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一边看着
然后他开始给父亲写信,字简意骇,三句概括,就是请父亲务必善待林熹,养好她的身体,对她多一两分宽待。当第一封信寄出后,他紧接着写第二封了,他心中有点想知道林熹在侯府过的怎样,习不习惯,适不适应…
在一次又一次的大小胜仗中,他们已经夺回了失地,杀得戎鬼四处闪躲,可谓是彻底的大获全胜。
这一,大哥和陆星辰,陆金等人来他帐中,商量着将何人留下镇守,因为班师回朝已迫在眉睫,他心中有些怕回京,因为他带出来的亲兵近卫,几乎都死的死,残的残。
他再次起了逃避的心态,他甚至想自己留下永远镇守此处。大哥狠狠的训斥了他,他越发沉默,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随大军上了路,途径各种山道,小路大路,村庄,城镇,见到的路人也越来越多了起来,他总会不自觉的看向路人手里牵着和抱着的孩子。若林熹不曾小产。
那孩子得多大了?是男是女?应该会跑了吧?他再次想起林熹这个人,他想,是不是马上就要见到她了?他心头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滋味,然后变数再次出现了,就在马上抵京的途中,他被封为一品骠骑大将军,同时要即刻赴南增援。刻不容缓。
他直接掉转了马头,陆金居然也跟了上来。陆金这个人和陆星辰不一样,他骁勇又善战,足智多谋,沉稳可靠,有他相助,自然是极好的。
但是陆金性格上不爱说话,比现在的他还要沉默几分,他们经常是除了战略部署有对话之外,其余一句也没有,之前至少有个会科打诨,无法无天的陆星辰解闷,还有大哥赵斐时不时的关心,但他和陆金合作的这三年,实在是淡如水,尤其苦闷。
随着苦闷而来的,还有他渐长的年纪,他到了渴望做父亲的年纪,想到此处,赵蕴从回忆中身,迅速下前往隔壁,他昨天到今天,被林熹折腾的,都忘了悦儿了!
小空空的,赵蕴再往大一看,悦儿趴在琴娘的口上,一大一小好像都在睡。赵蕴放轻脚步,想把女儿抱过来,抱回房间。
刚走到前,他就脸色大变,立刻转身飞快的往门外而去,隐隐约约,还是听到了一声缀泣:“侯爷…”不多时,顾嬷嬷走了进来。琴娘如往常一样:“嬷嬷早。”
顾嬷嬷深深的看她一眼,开门见山:“收拾东西吧,马车我已经让从伯去买了。趁着夫人还没醒,你早些离开吧。”琴娘脸刷的一下变得雪白:“嬷嬷这是何意?
什么收拾东西?什么离开?我离开到哪里?嬷嬷要赶走我?”顾嬷嬷沉沉一叹:“事已至此,何必惺惺作态?半夏是怎么没了的,难道你不知道?试问我曾经跟你说过很多次,小姐才是你以后的福气,只要伺候好了。
以后你必是小姐身边的第一人,有的是福享!我后来瞧你,确实真心实意,尽心尽力的伺候小姐,我还以为你听懂了,原来你没懂,你心中觉得侯爷才是你的福气是吗?”
琴娘当即落泪,她从上下来,跪到顾嬷嬷的脚下:“嬷嬷的悉心教导,琴娘全部铭记于心,岂敢越矩?
今琴娘冤枉,嬷嬷您知道的,小姐她不管睁眼闭眼,都要吃我的水,吃了也不肯松嘴,要把头咬在嘴里睡觉,我一时大意,竟也跟着睡着了。
哪知…哪知侯爷竟进来了…我真的冤枉…”八月就开始戒是顾嬷嬷和林熹商量的,慢慢来,一点一点的让她戒,同时也不让琴娘再追了。
渐渐的,琴娘的就少了。悦儿经常是空了残余的水后还是不肯松嘴,琴娘呢也确实喜欢悦儿,哄她睡觉的时候,经常把自己头进悦儿嘴里,让她含着睡。
这事顾嬷嬷发现过一次,厉声训斥过。现在一听,顾嬷嬷直皱眉,心道:惯犯啊,原来不听话,背着她还在让小姐含呢?
她气一上来,忍不住甩了她一个嘴巴子:“我提醒过你多少次,侯爷夫人会不定时来看小姐,你就是喂也要躲到屏风后面,切不可随随便便出子,侯爷是主子。
他在自己的府邸看自己女儿不可能等一个下人方便?你给他添堵,就是断自己的生路!”琴娘越哭声音越大:“不是的,不是的,嬷嬷,我要去找夫人,求夫人做主…”顾嬷嬷反手又是一巴掌:“住嘴!你想吵醒小姐还是吵来夫人?哼…你当我看不出你的伎俩?找夫人?找做主还是找夫人闹名分啊?侯爷若真看的上你,你不子都会把你纳进房啊蠢货!”
骂完她打开一口箱子,抱出一迭衣服扔在琴娘的头上:“不要耽误时间了。快点收拾吧!念在你确实尽心伺候小姐,我不想为难你,也不想让你难堪,喏,这是你的身契,另外这里是五百两银票,马车也权当送你的,就好聚好散吧。”琴娘突然往那边冲,顾嬷嬷将她一拦:“你想干什么!”
她哭道:“我不走,小姐离我不得,没了我,小姐怎么办?我不能走…”顾嬷嬷渐渐失去了耐心:“这话真有意思,小姐离不得你?你要是再闹腾下去。
银票马车我可都收回来了,当初我怎么发卖半夏的,等一下就怎么把你绑了!”***回到房间的赵蕴瞪着林熹沉睡的脸特别生气,要不是她,他怎么会心如麻的忘了女儿?也不至于…他生气的掀了她的被子,把她按过来,又了她几下股:“知不知错?知不知错?!”
“啊…赵蕴…我再也不敢了…”被打醒的她,可怜兮兮的嘤嘤求饶。赵蕴把她翻过来,扣在怀里,又气又恨的道:“你这个坏东西!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她眼珠子一转,心中暗道,真生气不会这样抱着她不放…于是她死猪不怕开水烫:“不敢做的…有的,我不敢往胡二度府邸那边走…”
赵蕴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差点又要把她翻过来打:“好啊你,原来还真的想过羊入虎口…”她及时抱住他的脖子,以吻封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他还在瞪她,她先冲他顽皮的眨了下眼,然后一边看着他,一边伸出舌尖轻轻浅浅的描绘着他的两片瓣,挑逗着他。
然后亲眼看着他瞪得微圆的眼睛一点点放松,填充进缱绻的情意。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换着口津的热吻,她被重新进被子里,张着嘴任他亲的口水横,他的舌尖都快刮进她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