立起来的尖,尖越来越感。一阵富有技巧的捏后,阮棠感到下腹绷紧且私处似有水了出来,沾了内。
男人捏软的手开始往下走,划过腹部后,直接摸上女孩生生的大腿,一路抚摸向上,最后隔着濡的内按上了小花核。
“唔!”一阵酥麻从花核处扩散开来,阮棠咬紧才没直接叫起来,随后男人拨开小内直接触碰小花瓣。“宝贝了好多水,小花瓣都透了。”
讲着数学题的男人猝不及防说出羞人的话,女孩听了只想把他的嘴堵住。阮棠想伸手将他的手从裙下拿出来。
却反被男人拉住往水那处摸,阮棠碰到自己的黏,脸上一下变得通红,想要立刻将手出来,但敌不过男人的力气。
肖宴着她的耳垂,大手带着她的往自己的灼热上放,刚触上的一秒,阮棠就被手下的巨大吓到,他那处真的好硬啊。
肖宴咬咬她的耳朵,说:“阮阮听老师讲了那么多道题,现在就来测试一下吧。”说完从旁边一沓试卷里出一张,放在阮棠面前。阮棠傻眼,手里不情愿的接过男人递来的笔,认命地低头看题。
肖宴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笑的不怀好意,大手解开女孩的内衣扣,来回把玩着两个白的。另一手将内往旁边一拨,将一指刺入花里,浅浅地起来,后来又填了一指。
“唔!”阮棠写题的思路被他的动作打,刚想开口就被男人一声“时间不多了”给堵了回去。再后来男人开始三指扩张花“你别动了!”阮棠软着身子不他的动作。
肖宴笑着吻吻她的后颈,将手指出,另一只大手放在她的上也没再动,就在阮棠再次写完一题后,男人抱着她的将她掂了掂,那沾花的小内就被褪到脚踝处,一个炙热的庞然大物顶上花。
“啊!”男人的灼热破开软往里顶,瞬间就顶到了花心。“唔…”阮棠被他顶到发麻,里的软疯狂着,男人被那舒刺到,狠狠掐着往上顶了几十下。阮棠受不住地拿手推他“哥哥,你…你别动了!”
肖宴听话地浅浅了几下便不再动“宝贝快写。”咬着女孩白的耳朵“等会写错几题就给哥哥几次。”阮棠对这个“桃规则”
感到脸红,下身被巨物着。花心被顶得酸麻,刚刚体会过的研磨,此刻花开始泛起意,内的软主动咬住能带来快的物体。
肖宴的坚硬被软按摩得舒舒服服,时间长了就想往里送,可考虑到做题的女孩会生气,就抑制住自己的动作,也因此涨大一圈。过段时间后,肖宴开始慢条斯理地送起来。
缓慢的并不足以安抚内的软,阮棠下体的意也随着变得越来越浓烈,窄将绞的更紧,想以此来抚平内开始扩散的。肖宴被绞得头皮发麻,咬着牙才堪堪忍住想要疯狂的大动作。
阮棠坚难地将题做完,放下笔的同时,身后的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送,整入,出时只留个头部在里面,渴望已久的软都被安抚到。
书房里只见一个穿着白衬衫的英俊男人将一个穿着制度的女孩抱在怀里猛烈地,男人眼眶微红,衣衫完整。
若是没看见女孩脚腕处摇晃的小衣物和那隐约出来的捅入糜内的紫黑的话,别人还会以为这只是一个宠妹妹的哥哥而已。
但此刻由于哥哥的顶,女孩孩双眸失神,脸上一片红,说出口的话也被顶得语不成句。猛烈地了几百下后,花骤然收缩。
“啊!哥哥!”一股体从花心涌出,直直地冲刷在头上,女孩颈部高高扬起,眼神离,嘴巴微张着。
独自达到了高。肖宴被她的眼发麻,大掌箍着死命地动几十下,将还在高感期的阮棠又到了一个高,同时肖宴也将浓入她的花壶里,阮棠顿时觉得小腹被充。
***嗯…”被涨了的感觉太过陌生,阮棠刚抬股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大手死死箍住,往外滑出一点的器又重新抵在深处,磨着里面的娇的花心。
“别动。”耳后响起他充情的声音“再给老师一会,嗯?”阮棠知道只要她敢拒绝,这个男人一定会有另一种方法让她“乖乖被”所以她此刻选择安分地坐在他的腿上,用下体娇的小嘴可怜巴巴地含着男人的巨物。肖宴奖励地含了一会的她耳垂,然后身体贴着她开始批改试卷。
他批改的地很迅速,没一会就将阮棠做错的圈了出来,越到后面红色线条越多,看着红红的一片,女孩有点不忍直视,心虚地将眼神看向别处。肖宴未置一词,只是脸上有点冷冷的。
改完最后一道题,肖宴就掐着她的,贴在她的耳迹道“宝贝帮老师数数你写错了几道。”前的柔软被带有薄茧的大手着。阮棠低着头,没敢去看他的表情。
“嗯!”前的大手突然用力一捏,阮棠痛呼出声,转头拿眼瞪他,却被他捏住下巴,转向桌面的试卷。
“看看自己做错的题,老师刚刚不是讲过了吗?”肖宴指着倒数第二题,开始教导“不听话”的学生。
阮棠不地看着卷面上的红色线条,小声嘀咕“也不知道是谁在她写试卷的时候拿东西顶她。”
男人低沉地声音响在耳侧“你说说老师该怎么罚你,嗯?”大手捏着女孩前的小白兔,同时一手向下,慢慢地摸到两人的合处,或轻或重地着凸起的小花核。“唔…别…”的咬变得烈。
但含着的巨物却没有动,内因得不到快而出许多,打了男人的西装。当身上的女孩开始扭着求他时,肖宴再也忍不住,将人摁在书桌沿上,狠狠地动起来。
“啊…太深了…”身穿制服的女孩再也受不住男人的狂,哭泣地求他慢点“哥哥…太重了。轻、轻点…”身后的男人速度不减,还越捣越深“叫老师,叫老师就慢点。”
“唔…”被男人的得来不及多想,阮棠听话地应了男人的要求“唔…老师,嗯…慢点…”哪知听到一声娇媚的老师,男人更是地越深。“啊…”阮棠被他撞的不住往前,馒头似的花苞摩擦在桌沿,很快就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