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实在是少有
虞碧卿刚高过,身下感的很,又被他抱在怀里,浑身每一寸皮肤都贴在一起,耳边是男人沉重的息,男人两只手托着她的,身下还有那东西杵着。
虞碧卿被他得上下摇动,前的两点曾在他是汗水的身体上,只觉得快一波就这一波,嘴里带着哭腔,直喊着不行了不行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又了一回。热浇在陆离的大上,陆离强忍着没出来。
偏头咬住虞碧卿的耳朵,嘴里忍不住爆了浑话,一下一下要得更厉害。虞碧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了几回,陆离终于又一次了出来,陆离把虞碧卿放在上,两个人静静地着气。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梅香仍在咿咿呀呀唱着曲儿,外面有男人的叫好声,妈妈的招呼声,和别的屋子里男人女人隐约的调笑声。上次从天黑做到了天亮,这次从天亮做到了天黑。陆离的理智也慢慢恢复。
上次过来本是心烦意,只听得军中的人都说花月楼的姑娘好得很,干一次什么忧愁都没了。
自己当时心烦忧,实在不知如何排解,才过了来,原想着只来这一次,后再不会来这种地界儿。谁曾想回去半月,脑子里竟时时都是那的愉,常常睡里梦里都是她。
以前用手解决,现在只觉得还差了些什么。差的何止是那柔软的小,还有她的媚眼,她的叫,还有到她哭着出来时的占有感。
如此,撕坏了她的衣物,竟也成了自己连烟花巷的一个极好的借口,坏了人家姑娘的东西,总归是要来赔罪的。原想着吃了小笼,听她唱两只曲子,晚上再要她。
谁曾想见到她那一刻,呼吸都变了节奏,恨不能直接把她搂入怀中到她哭。虞碧卿出了一会儿神。
忽觉得腹中空空,傍晚不曾吃饭,只吃了他三只小笼,又奋战至今,自是又饿又渴,她便翻身起来想去喝杯茶,再下去问丫头还有什么点心。脚下又是个被他撕烂的肚兜。
她捡起刚才的袍子披在身上,倒了杯茶在手上,自己吃了一半,又拿回边把另一半递到陆离嘴边。
陆离自然也觉口渴,刚要张嘴吃下,虞碧卿忽又一笑,自己把茶盏里的茶含在嘴里,又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陆离过来喝。陆离有些惊讶。
他自然没有虞碧卿花样多,虞碧卿见他不解,又指了指陆离的,陆离这才明白,宠溺的一笑,便揽过她把水吃掉。
***陆离刚要加深这个吻,虞碧卿却推了推他的肩,哼道:“陆爷可放了奴家吧,奴家要下楼寻点吃的。”
陆离后知后觉,原来二人晚上都只吃了几个小笼包,又折腾了这半天,着实饿了。便想了一想,搂着虞碧卿问:“想来你们这也没什么好吃的,不如你想吃什么,我出去给你买回来罢。”
虞碧卿抬头看了看她,吃喝足的男人总是温存的,也只有这时候她才能大着胆子撒撒娇。
她便两手搂着他的脖子,抬头看他,软软地带着撒娇的腔回道:“奴家想吃后街上那家桂花糖藕,不知陆爷能不能寻来?”
陆离原来从不吃桂花糖藕这种东西,甜腻腻的粘牙,可既然问了她想吃什么,自然是要买来才不拂他这大少爷的面子。
于是他把虞碧卿搁在沿上,自己拿来衣服,轻巧道“这有何难,你且在这里等着便是了。”
虞碧卿自然欣喜,跳下来一边给他整理衣服一边笑着说“那陆爷可要和她家的妈妈说,我要多撒些桂花瓣儿的,这个时候桂花最香了!”
陆离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便出去了。陆离给她买了桂花糖藕和梅花糕,看着她天喜地地吃着。才后知后觉地明白。
原来她并不爱吃刚才的蟹粉小笼,原来女生都喜欢吃着糯糯的甜甜的东西。跟她的味道一样呢。自然又是一夜宵。
第二他走得早,虞碧卿竟然没发觉,睡醒时身边没人,自己扑了个空,心里难免也有些空空的。
虞碧卿轻轻摇了摇头,翻身起。地下依旧一片狼藉,桌上放着昨儿的盘子,里面还有两片没吃完的糖藕。总是这样空落落的,只有这一片狼藉能证明那极致的愉是真实存在的。虞碧卿正梳洗着。
却听外头进来了小丫头,见了她便脸堆笑道:“碧姑娘,您起来了?妈妈叫您过去一趟呢!”
又上前拉住虞碧卿道“可是天大的喜事儿,碧姑娘可是要做少了呢!”虞碧卿听得云里雾里,没听说近来伺候的恩公要赎过自个儿,更别说少了。
可那小丫头说得认真,不像是假的,于是她急急收拾好便去了妈妈跟前儿。花月楼的老鸨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女子,保养得极好,早年也是青楼女子出来的,故而深谙恩客和姑娘们的心,因而这花月楼在京都也是出了名的好。虞碧卿刚一进屋,便看见妈妈脸上的笑堆得都要溢出来了。
还未等虞碧卿开口,妈妈上前拉着她笑道“碧卿啊…真是有你的,今后你也不必出来伺候人了。
昨儿的陆爷可是出了高价把你包了下来,”她拿帕子掩住嘴笑了两声“那陆爷出手当真是阔绰,我瞧着。比嫣红跟去的那位爷还好,你呀,后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妈妈呢!”
虞碧卿着实吃了一惊,她怎的也没想过只有两面之缘的陆离会把自己包下来。妈妈又瞧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又拍了拍碧卿的手“碧卿,妈妈也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儿,你在咱们花月楼,算得上是拔尖儿的。
妈妈可告诉你,你这做姑娘的,还得是为自己将来打算,不说别人,就是杨柳和嫣红,你就能看出来了。这陆爷是咱们这儿的新客,妈妈瞧着他。
也不是那起子穿上衣服就翻脸的市井村夫,他只来了两次便付了你一年的银子,可知他同你是有情分在的。你自个儿瞅准时机,可要好好给自己打算打算。”
虞碧卿一早被这消息搞得晕晕乎乎,又听了妈妈一席话,心里更是五味杂陈,便只应付着答了几句就回去了,在青楼里包姑娘本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可是见了两面就包了一年,实在是少有,更何况早起见妈妈那高兴的样儿,可知陆离没少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