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赵蕴醒特别早
周氏神色自若的应了一声,双双洗簌休息。次,林熹派人往王府送了一封信,然后领着丫鬟芳俏跟着周氏一起到了城外。
庄子是周氏名下的嫁妆,方圆近百里的地和山头都属于周氏,里面也养了不少佃农。林熹很兴奋,周氏的几个孩子更兴奋,叫着闹着喊着,特别是视野里看到一群鸭子晃悠悠的在吃草还是干什么,那更不得了。
几个孩子冲出去追赶着鸭子。周氏捂了捂额角,只得放他们去玩,自己在后面跟着。行李之类的便让丫鬟们去归置。从追赶鸭子到窜上山头摘果子,她们不知不觉已经离庄子很远了。
林熹登高望远,看到了另一处仿佛庄子模样的建筑。周氏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忙道:“那里可不能再去了,那是别人家的庄子,你们就在这片玩耍。”
林熹歪头笑了笑。晚膳是现逮的两只鸭子,一只煲汤,一只上火烤,配着庄子上新鲜的瓜果蔬菜,这一顿简直可以说的上是胃口大开,两个女人伴着四个孩子,连汤都没剩下。
月出才回房休息。厢房虽然简陋,还带着一点点怪怪的味道,但林熹却是倒头就睡。隔就到了两之期,王医女中午寻了过来,连道:“真是巧了。隔壁正是娘娘的妹妹养病的庄子,原本小女为夫人针灸完还得赶出城,这下离得这么近,倒是省事了。”
林熹也是闲的无聊,问了一句:“姐姐的妹妹?是何人?”这妾之间最爱互称姐姐妹妹,莫不是王府的什么妾室吧。
王医女道:“是娘娘隔房的亲妹妹,原先在十一王爷府为妾,只因连落数胎,坏了身子,容颜枯萎,便被王妃撵到这偏僻的庄子上养着。”林熹心一跳,是…陈寒娇。林熹止不住的悲伤:“怎么会这样…”王医女深深一叹,不再多言。
针灸完,林熹眼红红的拉住王医女的手:“你现在是要去隔壁庄子吗?”王医女点头:“是。”
林熹忙道:“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王医女面有难:“怕是不行,庄子上的婆子把守森严,不通情理,小女能去,都是娘娘求了来的。”林熹失望的收回手。
也没了出去玩耍的念头和冲动了。曾经她心存怨恨,怪世道为何偏偏只对她一人不公,可没想到陈氏女儿一个比一个还要可怜。周氏这边下午还陪着几个孩子一起到田野里挖土栽种,还跟着收粮食。
孩子们对新鲜的东西都很好奇,各个头大汗也乐此不疲。晚上给几个脏兮兮,一身土的小鬼头洗澡成了一件累活,四个全收拾完,周氏倒下了。太累了,她歇了一会才注意到林熹一直没见身影。
哦…今有医女来过…周氏想了想,还是撑起疲惫的身子,决定去看看林熹,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了?还没走到林熹的厢房就和她的丫鬟芳俏面而遇了。
芳俏一脸喜气:“夫人,我家侯爷来了!”周氏讶道:“真的?三弟来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不由自主的回头望了望:“只有三弟一个人来的吗?”芳俏点头:“是,只有侯爷一人。”周氏眼失望和落寂。芳俏垂下头:“对了。
侯爷说自己没用晚膳,这不,命奴婢去厨房些简单的饭菜来。”“哦…那,那你快去吧。”周氏振作精神,摆手让丫鬟先行。
她本想转身回房,可再一想,都已经走到这里了。不如前去跟三弟打个招呼,再关心林熹一二,再来嘛。
或许还能听到一点赵斐的消息…林熹的厢房门半掩,出光晕,里面好像静悄悄的。周氏再走近些,才听到了一点点女子细碎的哼唧和唔声。听上去特别痛苦。
周氏一紧张,往门前一冲,透过半开的厢房门,看到地上的那一幕,震惊住了她。全身赤的三弟倒趴在三弟妹的身上。
他的头埋在三弟妹的双腿间一直发出喝水的声音,而三弟妹…从周氏这个角度看,三弟妹整张脸都埋在三弟健硕的股下面,她只能看到一头黑发。至于会唔的发不出声,则是因为三弟将他的那脏东西进了三弟妹的嘴里。这个69姿势的。
她还从未跟赵斐试过。周氏顿觉身体一软,腿心出熟悉的热,她再不敢看,刚收回视线,那喝水的嗦嗦声停了。三弟暗哑的声音响起:“你还敢不敢再离家出走了…嗯?”“循声而望”这是人的本能,是自然的反应。
这次她好像看到三弟已经不足将巴在三弟妹的嘴里,那健硕的股情的在三弟妹的脸上挪动了起来。
三弟妹哼唧的更可怜了。还用手打三弟的股,越打,三弟股动得就更厉害,这种力道和深度,喉咙都得破吧?周氏立刻转头像被鬼追一样跑开。回到房里,亵已经透了。从骨子里冒出一股难言的瘙。
她努力平息着躁动,可刚才看到的一幕总是在她眼前浮现。这两人竟这般火热急切,门不关就算了。还就在地上!
那股子的火热和急切的劲好像烧到周氏身上了,她肚兜下的头已经自己翘了起来,啊…好像被男人掐一掐…若是,若是今晚赵斐也能跟赵蕴一样。
寻过来,该多好?周氏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衣服里,没有男人,她还有手,赵斐不在京城的时候,她也有过几年自己抚慰自己经验。
一手头,一手核,这两处都是感地带,可越摸越,越越空虚,恨不得立刻就能有巴进来止,狠狠的干破她的子,烂她的子。
或者也坐到她的脸上,把巴进她的嘴里,破她的喉咙,暴的蹂躏她,欺辱她,玩坏她…“啊…”就在她极致的幻想下,小搐着了水。
高后,是无止境的空虚和委屈。赵蕴都知道夜里偷偷过来找林熹,赵斐怎么就不知道来找她的呢?而周氏怨怪的赵斐,同一时间。
正收拾得风倜傥的在一场私宴上,身畔跪坐着一位长得貌美,年约二八的扬州瘦马,这瘦马被调教数年,一双媚眼语还休又专注深情的望着赵斐。赵蕴骨子里到底有些男人的劣x,半推半就的饮下了此瘦马递上来的酒水。
***因为要赶着入城上早朝,赵蕴醒的特别早,怀里被他欺负了大半夜的子睡得正,昨夜里闹的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