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慢半眯着眼
那人的个子也极高,拔巍峨如山,离他站得近一些,心中便不由自主地生出畏惧感,那个男人,人在眼前时充威慑力,远远离开他,还占据着人的脑和心…净初心浮气躁地甩甩头,闭眼再睁开。老天,她是得病了吗,怎么总是想起他?眼前,夜深了。路上没什么行人,车辆也少。路面润,面吹来凉风。
她侧头,眸中再次落入少年高瘦的身影:他白色的T恤衫,他英俊的轮廓,还有他眉宇间无法遮掩的情思。路灯下的净初,嘴是薄薄的樱,目光幽远而苍凉,她轻声呼唤他名字:“李绪…”
李绪很快回过头看她,目光澄澈,语气坚定:“嗯…我在。”净初被那片琥珀般的纯洁蛰一下,她缓缓开口:“你喜欢我?”当然。
他从不曾隐藏对她的心意,起初便写在信里,如今就一直无法掩饰地写在脸上“净初”这个名字已经攫住他的心脏。
“喜欢,一直一直喜欢。”他那般赤诚,把每个字说得格外郑重,像是在发誓,如果她不信,他愿意把心脏掏出来。
“可是对不起,”净初咬咬,沉默了几秒,说:“现在…我们不合适。”“因为高考吗?”李绪垂下眼眸,还是不死心“净初,现在不合适,以后呢?以后可以给我机会么?”净初目光与他对视。
她察觉他眸中黯淡下去的光泽,压抑地低下头:“对不起,我不知道。”“说对不起的该是我,是我在纠你。”
李绪苦笑“不过,我还是好高兴…至少你没有彻底拒绝我,我还有机会,谢谢你愿意给我一点希望。”净初无言,被伤害的人明明是他,却反过头来安慰伤害他的人,他的善良令她自惭形秽。
净初看着他的眼睛:“李绪,好好考吧,别去Z大,那里冬天太冷了。”这或许又是一重委婉的拒绝,李绪失落地看着她:“你呢?你还是会去吗?”净初点头:“嗯。”李绪见状,毫不犹豫地说:“那我一定去!净初,到了大学里,给我一个继续追你的机会,其他人都得排在我后边,可以吗?”
净初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她的笑容极富感染力,李绪呆呆地凝视着她。许久许久,净初才着他期待的目光点点头:“好,如果我们可以再次相遇。”
***净初与李绪告别,坐上的士回沉家别墅。的士师傅尚年轻,很热情地同她聊天。说是聊天,其实也就是他一个人单方面在诉说。他说他这是头次送客到远离尘嚣的富人别墅区,这是他近一个月来接到的最大一单。
净初穿着很朴素,扎着马尾,一身校服,脚上一双普通牌子的白色运动鞋,上下没有一样首饰。干干净净得像朵超凡脱俗的百合。
除了容貌气质不普通,看上去与平常人家的孩子并无两样。司机从后视镜回望了净初几眼,好奇地问:“小姐,你家住这里头呢?”净初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手机上显示三通呈红色的未接来电,拨入时间分别是7点、8点和9点,极为端正的数字,像踩着点拨出来,净初久久地盯了会儿,攥着手机抬头摁下窗,吹着夜风,望着山间高级别墅区的夜景出神。
净初看上去就不是爱闲聊的性格,司机也没好意思再问。几分钟后,车停在灯火通明的院子里。净初道谢,付完钱,下车,她推开虚掩的门,客厅的灯亮着。电视屏幕在放NBA篮球赛。沉霖坐在沙发里,几乎是她进门的第一秒,他便发觉她的存在,敏锐地回过头来,目光攫住她。
净初放下书包,朝他笑笑:“爸爸,还没睡呢?”沉霖弯,掐灭了刚才嘴中叼着的烟,口鼻出一股淡淡的烟雾,他神色不明,开口的声音极为低沉:“嗯。”同样的动作,由学校里那群不学无术的同学做起来,令人反感至极,在他那里,却展示出奇特的成魅力。
烟灰缸里不意外地又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烟头,他应该是等了很久。净初心口一跳,着魔似地缓步走到他面前,她伸出双手,搂住了他脖子。沉霖没有吭声,他的眸光被染得漆黑,眼底一片幽暗的深邃,他微微仰起下巴看向她,似乎在等她下一步的动作。净初暗暗佩服起自己的胆大包天。
她居然学着电影里所看到的,恋人般亲昵地坐下去,部贴在他大腿上,重力都去了他身上,依偎着他,依附着他,她笑意盈盈,因着姿势,身形比他高了一小截。
“爸爸,你在等我?”净初贴着他耳朵轻声开口,有点撒娇的意味,无辜的眼神天真而感“好了。我回来了。一起去睡吧。”沉霖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下颌绷得很紧。“爸爸?”不知是她的接触还是她称呼的缘故。
他那里很快起了反应,硬的一顶着她。净初通体酥麻。这才意识到自己所作所为的风险,心脏猛地一跳,察觉手心早已冒出一层虚汗。
她再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他在上榨干人的功夫何等了得,她见识过,也体验过,…骇人的,让人沉的同时也心有余悸。
“今晚都睡不着了。小初。”少女特有的香味扑在沉霖鼻端,沉霖不是圣人也不是君子,哪里经得起她如此拨,突然打横抱起她,往楼上走。
净初人霎时间腾空,一颗悸动的心砰砰跳,抬手拍拍他健壮的肩膀,低低的嗓音带着求饶的意味:“爸爸…我错了…”“我的时候就该清楚后果。”沉霖蓦地笑了。
动听的嗓音挠着净初软软的心尖,她失神地颤了颤,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丢在他的上,男人的身体重重地了上来“现在求饶,晚了。”
“唔…”她红润的嘴被他的覆盖,他亲吻她,额头到口,从肚脐一路朝下,再到小腿腿腕。起初极致地柔情,小心翼翼地疼爱,再往后。
渐渐失控,不再理智,无法把控力度,凭着本能疯狂地疼爱她。少女披散着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肌肤娇得能掐出水来,肤白胜雪,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黑白分明,目光蒙地倒影着男人汗的脸庞。
无法形容的云雨,父女之间进行着力量悬殊地极端爱。“爸爸,慢一点…”她半眯着眼,在情的波里呻着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