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给擦擦脸吧
听完这番话,成萧低头始终未语,眉头紧锁,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拳,难道他与她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为了嫁给他,竟用皇上赐婚的手段。
“成将军,你意下如何啊?”皇上摸摸胡子,看向不远处低头的成萧。成萧祖上三代为将,效忠于皇室,皇上是极其信任他的。
就连部分兵权都由成萧管理,姝儿文学多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个武,一个文,这不是特别般配吗?此话已是旨意了。岂能抗旨?“臣谢主隆恩!”“好了。你们的婚事由皇后全权办,成将军啊…可得待姝儿好!”“臣遵旨!”皇命难违,也罢!心爱之人已为人母,娶谁又有何分别?成萧一字一句都扣住了姝儿的心。
她是欣喜的,所有的快乐不及这一时,她以为她注定要嫁作自己不爱之人,谁曾想上天有眼!今后将与他同为夫,共伴终生!
二人同出大殿门,姝儿就轻牵住他的手“成萧。”成萧不着痕迹的挣开“公主,臣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转身就走了。
不留余地。姝儿知道他不情愿,没关系,以后她将是他了。有很多时间让她来慢慢感化他就好了。***成亲是在两月后,新娘玉软花柔,新郎意气风发。
在外人看来这是型男才女,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成萧招待完来宾,也差不多了,他喝了酒,有些醉了。
面上却得强装镇定走向房内。青杏在为姝儿梳妆“公主,你这么美,成将军一定会喜欢的哟…”姝儿拢了拢前面的衣纱“青杏,会不会太暴了。这不成…”
青杏抓住姝儿的手,还将她的衣领更敞开了些“哎呀,我的公主啊,这样多好看呀!”说过不久,成萧就入了屋。青杏见成将军来了立刻使了眼神给姝儿,拿了赏钱就召所有宫女都退下。
门关好后,成萧立在姝儿身后,姝儿从镜中回望他,接着她起身靠近成萧“我…我为你褪衣吧”说完就引导他坐下,弯下要他的鞋袜。成萧微醉从他的角度看去,她外穿红纱,内只裹肚兜,弯下的动作下,姝儿大半个酥的了出来。
那好像要冲出来似的,成萧下腹突然躁动。撇去其他不说,姝儿长的是真的美,尤其是今她浓妆淡抹的模样,穿的这么,就是要勾引他上?!
成萧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提起,四目相对“怎么?穿这么?迫不及待让我上你?”喝了点酒。
他看她的眼神都有些离,还不等她的反应,他直接扯掉她前的肚兜,白的因为动作而上下晃动,小小的红梅触碰到空气,立刻立起来。
成萧一把抓住她的一边浑圆,冷笑“呵,有够的!”因为他用力的捏,姝儿有些疼,软软反抗“没有…”因酒作用。
她柔软的模样让他下身迅速起了反应,本就应行周公之礼,为何不上?他把她直接抱起,扔在上,力道不轻,姝儿的有想搁到了。
还未缓过痛感,成萧就将她的亵撕开,白的两腿间连着细细的下,有一小点在轻轻颤抖,无人造访过的小粉粉的,不愧是养在深宫的女人,整个人白皙剔透。可身上的男人可无心欣赏。
他的脸无情无爱,不顾她是初次,一褪下,出壮紫红的,直接了进去。粉的小口,实在是太小了,一时间难以吐如此的大,姝儿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啊—好痛!快出去!真的好痛!”
姝儿哭了出来,成萧一手捏紧她的下巴,很用力“你也知道痛?让皇上来赐婚,你真的可谓是聪慧过人!”他毫不留情的讽刺着,下身依旧往里挤。“不!没有…我没有…是父皇他…啊!疼!”
成萧明显感觉到直直冲破了一道屏障,将她女孩的象征就此撕碎,此撕裂般疼痛,姝儿已经受不住的想往后退!已入,岂有退出之理?
“不许退!把再放松一点!不然死你”借着酒劲,他说着荤话,哼!她竟然还敢狡辩!
姝儿呜唔摇头哭着。泪水浸了垫。里面的猛烈的进出,体中夹杂着些许处子血,他用力的在她体内动,直直的撞进去,宽厚的后背已经被姝儿的指甲抓出了血,背上疼痛让他拉回了些理智,他看向身下女人已哭成泪人儿,泪眼望着他。
“不许抱着我,自己抓着被子!”嘴上说着无比冷酷的话,但下身还是慢慢停了下来,可这样的沿磨已经不能足,还没一会儿又开始大动起来…***
姝儿哭着。只能委屈的抓住两侧的被,呜咽的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暴,下身如同被人生生扯开,痛的她无以复加。
他误会她了。可又能如何?只能默默承受他的怒气。成萧抓紧她的向自己的,入的更深,大进大出之后,浓入了姝儿的小深处,了半分钟的他,酒劲过了。倒向她的怀里,姝儿也因此达到了高,脸色红,轻声呻。
姝儿缓了良久,抱住身上男人的头,大口气,刚过完烈的事,想起他说的话,她缓缓在他耳边吐气“我没有跟父皇说过。”
她知道他睡着了听不见,却还是吐诉着。吻了下他的侧脸,心安的闭上眼,入了梦。翌,成萧醒来,感觉头痛裂,他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勉强半撑着身子起来。
姝儿正好推门而入,后面跟着拿着热水盆的青杏。见成萧不适的动作,姝儿立即过去,可因为下体昨晚有些被伤了。走的也并不快。“夫君,昨晚你醉了。时候尚早快躺下歇息。”因为姝儿的凑近,一股馨香扑向他鼻间。
他又回想起了昨夜二人做的事,怒意不知从何而起他拂开她的手“不要称夫君!”姝儿被他的话怔住了。随即她回头对青杏笑道“青杏,水放下,先出去吧!”
青杏担忧的看着她,姝儿还是示意她出去,她不得不退下,把门带上。姝儿转而将布打拧好,微笑的看着成萧“夫君,我给你擦擦脸吧,这样会舒服些。”
“我说了不用你碰,不要叫我什么夫君!”他紧抓她的手腕,瞪视她。姝儿没有依他,她用尽力挣开他的束缚,倔强的用布碰向他的额头,不擦拭,头会更疼的。倍感疼痛的他只好闭眼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