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飞速胀大变硬
如果外公没有提起让戚易去相亲这个话题的话,路芙是希望慢慢吃,时间过慢一点的,但是…外公和外婆两人都盯着戚易,戚易则着额角看着路芙的发顶,而路芙低着头奋力吃饭,装死。
“老刘今天可跟我说了,他那个侄女儿长得还不错,性格也温柔,离婚好几年了。有个六岁的女儿,你明天去跟人家吃顿饭。”
外公板着脸,语气不容置喙。外婆点头附和“你看看,你外甥女儿今年都要成年了。你还是个光儿,明天去看看,合适就处处,你也该找个媳妇儿了。”
眼看着路芙的脑袋都要埋到碗里去了。戚易无奈,这在小辈面前提这个,他不要面子的吗?他含糊道“爸、妈,我知道的。”
两个老人一点都不信任他“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这么多年了。我跟你妈为你了多少心?”
眼看硝烟弥漫,战争就要打响,路芙连忙放下碗筷站起来“外公、外婆,我吃完啦,我,我先上去了噢。”“吃啦?慢点上楼噢。”
外婆笑眯眯地应了一句,然后又转头继续盯着自己儿子。戚易目光也看向路芙,同她目光撞上,只见她脸捉狭,哪里有一丝尴尬。路芙朝他挤挤眼。
也不去看戚易是否黑了脸,脚步轻快地上了楼,她回到上,想象了一下戚易去相亲的场面,毫不留情地笑了出来。
在下面憋笑可憋得太难受了,而此时的楼下,因为路芙的离开戚易松了一口气,在推迟两三句后看逃不掉了。干脆也就认了。答应明天去跟人吃顿饭,完了合不合再另说。
得到了他的同意,两个老人满意了。又提点了一下戚易明天收拾收拾,选个好点的地方,顺表把人的联系方式也给了他。戚易都听了。
微信也加上,吃完饭后犹豫一下,上楼在路芙的门口站了站,果然听到里面传来放肆的笑声。
路芙一向没什么防备意识,房间都不会上锁,如果他想现在收拾她可以立马打开门进去,但是戚易克制住了。
现在进去也做不了什么,只能被她嘲笑,还是等晚上回来,看他怎么“好好”收拾她。想着。戚易回房间拿了点东西,又出门去了。
***路芙一下午玩好睡好,就是可惜戚易跑得快,她还没找到机会当面嘲笑他。呵,老光儿。
晚上戚易有事在外面吃了饭才回来,等他收拾好过去,路芙正半作半靠地在上玩手机。戚易走到边俯身亲了她一口“等我呢?”路芙眨眨眼睛,她确实在等他。
等他回来吃,也顺便…手机掉在上,两个人热烈地拥吻在一起,舌你来我往,水渍声在房间里连绵不绝。戚易的手摸到她的睡衣下面,握住那似乎他一只手就可以圈起来的纤细肢。
不知什么时候戚易已经上了,路芙息着倒在他怀里,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布酡红,得像那枝头快要滴血的红玫瑰。戚易着那一小块细的皮肤,心里觉得足而又平静。
原本他今晚准备回来好好教训教训她的,现在突然又不想了。这个娇气鬼,今晚要是把她折腾狠了。
指不定后头倒霉的还是他自己。戚易的移向她的后颈,顺着锁骨一路向下,温柔而又细致的舐过每一寸娇的皮肤。
路芙无力地靠在他肩头,软成了一滩水。带着魔力的手指在睡衣下面引起阵阵颤栗,向上攀爬着。触上一处绵软的山丘。
戚易掉她碍事的睡衣,低头将那一片绵软起伏的山峦含进嘴里。路芙低头看去,戚易的头发从刚开始见面那天比起来已经长了许多。
他的舌头在山顶绕着盛开的红梅旋转调戏,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她的神经一路窜向尾椎骨,她情不自地呻出声,换来戚易更加猛烈的攻势。
直到两座山峰都亮晶晶,两朵红梅在一片白雪里怒放,他又来吻她,勾着她,把她吻得晕乎乎的找不到方向。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个坚硬肿的大家伙已经偷偷进了她滑紧致的甬道,完全的、严丝合地、一点空隙也不留地将她填。“啊…嗯”她的两条腿被他架起来分到最开。
而他跪坐在中间,大开大合地用力干。每一次撞击都发出与的纠声,每一次拔出又进,都有晶莹透亮的水顺着两人合的地方洒落。“唔…”戚易真的太会她了。
他知道她哪个点最感,知道该用什么力度,知道他如果换个角度从侧面撞击,她就能马上抖着身子出一大泡来。被这她最爱的大巴猛力干着。路芙得脚趾蜷缩,连脚指尖都因为而变成了粉红色。
虽然她已经飘飘仙快要找不着北了,但她还记得自己今天谋划的…她要在戚易最紧要的关头嘲笑他。
戚易捧住女人两瓣乎乎手感极好的,肿得生疼的在女人温暖的小里奋力冲刺,紧致的贪婪地着他,不准他走,又好像承受不住他的勇猛,一进去又死命地推、挤,做出吃不下的姿态,却把他的这东西完完整整地包裹着。
像是想要嚼碎了当唐僧吃的妖。也就他这外甥女儿有这样极致美好的了,他或许哪一天就死在她身上了。还是甘愿的。戚易感慨着。听到路芙念叨了一句什么。
他没听清,凑近了问她“怎么了?”路芙半眯着眼睛,粉的瓣微张“唔…好啊…老老光儿啊!”最后一声惊叫,伴随着滚烫的淋入她的最深处,烫得她的灵魂都在颤抖。戚易黑了脸,过的茎半软仍埋在她的体内。
他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大片大片绚烂的烟花在路芙的脑海里绽放,高的极致快乐使路芙一时回不了神,傻愣愣地看着脸上黑如锅底的戚易,他钳着她下巴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深邃的眼半眯着。
“你再说一遍?”路芙眨眨眼睛,神魂归体,大笑起来,笑得倒在戚易身上。戚易半抱着她,怀里的身躯颤动,他身下半软的茎似有所感地抬起了头,飞速大变硬,他扣住她的将两人结合的部位紧紧相贴,声音得很低:“欠收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