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缴得裑子一跳
“当然…谢礼也已经准备好了。”她抬手一拨长发,将后脑一匹黑缎从肩头滑落脑后,然后握着男人的手腕覆在了自己口处。
男人掌心滚烫,恰到好处地覆上她的,还未收紧便已经让林西后一阵阵发酥。“不过恐怕得麻烦俞先生自取。”这男人是真的有毒,被他过一次好像就被打上烙印了似的,一辈子都跑不了。
***俞修诚直接把人打横抱起,三两步在了客厅的落地窗上,一把扯开这物的内撞了进去。林西被得头皮发麻,叫都没叫出来,颤抖收缩半天只闷闷地哼了一声。
手艰难地撑在窗玻璃上,眼前就是庆城市中心的整片夜景,主干道车穿梭,行人来来往往,他们或呼朋引伴或一人独行,热闹的景象让林西的视觉与身体的其他感官一下产生割裂。
“好…”好深。!男人的头挤在她最深处的隙外还在不断发力,好不容易往外撤了半步让林西上一口气,却在她这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出去的时候就被回马顶了回去。
“别、嗯…太快…”玻璃很滑没有着力点,更何况背后的男人也完全没有要让她扶住站稳的善良。
在她体内深入浅出的茎不断将她身体推搡着往身前那一片夜中去“俞…啊嗯…先生…”她身上的丝绸睡衣在两秒钟之前还完好地穿着。
现在吊带就已经从肩头被颠下去了。一头长发从背后分成两股,细白的天鹅颈浮现眼前。俞修诚俯下身隔着睡衣握住女人摇晃的圆,炽热的鼻息落在她背后的皮肤上,他掌心糙,尤其虎口,因为常年持早已生出厚茧,丝绸又软薄,在他的手里瞬间就化为无物。
林西被得麻腿软,儿又又紧,深处的小口已经被撞得微微开,哆嗦着男人的头部,在深入的瞬间咬紧,足够让人疯魔。
布料的撕裂声在这样寂静的城市顶层格外清晰,林西息间有那么点想笑,可嘴角没弯起来又被得拧起眉,表情纠结得不行。
“这…这条睡裙…我很喜欢的…”娇软的嗔怪再一次在男人的深入下没了声音,林西心疼睡裙的心思就连一秒钟都没有维持到就被烈生猛的洪席卷得什么都不剩了。
原本包裹在前的紧绷感一下消失,林西前那两团雪顿时在身后男人的碰撞下摇晃得更厉害了。
她眯起眼难耐地低低呜咽一声,俞修诚的舌就已经侵略到了她的侧颈。男人另一只手拎起她的腿往侧边提,身子往前一林西的双便牢牢地贴在了冰凉的玻璃窗上,在蛮力的按推拉下硬生生被玻璃圆扁。
她的尖儿一阵阵地往落地窗上贴,另一侧又被俞修诚握回了掌心里去,一凉一热活生生上演一出冰火两重天,让人难耐极了。
林西咬住下艰难地扭过身回头,泪汪汪地刚看了俞修诚一眼就再一次被他在落地窗上用舌夺去了所有呼吸。
“唔…”俞修诚的吻是一如既往的狠,舌肆意搅动掠夺着女人口中的甘津,发力厮磨,齿克制啮咬,将疼痛恰到好处地注入了这一场烈的爱之中。
他几乎整个人都伏在落地窗上将纤细的女人完全拢进怀里,口紧贴着她的背,在那一瞬间林西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株藤,一株绕在俞修诚身体上的藤。***
“嗯…你一直…把带在身边吗?”坚硬而棱角分明的物件儿隔着一层外套顶着林西的肩胛骨,微微作疼。
“嗯。”身后男人总算沉沉应了一声,然后滚烫矛往外一退,再以一个无比刁钻的角度撞了进来。林西得拧起眉,被汗的额头靠着面前的玻璃,光滑的平面上隐约能窥见自己的面。
“真的没事吗…”她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容易平息下来“他们被杀了三个人…小心狗急跳墙。”“没事。”俞修诚充冷的声线中依旧难寻情的影子。
只是扣着林西腿软的手愈发用力,在那一片白腻雪肤上肆意地留下深红的印记。怀里的女人已经快高了。俞修诚后发力直接三两下把她送上去,然后茎猛地往外拔出,一把抱起她就重新在了身后客厅的沙发上。
他不急再次入侵,身体下欺,大掌托住女人的后脑深深地吻了下去,丝绸睡裙已经被扯开一大片,因为蛮力拉扯还形成少许边。林西的右翘在空气中被俞修诚一把握住。然后在外面伺机已久的壮硬物就再一次挤开水淋淋的顶了进来。
“唔…”林西闷哼一声,眼眸漉漉地看着眼前依旧衣装整齐的男人,想到自己现在衣不蔽体就忍不住伸出手去解他衣领下的第一颗纽扣。“我…嗯还有一件事…”她刚把那一颗纽扣从扣眼中拨出来。
甚至顾不上去欣赏一下男人的脖颈线条,囊拍打的黏响便再一次在偌大的客厅中响起。
“我能不能…呃嗯…回去工作啊…”这是实话,林西每天都在想尽办法给自己找各种事情让自己充实忙碌起来。
就是为了避免出现有像今天这样一整天无所事事可以尽情思考人生的日子。大块大块空白的时间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很好的休息,但林西无福消受。俞修诚没有回答。
但林西可以确定他听见了自己的问题,因为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她看见俺俞修诚的眉头拧了一下。
她头发散在沙发上,一部分细软的青丝被汗水濡贴在脖颈处,一双水眸被他得泪眼汪汪的。
看着着实可怜得很,她现在甚至颇有作为一只小宠物的自觉,怕主人因为她的想法不高兴而主动握住了俞修诚的手腕,手掌轻轻发力同他一起玩自己的身体。
但就是这样一个下意识讨好的动作让俞修诚的眉头再次拧起,下半身的力量精准狙击,一下在林西的深处爆开,得她身子一跳,泪珠瑟瑟地掉了出来,他依旧一言不发。
只是撞击的速度与力道一下被拔高到与刚才不同的水平层次上,林西能觉出他隐隐的不快,却又摸不清原因,只得被迫将所有快承接下来。
俞修诚身体下伏以便更好发力,重呼吸一阵一阵吐在林西的颈窝。高前的瞬间,林西听见男人终于漫上情的嘶哑声音:“不许怕我。”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