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用力掰开雪臋

　　就要睡着之时，屋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必然是个男子。墨曦赶紧盖上盖头，坐回了原位，随着一声吱呀的开门声，墨曦的盖头也被扯了下来。墨曦不敢抬眼，只是低着头，把脸蛋藏在烛火之中。

　　“抬起头来。”男人的声音十分好听，中气十足且很低沉，像一把钝了的斧子磨蹭着墨曦的心尖。墨曦小心翼翼地抬起脸来，却仍旧垂着眼帘。“哼…规矩倒还不错。墨曦，是吧？”男人拉过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

　　墨曦这才敢偷眼看了他一眼。男人长得并不难看，不是传统意义上那样大膀圆的武将模样。

　　男人身材魁梧高大，颇有《三国》里吕奉先的感觉。一双半睁半闭狐狸丹凤眼，高的鼻梁，冷淡的薄，皮肤是好看的小麦色。宽肩窄，身长七尺有余，身着一件跟墨曦同花同的喜服。

　　足踏黑色麋鹿皮长靴。看他十指叉的双手，上有清晰可见的青筋和几处细小的疤痕。莫将军之子，果然气度不凡。墨曦轻轻点了点头，并不敢言语。莫凡蹙眉，这丫头看起来并不难看。

　　本来只是想为难一下墨家，让他们主动退婚，没成想墨老爷像生怕自己女儿嫁不出去似的，哪怕做妾也要进将军府里来。看这娇娇儿冗长脸面儿，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美则美矣，只是有些呆滞无光。

　　鼻尖浑圆，一张小嘴紧张地抿成一条。香颈雪白，上面挂着一串绿玉珠子更衬托得她肤如雪。莫凡玩味地看着她：“还愣着做什么？蠢物！还不快来给爷解衣。”

　　当朝妾室身份地位，哪怕是与男主人结作连理，却也只能称呼他为“爷”墨曦站起来，走到莫凡身边。

　　莫凡起身，墨曦解开他的带，又替他下外袍，不小心手碰到他那处，只感觉一团东西火烧着似的，又硬的如铁。墨曦年纪大些，已经略知人事。自然知道这便是男人的那命子了。

　　莫凡玩味道：“怎么？还没上，你便渴了？”墨曦连忙低头，又羞又急道：“妾不是那意思…只是不小心…”

　　莫凡冷哼了一声，活生生掐断了墨曦的解释。兀自了上衣，出了壮的身材，果真魁梧，人的肌和腹肌在隐隐约约的烛火下像是魔一般勾引人去盯着看。

　　墨曦被他刚刚训斥，只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愣着做什么！真真是蠢物！”莫凡骂道，一把把墨曦扔到了上。

　　男子常年习武，自是力大如牛，墨曦身材并不算高挑，身上也没二两，这样一扔，撞得身生疼。

　　墨曦自小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吓得连喊疼都忘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墨曦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落得七七八八，只有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肚兜勉强遮住双。肚兜还是墨曦两年前自己绣的。

　　爹爹每年分发的布匹年例大都向着姨娘和姨娘们生的孩子，自己这个做大姐的倒是落不到几分好处，本来想要重新做一件肚兜的，但爹爹却不给自己新的布匹，只好穿着这件出嫁。

　　看着莫凡脸上讥讽的表情，墨曦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尴尬、羞愤的情绪在心中翻江倒海，汇成两行泪从眼眶里滑落出来。

　　莫凡并无怜香惜玉之意，一把扯下她的肚兜，一对雪白的儿呈现在眼前。儿并不算很大。

　　但形状还是十分好看，微微上翘的首还是深粉的，不知是紧张还是起了兴，墨曦的头已经发硬。莫凡捏住尖在手中把玩着。墨曦面羞红，紧紧咬住牙关不敢言语呻，唯恐又招惹了他不。

　　莫凡心里纳闷，这丫头怎么跟个哑巴似的。不会是墨家了个哑巴给自己吧。想着。凶巴巴地打了那对儿一巴掌，波漾，有些炫目，莫凡只感觉下身更是硬的发疼，厉声道：“怎么？爷摸着你的子，你却连叫都不会？莫不是个哑巴？”

　　墨曦这才敢张开眼看着他，刚刚后槽牙都咬的有些生疼：“叫…？怎么叫？”莫凡看她样子楚楚可怜，有心戏她：“便是叫些好听的给爷听听。这样才能让你舒服哩。”

　　墨曦害怕地眨了眨眼：“好听的？”莫凡摇头：“蠢材，蠢材！连笫之事也要我教你么？你只用想到了什么就叫什么便是。”墨曦点了点头。

　　莫凡继续玩着那对儿。墨曦感觉酥酥麻麻的，便小声呻起来，口中喃喃道：“好舒服…夫君…”莫凡听她呻百转千回，虽然羞涩。

　　但也有了媚态，本来心中熨帖，但听她叫自己夫君，一股无明业火升起，把盖头一下扔在她头上：“谁给你的权利叫我夫君了？夫君也是你能叫的？”

　　墨曦受惊，不知怎么解释自己失言，身子却被翻了个个儿，纤细娇弱的手臂撑着沿不知所措。亵被撕碎，从来没人捧过的蚌户一览无余。

　　紧致的小藏在里，已经是水点点，另有一丛沾了水黑的发亮的，叫人血脉贲张。莫凡咬着牙狠狠打了她的瓣一掌，墨曦诶唷一声，更是娇媚无比，直挠得人心。

　　“好你个货，爷不过是打了你这股一下，就叫得这么媚人。还要装作自己不会叫，是不是个处子都未可知呢。”说罢，握住已经发的具便要往里面挤。谁知处子小太过紧致，墨曦又受了惊吓，更是难以入。

　　莫凡低声骂了一句话，用力掰开她的雪，好不容易把大的具进去了一个头。墨曦已经疼得浑身是汗，哪里顾得上他羞辱自己并非处子，只能好声好气地求饶道：“爷…妾知道错了…还请您温柔些…”

　　“温柔？你也配么？攀高往上的女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华服出嫁却连个肚兜都不肯穿新的。”

　　墨曦知道他误会了。却也没有办法同他解释是因为自己在家不受待见所以没有新的布匹赶制一件新肚兜。

　　那样岂不是更丢了人？墨曦心中悲苦，若是娘亲还在世，定不会让自己受了这等委屈吧？索咬紧牙关，死都不再叫出声。任凭男人的大物事在小里七进七出，折磨得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

　　甚至墨曦都能听见小被得吱吱作响。“不是很喜欢叫么？不是很喜欢勾引男人么？怎么不叫了？你难不成还是个硬骨头不成？”莫凡的攻势愈发猛烈，用那民间最常见的“九浅一深”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