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自己有些耳热
赵蕴趴在她膝盖上,懒洋洋的道:“这些小吃都没有府中厨娘做的好。”林熹心情大好,拿起一只包子就到了他嘴里,逗着他玩。来送阿四一程的还有已是二品将军的陆金。
他今穿着紫红色上衣配黑灰色的下裳,别有一番气宇轩昂,成稳重,其实若是不提名字,林熹根本就不记得这个人了,他们的集实在太少了。
只有寥寥数回,一回是她与娘亲去威武侯府做客,陆星辰跟逗狗似的命令两个下人把陆金往荷花池里按,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就和陆星辰扭打到一起去了。
那两个下人立刻放开陆金,转而来帮陆星辰欺负她。还有一回,则是在陈大学士府里,好像是因为一个荷包,陆星辰夺走了他的荷包。
那段时间陆星辰突然变得特别听她话,她随口说了句丑,还给他吧,陆星辰立刻把荷包扔回去了。再一回是陆金私下找她,说谢谢她,说会报答她一次,以作两清,最后一回,就是花灯节,就这么两清了。
不知不觉中,林熹记忆里自卑,感,幽闭,阴沉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了如今顶天立地的大将军,她在看陆金的时候,陆金也瞥向了她,定定的,微微失神,虽然林熹被赵蕴包裹的连手指都不见天。
他什么都看不到,可赵蕴哪里受得了有男人长时间的看她?本来都站不直的身体,瞬间站直了。用高大的身子将林熹挡到了身后。陆金这才收回了目光。
阿四的车马在飞扬的尘土之中渐渐不见了踪影后,赵蕴与陆金互相拱手分别,各自上了马车。
赵蕴照例趴到林熹的腿上,语气酸溜溜的:“我倒是忘了。陆金也是外祖父的弟子,刚才应该邀陆金一道吃饭,好让你两叙叙同窗之情。”
林熹眼底一片冷然,手却在柔情的抚着他的头发,温声道:“你胡说什么?陈大学士那么多弟子难道都与我有同窗之情,当时我都是与陈府的几位姐姐一道读书认字,甚少与男孩子说话,至于这陆将军,更是连点头之都算不上,叙什么情?”
赵蕴握住她的手,放到边亲吻:“什么陈大学士,叫得这般生疏,该改口叫外祖父了。”林熹敷衍的笑笑。
“只不过几位妹妹都已各自嫁入,对了。你小时候与谁要好些?改,下个帖子,办个花宴,邀她们回府叙叙旧情,这样白里你也有伴说说悄悄话。”
赵蕴说着说着想起营中老爷们说的笑话,又道:“听说妇人凑在一处,就爱说自个儿相公的坏话,你可不许这样。”林熹淡淡的嗯了一声。赵蕴想转过身子去看她的脸。
“别动,小心碰到伤口,别让我担心好吗?”赵蕴听的心口一甜,将头埋到她的小腹上蹭了又蹭。“熹儿,待我伤好了。我们成亲吧,凤冠霞帔,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我都想给你。
在陛下赐下的府邸里,我们拜天地,结良缘,入房,生一对儿女…”林熹听的眉头越皱越紧:“…可我们不是已经是夫了吗?”“那不一样!”***因赵蕴留在福熙阁里养伤,所谓的闭好像也不存在了。
林熹过上了为奴为婢,且与他夜相处的生活。这对林熹来说,是很陌生的体验,这陌生来源于。
她必须强迫自己合赵蕴,因为赵蕴不是芳俏芳菲这些丫鬟,可以无视,把她们当成房间里的一件饰品或者家具那样无视。
好在赵蕴这个人话倒是蛮多的,总是问东问西,她一动,就要问她去哪里,发个呆就立刻追问她在想什么,多夹了一筷子菜,就问是不是喜欢这道菜,虽然很是干枯无趣。
但也好过需要她自己找话题跟他聊天。当这些干巴巴的话题问完之后,赵蕴绞尽脑汁的想与她诗作对,酸诌诌的诗词,赵蕴也是学过的,只是比起诗词歌赋他更爱看兵法,一时之间也挤不出一句好词。
于是他迅速放弃,改而跟她讲一些地志,和这些年见过的奇闻异事,什么某村的一个男子,没了气息三,就在要下坟的当天,居然还魂了。
什么他经过一个村庄,这个村子里男多女少,盛行共…可话总有说完的时候,实在是没话题的时候,林熹就转移视线,比如说给赵蕴修指甲,他的一双手糙干燥还起皮。
她用自己的桃花面脂给他擦手,擦了一回,赵蕴就喜欢上了这件事,一个下午伸了好多回手给她,让她再涂一遍,涂完了还不肯松手,腻腻的与她十指相扣,还说喜欢她这样“”他的手。
再晚一些,老夫人都会来一趟,带着年方十六的陈妍,林熹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在想,赵蕴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老夫人的用意?
偶尔林熹还捕捉到了赵蕴与陈妍视线相撞的瞬间,看他表情也不像是讨厌的样子,也是,哪有男子不喜娇妾美婢呢?
落之前,赵斐会来一趟,林熹避到外间,可赵斐的声音还是会有一句没一句的落在她耳里,大多是朝廷里的一些官员对话,这个时候,赵蕴就变成了撬不开嘴的河蚌。
也不知是不是林熹的错觉,赵蕴面对赵斐的时候像个跟长辈闹别扭,唱反调的孩子,对于晚膳,赵蕴提了要求,要吃,烤的,羊猪都行,切成片烤出油汁,颜色变成金黄的时候再撒上细盐,一个字,香!
他说以前在西北的时候,他最厉害的一次,是一次吃下了半只烤羊。林熹随意的哦了一声,不轻不重的:“那真的好厉害。”赵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朵:“那次是以为要没命了,就是死我也要做死鬼。”
林熹突然有些不愿直视他真诚的眼睛。膳后,为赵蕴擦身之事,成了林熹的难题,因为赵蕴不许其他丫鬟进来帮忙。为方便林熹,他自己去了衣,赤条条的躬站到了地上,眼热切的期待。
她只得挤了帕子,劳动着双手,从前擦到了后背,然后是腿,这擦腿得蹲下,零距离的看着茂密黑森林里沉睡的巨,慢慢肿起,最后高高翘在她眼前,这不断弹跳的巴离她的脸只有一寸距离。腥热味扑鼻。
她眼观鼻,鼻观心的擦他的腿,发现他的腿抖的厉害,大腿肌纠到了一起,贲张又感,意识到自己在胡思想后,她自己也有些耳热,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他着巴迅速追上来,大头莽撞的碰到了她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