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即使是现在
自己就是只被豢养着的金丝雀,被困在无形的笼子里,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被宠幸,即使这个笼子看起来很华丽。
但是笼子就是笼子,他不该被束缚住自由。这天,顾筱筱回来的比以往要早的多,其实她很想天天都早点回来,毕竟半年的时光实在是太短了。自己不应该浪费一分一秒,但是为了得到他,她到处周旋着的关系总要花费些时间来处理。还好,她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我能出去吗?”她听见辰澈问她。“你想出去?”她反问。顾筱筱原本并没有限制辰澈的意思,只是她对管家说不要让他到处跑,要多他的注意身体,看来管家误会了什么,他也就误会了什么。
“我想。”他被拉进顾筱筱的怀里,闻到了独属于她身上的味道。顾筱筱的手臂绕在他细窄的上,手掌毫不客气的罩在他的瓣上,肆意着。很。
“再说一遍。”她轻轻松松卸下了他下身的束缚,现在他的下半身只剩下一条女式内。款式是她选的,纯黑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因为是紧身的款式,所以茎并不能顺利的起。
他晨的时候被勒的生疼,但是他不说,也有可能顾筱筱是故意的。“什么?”他并不过多理会顾筱筱手里的动作。
她想做的时候便做了。从来也不问他。“我说,再说一遍,你想吗?”她看着他,手指抵在口处,抚摸着微颤的皱壁。
每清洁自己已经成为了辰澈的习惯,因为他不知道顾筱筱什么时候会一时兴起,着他,把大的假直直的捅到自己的身体里。“我…”在这样的氛围之下,自己要是说“想”岂不是就和主动求没有什么区别。
“既然求人,就要有求人的自觉。”她戏谑的看着他,观察着他的表情,她转身,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盒子,递给辰澈,本来是想着自己终于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和他好好庆祝一番,此时此景。就好像是趁机要挟似的,不过没有关系,怎么样都无所谓,反正自己确实是趁火打劫。
“打开看看。”粉盒子看起来温柔无害,但辰澈知道,顾筱筱拿出来的东西,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他打开,里面的东西连他都觉得有那么一丝可爱,只是有一个看不出来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盒子里面乖乖巧巧的列着些小玩意:茸茸的兔耳发箍,带有兔子尾巴的丁字,旁边还有一串透明的玻璃珠。那珠子从头到尾依次增大,到了末尾处连接着一个环,实在是生的有些诡异。
“学长快把衣服穿上,我想看。”她笑的纯良,甚至还带着点期待的神色。不再去纠结那奇奇怪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辰澈将自己个光。
在顾筱筱的火热的注视之下,换上了她准备的衣服,如果那种东西可以称之为“衣服”的话。
顾筱筱有太多不可言说的癖。以前她顾忌着辰澈什么都不懂,舍不得用在他的身上,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不是恨她吗?他不是不愿意吗?她就是要看着这清高的男人被她的双腿颤抖,面红的样子。
辰澈没说错,她是个变态,她早就是了,她面前的男人生的极美,从初见开始顾筱筱就知道,这样的五官,放在男人脸上就是举世无双,放在女人的脸上便是芳华绝代。
人间绝,大多都是雌雄莫辩的。所以她总是非常热衷于装扮他,锦上添花,就像现在这样。
辰澈直了直身子,不甚在意的看着顾筱筱。茸茸的兔耳衬得他的脸愈发水可爱,肤白皙到甚至有些病态,双生的粉粉,好像天生就是为了让人好好把玩的。
白色的丁字勒在他的间,要是叫他转过身去,肯定能见到那短短的圆圆的尾巴乖顺的贴在小的上方。
那情景,光是想想就让人忍不住想把他狠狠占有,他的茎并没有起,不过要不了多久的,顾筱筱想,很快它就会全是水,硬个不行。“转过去。”她命令着。
其实她想温柔点,可是她控制不住。辰澈那句“恨她”夜夜的折磨着她,成山的工作又令她疲惫不堪。
她该知道的,自己在心烦气躁的时候,压抑着的施就会浮上心头,而且,他在她面前穿成这样,她根本不可能冷静得下来。
那就恨吧,既然你不爱我。辰澈转身,背部的肌紧实富有弹,的瓣泛着圆润的光辉,短短圆圆的尾巴就像她设想的那样又纯又。不,这简直比她想的还要完美。多可爱多欠的一只小兔子啊。
“弯。”…“不对,再低点。”…“做得不错,再低点。腿打直。”“好了,就这样,别动。”辰澈的身体已经弯到120度了。
他感觉有一束目光紧紧黏在自己羞的地方,他的双颊发烫,平里即使有什么害羞的情绪,他的脸上倒不会显太多。
但是,现在,他弯着,任由顾筱筱的打量,整张脸已经红透了。双腿不由自主的发着抖,妄想把自己弯成个球,躲起来,因为紧张,小收缩的厉害,一开一合,好像在故意邀请。自己简直,就是个娃妇!
“现在,”顾筱筱的笑声听的她发,他已经打定主意了。不论她还有什么要求,自己都不会照做。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自己把手放到股上,掰开。”辰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
见他并迟迟没有反应,顾筱筱有了一瞬间的心软,可是,也就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如果是常人,看见别人被羞辱,也许会报以同情,但是对于她来说,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
正在把他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在自己面前,像只无辜的小兔子一样害怕的发抖,尾巴还会随着双轻轻颤动。这,只会令她更加兴奋。她有什么狠不下心的?反正她已经是个恶人了。“学长,你不想动手吗?”那种语气就好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那般自然。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打电话让人把他们的手卸下来!我不动你的手,还不能动别人的?!你的家人,朋友,还有…”
她止住了自己的声音,因为不想提起封誊的名字,她没有实质的报复封誊,即使是现在,他仍然活的完完整整,她想时刻提醒自己,以前犯过怎样的错误。会有那么一天的,她会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