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似乎看上一眼
“姐,这个小雏本来是富家女,但家里前不久刚破产了。欠了一股债,无力偿还,债主中有我们”满月”的会员,于是将林家最宠爱的小公主送来”满月”了。不为别的,就是给林家个下马威。”
黎沛瑜眯着狐狸眼,深了一口,让尼古丁充了整个腔,细细感受着浓烈尼古丁一点点将神经末梢烦躁的情绪驱逐,然后再缓缓吐出。红宝石般浓郁的红溢出一声冷嘲的轻笑。
“Jack确实该好好去进修进修了。连最基本的捆绑都退步到这个程度了。说出去也不嫌丢了”满月”的脸。”嚅嗫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有呢?”黎沛瑜斜着眼看了一眼旁边的周全。
“魔术师,金狮,夜狼几个顶尖的调教师都说这个孩子身体条件很好,可以好好培养,还是个处,调教好了。初夜竞拍应该是可以破纪录的。”“就是…不太乖,已经吃过一晚上的苦头了。”
周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黎沛瑜听得不是很认真,一双带着小勾子的眼只是看着那具跪在地上的白皙纤细的赤体。
女孩儿的皮肤很好,隔这么远都能看到皮肤散发的细腻光泽,绵羊似地跪着。双手被红绳绑在后背上,牛般的皮肤上,浮出淡淡的红痕。
Jack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拿着一长的按摩,在这孩子的嘴里进进出出,那孩子的嘴很小,素的颜色很好看,是偏红的樱,丑陋的黑色按摩将这孩子的嘴撑得大大的,那孩子应该不停地发出痛苦而支离破碎的呜咽吧。
很轻易地就营造出了一种破碎的残美,直叫人想把那遍布全身的红绳勒得更紧,深深地陷入她那娇的皮肤里…黎沛瑜又了一口烟,狐狸般蛊惑的眸子稍稍眯了起来。
含着点高深莫测的兴味,她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呢,是哑哑的?还是夜莺般清脆婉转?她的脸呢?是像她的身体一样纯白无暇可怜无辜?
还是存在反差?拇指了食指指腹,这个孩子勾起了她无限的遐想。“叫Jack把这孩子的脸抬起来,”“是。”周全用内部员工卡将调教室的房间打开了。
附在身着皮衣皮男人的耳边说了句什么。Jack便有些惊讶地往墙壁的位置看了看,那里一如既往的展现出一片空白,但Jack知道,墙那面正站着他的老板,”满月”的掌控者。
耳边浮现了周全刚才的话,让他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Jack,瑜姐让你把这孩子的脸出来。她,对你的捆绑很不满意…”Jack心慌得紧,有种马上把绳子拆下来再重新绑好的冲动,但他知道已于事无补了。
只能按照黎沛瑜的意思将这孩子的脸抬起来给她看,黑色的皮革手套残地捏女孩儿白皙精致的小巧下巴,几乎是瞬间便泛起了可怖的红色。
手腕使了巧劲儿,捏着下巴往黎沛瑜所在的位置一掰。女孩的头发扬了起来,一张纯白无害的脸完全暴在苍白的灯光下。小嘴被按摩磨擦得红肿,秀丽的眉毛紧皱着。
痛苦羞辱在她脸上织起了一张密密实实的网,将她的脸罩住了。脸,高高仰起,空的眼睛里落下一串泪。
***她视线落下的位置正好对上了黎沛瑜的眼,那一秒,世界仿佛静止了。时间几乎像是无限延伸了过去,没有终点。
黎沛瑜如遭当头一,巨大的震惊重重砸向她,将她砸得头晕目眩,脚步甚至都有些虚弱地往后小退了半步,夹着烟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精致妆容打造的完美的面具碎得一塌糊涂。
那眼里所有的镇定自如,谈笑风生,睿智与算计,筹划与设计全都然无存,只留下最原始的震颤。怎么会是她?
怎么会是林安?怎么会是她的小公主?这张脸深深印刻在黎沛瑜的记忆中,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中,刻骨铭心的存在。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思绪疯狂地转动着。
耳边一阵嗡鸣。黎沛瑜突然想到上星期跟几个”总”聊天的时候,有人提到过京城做商贸的林家垮台了。京城做商贸的公司、集团多了去了。
那会儿她正思虑着该怎么解决俱乐部的一件麻烦事,也就没怎么把这话听进去,现在想来,原来是林安家。烟烫到了她的手,她痛得一甩手,烟头落在了地上。
被她的高跟鞋碾灭,最后一缕残烟在她的红底高跟鞋下飘上来。门”嗒”地一声打开了,就是这轻微的声音将黎沛瑜从震惊、慌乱、失措的黑色漩涡中拉了出来。
几乎在周全走出来的那一瞬,黎沛瑜脸上又恢复了她原本的雍容华贵,她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一抬头,便是目沉如水,眸光坚定。周全要将门带上,却被她的目光制止了。
短短几步路被她走得婀娜多姿,她擦着周全的肩进了调教室的门,又往里走了几步后,止住了步伐,亭亭而立。红轻启,很轻但足够威严的声音响起。“Jack,出去。”Jack面如菜,抿了抿,低垂了眉眼,恭敬地说到。
“是。”虽有疑问,但Jack不敢开口。黎沛瑜是”满月”的”暴君”她说一就是一,不允许狡辩也不允许质疑。
你只需要服从,服从,再服从就对了。门”嗒”地一声在身后关上,调教室变得很安静,黎沛瑜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手一抬,指尖按了一下墙上的其中一个按钮。里面看来没有任何变化,但外面那扇单面可视的墙已经被密密实实地挡住了。从外面,再不能看见里面的一举一动。“嗒、嗒、嗒”高跟鞋以一种慵懒又随意的步伐前进着。
小绵羊趴在地上,将赤的身体尽可能地蜷缩再蜷缩,牛般细腻白皙的体簌簌抖着。好不可怜。
林安始终不敢抬起头来看这个让暴调教师噤声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似乎看上一眼,她身上的痛苦也就加剧了一分。这个女人似乎比刚才的调教师还要可怕。
她高跟鞋的每一脚都直直踩在她心上,戳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窟窿,血,从里面止不住地溢出来“救命…”“谁来救救我…”林安在心底呐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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